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放了吧。”劭南道。
“劭先生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剛纔他們刺殺你的情形。”應龍道。
“小人當然永遠都不會忘記,但之前將軍也曾許下偌言,只要他說出實情就饒他一死,將軍也不好失信於人。”劭南道。
“對這種壞蛋,還用談什麼失信嗎?”雷行道。
“不錯,他曾經犯下的罪孽足夠他死上一百次了,但能夠定他罪的是傲來國的官員,我們無權干涉,要不就落了個干涉他國內政的話柄,這對我們不利。”劭南道。
“那依劭先生的意見是把他交給當地的官員?”應龍道。
“那也不妥,因爲我們是來和談的,這要是押了個刺客過去,這不是給當今國王難堪嗎,還好大家都沒事,我看不如將他放了,敲山鎮虎,找出幕後指使者,迫使那人知難而退,如若不然,在告知國王此事,讓國王派人調查。”劭南道。
“劭先生之言甚合我意,岱山,把他放了。”應龍道。
“是,將軍。”岱山爲黑衣人鬆綁。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黑衣人道。
“要謝就謝這位劭先生,如果不是他,我還真的會考慮把你綁了交給國王處理。”應龍道。
“多謝劭先生。”黑衣人對着劭南相視一笑。
“我們將軍是來和談的,我主不喜殺戮,回去後告訴你們的主子,讓他安分點,要不然,下次再碰上可就沒這麼走運了,走吧。”劭南道。
黑衣人一溜煙跑了,很快就跟夜色融爲一體。
“將軍,那小人現在就過去收拾,明天一早你們就可以搬過去了。”劭南道。
“有勞劭先生了。”應龍送到門口,劭南消失在夜色中。
“將軍,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有點問題。”岱山道。
“哦,那是因爲你還不知道他的身世。”應龍道。
“是啊,他也是來自中泱之國。”應龍將劭南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將軍,這應該只是他的一面之辭吧,又沒有誰可以驗證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岱山道。
“話雖如此,但我們在這無端猜忌也是於事無補,以後大家說話要多加小心纔是。”應龍道。
“是,將軍。”衆人道。
“不過,他所知道的傲來國官場情況我們還是要多瞭解下,要不然被他矇蔽了都不知道。”應龍道。
“是,將軍。”衆人道。
“好了,都去休息吧。”
經過這一夜的激戰,大家都有些困了,但此時更要提高警惕,四個隨從誰也不願意休息,都睜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夜色。
次日,劭南就過來跟他們一起搬了房間。
國師府邸,燈火通明。
裡面有幾個人焦急的走來走去。
“大哥,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國師二公子敖南道。
“還沒消息送過來,真是急死人了,你說這次刀疤鬼會不會失手。”國師大公子敖彥道。
“應該不會吧,這次我們派了十二個高手,是歷次行動裡面出動的人最多的,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了,這使者只有四個隨從,對付他們應該是綽綽有餘的。”敖南道。
“那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消息,真是急死我了。剛纔父親還在問我情況如何。”敖彥道。
“再等等看吧,應該快了。”敖南道。
“大少爺,二少爺,有個自稱刀疤鬼的求見。”國師府下人道。
“把他帶進書房,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看見,知道嗎?”敖彥道。
“是,大少爺。”
“二弟,走吧,這次應該是得手了。”敖彥帶着敖南走進書房。
“小人拜見大少爺,拜見二少爺。”刀疤鬼道。
“刀疤鬼,我問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敖彥道。
“屬下無能,請大少爺責罰。”刀疤鬼道。
“你說什麼,這事情你給老子辦砸啦!”敖彥咆哮道。
“我們沒想到黃帝使者身邊的那些隨從武功那麼高,我們根本近不了使者的身,爲了保存實力,只好先行撤退。”刀疤鬼道。
“劭南那邊情況怎麼樣?”敖彥道。
“他已經得手了,並且深受使者的信賴,從他傳來的消息得知,這位使者不是別人,正是中泱之國的太尉,鎮東將軍應龍。”刀疤鬼道。
“應龍?”敖南道。
“不錯,就是應龍,劭南說此人武功了得,身經百戰,手下更是個個高手,無人能敵。”刀疤鬼道。
“不錯,根據我調查的消息,跟劭南的相差不大,這應龍是黃帝身邊的第一猛將,難怪這次刺殺沒有成功。”敖彥道。
“大哥,你休長別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我倒想跟這個什麼第一猛將比試比試。”敖南不屑一顧的說道。
“二弟,不可胡說,以後碰見此人還是要小心點。”敖彥道。
“這個應龍既然這麼難對付,那劭南有什麼對策。”敖彥道。
“兩虎相搏。”刀疤鬼道。
“哪兩隻老虎?”敖彥道。
“應龍是一隻老虎,敖順是另外一隻老虎。”刀疤鬼道。
“有意思,如果這兩隻老虎能夠咬起來的話,那我們可就省了不少事情了。”敖彥道。
“劭南已經讓應龍相信這次行刺的幕後者就是敖順,這好戲就要開場了。”刀疤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