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昌,做爲一個年輕人,你就應該敢於去爭取自己的幸福,既然喜歡她,爲什麼不敢跟她表白,難道你就希望別人把她娶走了,你自己仰天長嘆世界對你不公。”
“丞相,不是的,是因爲。”敖昌本來想說是因爲敖哲喜歡敖萍在先,他不能橫刀奪愛,但忍了忍又沒有說出來。
“是什麼,是因爲敖哲吧。”敖真若道。
敖昌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老夫告訴你敖昌,敖哲他休想打我女兒的主意,他是什麼身份,他憑什麼給我女兒幸福,就算我女兒喜歡他,願意跟他在一起,我也是不會答應的,他想娶我女兒,也可以啊,等他也考進太學館在說吧,他就一武夫,他想考進太學館,一輩子都不可能了。”敖真若道。
“丞相,我知道萍兒是喜歡敖哲的,因爲我喜歡萍兒,所以我不想讓萍兒傷心。”敖昌道。
“敖昌,你就是太善良了,你這樣對別人仁慈,那就是對你自己的殘忍,你這樣想,別人就不是這麼想的,自己好好想想吧。”敖真若道。
“丞相,學生該告辭了。”敖昌道。
“等下,老夫的話還沒說完呢。”敖真若道。“萍兒,你過來下。”
“父親。”敖萍道。
“現在你們兩個都在這裡,我就當着你們的面,把事情說明白了,敖昌,你願不願意娶萍兒,不管她將來遇到什麼困難,你都要對她不離不棄。”敖真若道。
“丞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敖昌道。
“回答我,願不願意?”敖真若道。
“父親。”敖萍道。
“我,我願意。”敖昌道。
“好,敖昌,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老夫就把萍兒交給你了,希望你以後好好的待她,如果你敢欺負她,我就要你好看。”敖真若道。
“丞相,我怎麼會欺負萍兒呢,只是這樣對萍兒不公平。”敖昌道。
“萍兒,我知道你喜歡敖哲,但是我告訴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跟敖哲在一起,聽父親的話,敖哲給不了你幸福的,他哪有敖昌好啊,只有敖昌才知道如何關心你,自從我看到敖昌揹着你跑到府內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替你選了個好丈夫,你跟敖昌纔是真正的一對,忘了敖哲吧。”敖真若道。
“父親。”敖萍哭道。
“敖昌,既然我已經把萍兒交給你了,那你就要替老夫好好照顧她,你們走吧。”敖真若道。
“丞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敖昌道。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以後你只要對萍兒好,我就放心了,走吧,趕快走啊。”
“丞相,你要是不說的話,學生是不會帶萍兒走的。”
“敖陽要召萍兒進宮了,那個禽獸,他是不會放過萍兒的,我真的後悔,當初爲什麼把他推上王位,現在老夫是自食苦果啊。”
“怎麼會這樣,陛下不是對萍兒很尊敬嗎。”
“他是什麼人老夫還能不知道,他一見到漂亮的女人就瘋狂的撲上去,就連自己親侄女也不放過,如果不是老夫偷偷的將人放了,這個禽獸恐怕早就做了有違人倫道德的事情了。”
“丞相,你的意思是大將軍的女兒是你放走的。”
“是啊,當初敖陽將大將軍的女兒搶入宮中,正準備對她施暴,是老夫用調虎離山之計將她救了出來。”敖真若道。“現在看到萍兒,老夫就想起了大將軍當年的事情,原來大將軍的昨天就是老夫的今天,這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
“原來坊間的傳聞也不一定是正確的,學生錯怪丞相了。”
“好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們趕快走吧,如果沒什麼情況最好不要在來傲來城了,現在的傲來城估計很快就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你們還是離開的好。”
“丞相,你的意思是陛下準備跟你動手了。”
“是的,萍兒只是他的第一步棋,後續還會有更多的動作,如果你們得到國王的宣召要你們入城,一定得推說有病在身不能前行,能躲就躲,知道嗎。”
“丞相,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你們放心,敖陽還沒那個膽子敢動我,現在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萍兒,你幫我把萍兒照顧好,我也就心無牽掛了,走吧,要不就來不及了。”敖真若道。
“父親。”敖萍哭道。
“走!”敖真若喊道。
“父親,女兒不孝,連累父親了。”敖萍哭着在敖真若面前跪了下來,或許這就是他們父女最後一次相見了。
“丞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萍兒的。”敖昌說完拉着敖萍從後門出了丞相府。
敖真若已經能夠感受到,一場宮廷大政變即將來臨。
敖昌避開衆多前來朝拜的香客,帶着敖萍順利地回到自己的府上,此時敖哲因爲相思成病還躺在牀上。
“敖哲,快起來收拾東西,我們得馬上走了。”敖昌喊道。
“幹嘛這麼急啊,你不知道我病了啊。”敖哲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的病很快就要好了,因爲有人來看你了。”敖昌道。
“是不是萍兒來了!”敖哲從牀上一躍而起的喊道。
“敖哲大哥,你真的病了啊,嚴不嚴重啊。”敖萍道。
“萍兒,真的是你,太好了,我終於又可以見到你了。”敖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