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敖哲兄弟,你在找什麼?”文風道。
“別那麼大聲,會嚇着萍兒的,她現在正在跟我們玩捉迷藏呢,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她。”敖哲道。
“什麼,萍兒是誰?”文風道。
“哎呀,跟你說了你也不認識,反正就是一個女孩子啦,她就在這個房間內,你把她找出來就可以了。”敖哲道。
“敖昌,這,這敖哲是怎麼啦,我怎麼感覺他腦袋有點那個了。”文風走到敖昌身邊,小聲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睡着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今天醒來後,就發現敖昌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焦急的找什麼。”敖昌道。
“師傅,這敖昌昨天還是昏迷的,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就突然間好了,而且這裡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啊。”文風道。
“文風,可不要瞎說,現在我們得給敖哲兄弟把脈才知道他是否真的已經好了,對於敖哲兄弟的情況,我也是覺得很奇怪。”劭南道。
“萍兒,你快出來啊,我們不完捉迷藏了,你快出來啊,出來跟我見面啊。”敖哲大聲哭道,但因爲勞累了那麼久,在加上以前沒怎麼進食,體力不支,又受了點刺激所以就撲通一聲暈了過去。
“敖哲,你怎麼啦?”敖昌和文風聽見聲音後,趕緊將他擡道了牀上。
“劭大哥,敖哲這是怎麼啦,剛剛還好好的啊。”敖昌焦急的喊道。
“不要擔心,我來給他把把脈。”文風用手指搭在敖哲的脈搏上,一會兒過後,他臉上露出了笑容。
“師傅,敖哲兄弟怎麼啦?”文風道。
“真是奇怪的很,敖哲的病居然全好了,現在他的脈搏跟正常人無異。”劭南道。
“劭大哥,可是剛剛敖哲不是又暈過去了嗎,怎麼會沒事呢。”敖昌道。
“哦,他那是餓暈的,在加上受了點刺激,只要給他喂些吃的,等體力恢復後,他就會醒了。”劭南道。
“師傅,那我馬上就安排。”文風說完出了房間,替敖哲準備食物去了。
“哎呀,真是不容易啊,沒曾想敖哲兄弟的病竟然就這樣好了,看來,敖哲命中有貴人相助啊。”劭南感嘆道。
“劭大哥,是不是我們之前給他開的那些藥方起了作用。”敖昌道。
“不是,那些藥方只能起到驅寒發表的作用,對治療昏闕之症是沒有療效的。”劭南道。
“那敖哲怎麼會突然就醒過來。”
“說實話,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敖昌,你一直都跟敖哲在一起,從沒離開他半步,昨晚房間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劭大哥,昨天我睡的很沉,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意思是。”
“我猜敖哲兄弟昨晚肯定是有一段不平凡的際遇,要不然就根本無法解釋他的病突然好轉。”
“際遇,那什麼際遇可以有如此之功效呢。”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猜測罷了,不過,現在敖哲是真的沒事了,我們也總算是可以放心了,這一切可都多虧了你這個兄弟每天不眠不休的照料啊,敖哲有你這樣的兄弟,我還真是有些羨慕他呢。”
“劭大哥,我跟敖哲從小一塊長大,我們還是親戚呢,如果是我出了事,敖哲也會這樣照顧我的。”
“天下情義最寶貴的莫過於兄弟情,你們讓我看到了兄弟情的偉大,是你們的這份兄弟情才讓敖哲死裡逃生,度過危難。”劭南道。
“師傅,剛熬的粥,熱乎着呢。”文風端了碗熱粥走了進來。
“文風兄弟,我來喂吧,老是讓你們跟着受累我都覺得不好意思。”敖昌道。
“敖昌,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你把敖哲當兄弟,怎麼就不能把我也當成是你的兄弟呢。”文風道。
“文風,還是讓敖昌來喂吧,我們可不要剝奪了人家的情分。”
“是,師傅。”文風將粥遞給了敖昌。
敖昌很細心的一口口的喂着,這次喂粥很順利,敖哲基本上都吃下去了,不像以前喂的粥都流了出來。
幾碗熱粥下肚後,敖哲的臉色開始有些泛紅了,敖昌看見他緊閉的雙眼有眼珠子滾動的跡象,沒過多久,敖哲就睜開了眼睛了。
“師傅,敖哲兄弟醒了,真是太好了。”文風激動的喊道。
“敖昌,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好像漂在海里的,哎呀,我的頭怎麼好痛?”敖哲道。
“敖哲,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十多天了,我們請了很多大夫過來,但是他們都對你的病情束手無策,還好老天開眼,你終於沒事了。”敖昌道。
“敖哲兄弟,你昏迷的這些天,敖昌可是沒日沒夜的照顧你,你能夠醒來,可全是你這位兄弟的功勞啊。”劭南道。
“敖昌,這兩位是?”敖哲這才發現牀邊有兩個陌生人坐着。
“哦,這位是劭大哥,是青丘商號的東家,這位是文風,是少東家,爲了你的病情,他們可沒少忙活啊。”敖昌道。
“兩位,敖哲謝謝兩位救命之恩。”敖哲欲起身還禮,但因爲頭有些疼痛,只好作罷。
“敖哲兄弟,你千萬不要客氣,你啊安心養病,把這當自己家就可以了。”劭南道。
“是啊,敖哲兄弟,我們都是兄弟,彼此照應是應該的。”文風道。
“敖昌,我們怎麼會來這裡,青丘商號不是在中泱之國嗎,我們到了中泱之國了嗎?”敖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