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請馬上將使者驅逐出境。”國師敖真若又開始給敖伯欽施壓了。
“請陛下將使者驅逐出境!”衆官員馬上附和道。
“父王,衆命難違啊!”大殿下敖陽道。
此時敖順和敖興天都沒開口,他們知道現在的局勢是一邊倒,自己完全沒有話語權,開口的話只會招致敖真若的攻擊,所以緘口不言是他們的唯一選擇。
將使者驅逐出境,國王敖伯欽還沒有糊塗到這個程度,雖然他已經老了,但也不能被敖真若這些人控制,只要他在位一天,他就是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他們就得匍匐在寡人的腳下,乞求寡人的原諒,想到這,敖伯欽好像又年輕了,他有了主意,不驅逐使者,但也不和議了,當然他想交權的想法也打消了,他還是要繼續當傲來國的國王。
“應龍先生,這和議的事情就不用在商議了,目前時機還不成熟,如果應龍先生願意的話,可以在傲來國多待上些日子,寡人會給你選最好的導遊,一定不會讓你帶着遺憾而回去。”敖伯欽道。
應龍聽到這,知道國王已經下了逐客令了,當然這不是驅逐他,但不管怎樣,他來傲來國和議的任務是以失敗告終了,如果不是那兩位元老的勸阻,說不定自己真的會被驅逐出境,這消息要是傳到了中泱之國,後果他是不敢想象的。
“這些天多謝陛下的款待,三天後應龍就回去了,歡迎陛下前往中泱之國遊玩,屆時應龍必定親自爲陛下當導遊。”應龍道。
“有先生做導遊,那一定很有趣,寡人期待的很。”敖伯欽道。
“應龍先生,怎麼不是今天就離開傲來國嗎,還想在待三天啊,你就不怕這三天再遭受什麼不測。”敖真若道。
“應龍是個武夫出身,還真不知道所謂的不測是什麼?”應龍道。
“國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寡人?”敖伯欽道。
“陛下,不是臣有事要瞞着陛下,而是應龍先生有事瞞着陛下。”敖真若道。
“應龍先生,這些天在傲來國可否順利?”敖伯欽道。
“多謝陛下關心,應龍在傲來國沒遇到什麼麻煩,望陛下勿慮。”應龍道。
“應龍先生既然不想說,那就由我來說吧。陛下,其實應龍先生在傲來城曾經遭受過暗殺。”敖真若道。
“應龍先生,這,這可是真的,怎麼寡人從沒聽你說起過。”這使者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被人暗殺可不是件小事,這比驅逐使者的後果更爲嚴重,國王敖伯欽並不是不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下面的那些官員們聽見後更是嚇得面容失色,好像看見了自己的未來,看見了黃帝的大軍開進了自己的家園,自己的家人被黃帝盡數殺害。
“陛下,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應龍已經忘了。”應龍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故意迴避。
“應龍先生,這是何人所爲,寡人定要將他捉拿歸案,從嚴處理。”敖伯欽道。
“陛下,其實,應龍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爲,因爲那些刺客都被黑布矇住了臉,而且全部都逃走了,所幸應龍並沒有受傷,還望陛下勿憂。”應龍道。
“應龍先生,你何必爲他隱瞞呢,說出來,大家也好不受牽連,要不然,在場所有的官員都脫不了干係。”敖真若說的時候還故意看了敖順一眼,敖順自然是泰然自若。
敖真若的話一說出來,下面的那些官員可就再也沉不住氣了,這刺殺使者是死罪啊,要是找不到兇手,他們就真的都有嫌疑,於是紛紛跪下來想敖伯欽求饒。
“陛下,臣跟此事毫無關係。”
“陛下,臣一直待在家裡,哪兒都沒去啊。”……
反正各式各樣的說辭都有,都急於撇清跟此事的關係,但只有兩個人沒有跪下來,一個是爆出此事的國師敖真若,另外一個就是大將軍敖順。
“大將軍,你爲何不跪下來向陛下求饒。”敖真若道。
“國師,你這話裡有話啊,我爲什麼要跪下來求饒,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敖順只是覺得有些好笑。“或許你這是賊喊捉賊。”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這賊到底是誰?”敖真若道。
“好了,好了,都起來吧,這事情尚未查清楚,諸位也不要慌張。”敖伯欽道。“應龍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既然知道兇手,爲何不說出來。寡人必定會不徇私情,爲你做主的。”
“陛下,應龍真的沒事,況且這事情應龍也不想在追究了,還請陛下也不要追究了。”應龍道。應龍不想追究此事是有原因的,第一自己確實沒有受到傷害。第二,那些黑衣人也再也沒有來暗殺了。第三,自己都馬上要走了,何必在連累他人。第四,那就是之前劭南說的那些話,他現在開始懷疑劭南說的那些傲來國官場的情況。第五,那就是他完全看不出來大將軍敖順會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或許這裡面另有隱情,自己可不能在走了之後還拖一個無辜的人下手。
“陛下,應龍先生可以不予追究此事,但我們不行啊,如果此事放任不管,會讓別人說我們傲來國罪犯猖獗,內政不穩,於國不利啊。”敖真若死死咬定,必要將此事查個清楚。
“國師說的沒錯,那行刺使者這件事情就交由國師查辦了。”敖伯欽道。
“陛下,懲治罪犯,維護社會治安,臣義不容辭,幸好臣已有準備,秘密的抓獲了一個他們的同夥,還請陛下召那人上來問話。”敖真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