“父親,你快向陛下道歉吧,陛下宅心仁厚,又是你的外孫,他不會殺你的,父親。”敖萍道。
“萍兒,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敖真若道。
“陛下,太后,華妃太后,安寧王,求你們放過父親吧,父親年事已高,也過了幾天好日子了,念在他以前爲傲來國做了不少好事的情面上,求你們放過他們吧,萍兒給你們磕頭了,磕頭了!”敖萍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頭。
“萍兒,不要替父親求情了,我殺了那麼多人,已經是死有餘辜了,父親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萍兒你了,到現在,父親還沒有幫你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家,父親真的愧疚啊。”敖真若哭道。
“父親,萍兒不嫁人,萍兒要永遠陪在父親身邊。”
“敖哲,你過來!”敖真若對着敖哲說道。
“敖真若,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敖哲不知道敖真若喊他做什麼。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萍兒,而萍兒也有心於你,以前是我看不起你,硬是不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還把萍兒指給了敖昌,現在敖昌已經是駙馬爺了,自然是不可以在跟萍兒在一起了,現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萍兒了,我希望你答應我,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萍兒,要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敖真若道。
“丞相,我是真心喜歡萍兒的,你放心,我今生今世,一定會對萍兒好的,不會讓別人欺負她。”敖哲萬萬沒想到,到最後敖真若會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好,我相信你,我現在就把萍兒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顧她,你把她帶走吧。”敖真若道。
敖哲走了過來,拉着敖萍的手把她拉走了。
“父親,父親,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萍兒還等着父親看萍兒成親呢,父親。”敖萍哭道。
“哈哈哈,老夫再也沒有牽掛了,哈哈哈!”突然敖真若拔出自己的佩劍往自己身上刺去。
“丞相,不要!”邵南看見了,急忙跑過去阻止,敖真若用力過猛,一柄陪劍將兩個人的身體刺穿了。
“啊!”隨後就傳來邵南的一聲慘叫,敖真若和邵南倒在了一起。
“邵南,你怎麼這麼傻,老夫是死有餘辜,你不該啊,邵南!”敖真若哭道。
“師父,師父!”文風看見邵南身上被意外刺傷,趕緊跑了過去。“師父,文風來看了,你不要拋下文風啊,師父!”
“邵大哥,邵大哥!”敖昌道。
“快,趕快傳太醫!”敖昱喊道。
“不用了,陛下,就讓邵南結束這骯髒的一生吧。”邵南道。
“師父,我不許你死,我不許!”文風哭道。
“文風,你不要哭,師父不值得你哭,我死後,要好好的管理青丘商號,記住,不要當官,永遠都不要。”邵南道。
“師父,我記住了,我記住了師父!”文風道。
“邵大哥。”敖昌道。
“敖昌,邵大哥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終於帶着黃帝的士兵來救駕了,你救了大家,救了整個傲來國,邵大哥,就是死了也心安了。”邵南道。
“邵南,你說什麼,是你放走了敖昌。”敖真若道。
“丞相,對不起,是邵南破壞了的計劃,邵南跟你賠罪了。”邵南道。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們都要背叛我,爲什麼。”敖真若喊道。
“丞相,我們走吧,我們身上的罪孽太多了,這個世上已經容不下我們了。”邵安說完突然吐出一灘鮮血,就這樣死了。
“師父,師父,師父,你不要拋下文風啊,師父!”文風大哭道。
“邵南,你等着,老夫來了。”敖真若撿起地上的佩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就往自己身上刺去,然後就是沉悶的噗通一聲,敖真若整個人栽倒在地,也死了。
“父親,父親!”敖萍在敖哲的懷裡掙扎着。
敖真若死後,宮內的人都被鬆了綁。
幾天過後,敖昱在被軟禁一個多月後首次召開朝會。
“如今丞相已死,此事寡人不在追究,今後任何人都不不許在提起此事,輔國將軍郝青助紂爲虐,本應處死,但能夠及時悔改,放敖昌離開傲來國去搬救兵,功過相抵,着貶爲庶民,永不錄用。”敖昱道。
“謝陛下不殺之恩。”郝青道。
“御史大夫敖南是寡人的親舅舅,以你的罪行,寡人本來應該誅你九族的,但這樣一來,那寡人也在被誅的行列,考慮到你父親和大哥都已經死了,其家屬還需人照顧,寡人也不是個絕情的人,着將敖南貶爲庶民,全家人不得再在傲來城居住,另外這些年所得的不義之財都予以充公。”敖昱道。
“敖南謝陛下不殺之恩,陛下的恩情敖南永世不忘。”敖南道。
“敖昌救駕有功,着即刻升爲丞相。”敖昱道。
“謝陛下。”敖昌道。
“這次救駕敖哲的功勞也不小,着升敖哲爲太尉。”敖昱道。
“多謝陛下。”敖哲道。
“對了,敖真若在臨死前把姑姑交給你了,那寡人就做個順水人情,爲你們兩個賜婚吧,挑個好日子,就把這事情給辦了。”敖昱道。
“謝陛下恩典。”敖哲大喜。
“這次有功勞的人寡人都會例行一一封賞,當然原來那些爲非作歹的人,寡人也不會放過他。”敖昱道。“二王叔,你看你還需要什麼補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