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寒,你給我住嘴,我不許你污衊素琴。”郝青當然知道素琴是因爲被敖寒侮辱後才選擇自殺的,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有他做僞證的一幕,他要爲素琴報仇,現在他做到了,敖寒已經是難逃一死,雖然他的確沒有毒死先王,但是隻憑現在他在百官面前挾持陛下這一項,他就已經是誅九族的死罪了。
“你們都不要過來,都不許過來!”敖寒歇斯底里的大寒道。
“彥兒,還不趕快動手!”敖真若此時就好像看見兩隻羔羊擺在案板上,現在敖昱的生死對他來講已經不重要了,如果兩個人在混戰中一起死掉,那麼這就是他所期望的,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冊立新君,但是現在這麼多人在場,如果動作太明顯,就會導致自己背上刺殺新君的嫌疑,這個風險太大了,他不能冒,反正這次只是將敖寒除掉,那麼這個敖昱就讓他在多活幾天吧。
“是,父親。”太尉敖彥道。“動手。”
敖寒畢竟是文人出身,面對這麼多的士兵向他逼過來,他早就嚇得兩腿發抖,敖彥見狀,突然撞了一下,將敖寒和敖昱撞到,兩人就此分開,士兵們見狀,幾十把大刀就向敖寒砍來,可憐的敖寒很快就被砍成肉醬了,場面慘不忍睹。
“讓陛下受驚,臣該死。”敖寒被砍死後,敖真若跪下給敖昱行禮。
“讓陛下受驚,臣等該死。”衆人也都下跪道。
“都起來吧,如果不是太尉救駕,寡人恐怕已經被敖寒暗算了。”敖昱道。
“陛下,這是臣應盡的責任,還好陛下安然無恙,臣就放心了。”敖彥道。
“陛下,敖寒毒死先王已經是犯了誅九族的大罪,現在又挾持陛下,那就是罪加一等,如此十惡不赦之人,必須處以極刑,臣請馬上下令將敖寒家族滿門抄斬,並對敖寒進行鞭屍,以儆效尤。”敖真若道。
“丞相,這敖寒已經被亂刀砍死了,這事情就不在追究了,將他的府邸查封也就是了,就不用累及他的家人了。”敖昱對敖寒還是心生同情的,雖然剛剛他被敖寒挾持了,但是他能感覺到敖寒是被逼無奈,敖寒並不想傷害他,其實到現在他還是無法相信敖寒會毒死父王,現在敖寒已經死了,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
“不可,陛下,治國豈能婦人之仁,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不能名章正典的處理此事,以後又如何管理百官,還請陛下三思。”敖真若執意要將敖寒家族滿門抄斬,一點而都不肯讓步,這也不奇怪,斬草除根一向是敖真若處事的原則,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跟他作對的人。
“丞相,那這事就由你去處理吧。”敖昱沒辦法,只好照辦了。
“是,陛下。”敖真若道。“陛下,下個月初八是個難得的好日子,那天可以舉行登基大典。”
“好,就依丞相。”敖昱道。“那個劉媽媽是吧,這裡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先走了。”敖昱支開了劉媽媽。
“是,陛下,民女告退。”劉媽媽看見敖寒被亂刀砍死後,早就嚇得面如死灰,現在聽見陛下讓她離去,她恨不得自己多長兩隻腳,這樣能跑快些。
“丞相,寡人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先王曾經去過風月場所,這對先王的名聲不好,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敖昱道。
“請陛下,放心,臣馬上派人去辦。”敖真若道。
“寡人繼位,以前被先王通緝的人都解除通緝,如果他們願意回來的話,寡人還是歡迎的。”敖昱道。
“臣替萍兒和那些在外逃難的臣民們感謝陛下大恩。”因爲一心對付敖寒,敖真若都忘記向萍兒求情了,還好是陛下自己提了出來。
“敖萍是寡人的小姨,如果她願意來參加寡人的登基典禮,寡人也是非常歡迎。”敖昱道。
“陛下,您忘了,前些天,敖寒說聖靈娘娘已經淹死在東海了。”旁邊一官員提醒道。
“聖靈娘娘是天神轉世,寡人不相信她會有事的,她定會得到上天諸神的保佑。”敖昱道。
“陛下聖明,臣也認爲聖靈娘娘會沒事的,想必這是敖寒在妖言惑衆。”反正敖寒已經死了,所以在他身上在安插點罪名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是,請陛下放心,臣一定儘快將她們找回來。”敖真若白了那位官員一眼道。
“敖昌的官職也恢復了吧,他也是無辜的。”
“是,陛下聖明。”
“聽說他那位兄弟敖哲武藝了得,你替寡人問問,他願不願意入朝爲官,朝廷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只要是人才,寡人都是需要的。”
“能爲陛下效力,那是他的福氣,臣記住了。”
“王叔敖逸和前太尉敖興天以及前大將軍敖順一家,在外流亡多年,一直都沒有他們的音信,敖安,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一定要找到他們,向他們述說寡人對他們的相思之苦,如果能夠找到的話,就讓他們回來,就說寡人已經不在計較以前的事情了,讓他們安心回來頤養天顏。”敖昱道。
“是,陛下,臣必定全力去辦。”敖安道。
敖安是老國王敖伯欽第三子,也是現任國王敖昱的叔叔。
“這些上一代的恩怨,就隨着父王的離去而都離去吧,從此而後,任何人都不能在提這些舊事,違者嚴懲不赦。”敖昱道。
“陛下聖明。”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