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蚩尤兵敗後帥殘衆退回,之前八十萬大軍兵分五路浩浩蕩蕩朝炎黃聯盟殺來,大有踏滅炎黃聯盟之勢,怎奈天不助蚩尤,讓黃帝死而復活,最後大敗而歸,還折損徵南將軍銅頭,靈山十巫最後也只剩下兩人生還。
經過此次蚩黃戰爭,蚩尤元氣大傷,蚩尤部落都已經知道了兵敗的消息,部落內時不時聽到老人痛失孩子的哭聲,婦女痛失丈夫的哭聲,兄弟痛失兄弟的哭聲,其哭聲卻也是撕心裂肺,不忍耳聞。
壽華澤,徵北將軍府。
在得知戰敗的消息後,整個將軍一片死寂,沒人來告訴他們真實的戰況,穎兒託人四處打聽敖烈的消息,但傳來的消息都是不知道,這些天穎兒爲了敖烈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兒子敖哲經常問她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她也只好含糊着回答說爸爸很快就要回來了,還有一件讓穎兒憂心的事情,那就是敖珠珠病了,珠珠已經躺在牀上十多天了,病情總是不見好轉,或許她是想家了,這些天,昏迷中的敖珠珠不時的喊着家裡人的名字,讓人聽着心酸。
“孃親,爹爹什麼時候回來啊,哲兒已經很就沒看到爹爹了。”兩歲的敖哲扯着穎兒的衣角說道。
“哲兒乖哦,爹爹啊,很快就會回來看哲兒了。”穎兒道。
“孃親,你騙人,你每天都說爹爹很快就會回來看哲兒,但每次哲兒都沒看見爹爹。”敖哲哭道。
“哲兒,你已經長大了,是個大人了,可不許隨便哭鼻子哦,要是讓爹爹看見你在哭鼻子,爹爹會不高興的。”穎兒道。
“哦,只要爹爹回來,哲兒就不哭了。”敖哲擦乾眼淚道。
“哲兒,真乖。”穎兒道。“走,我們去看珠珠阿姨。”
敖珠珠躺在牀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看上去很虛弱。
“恩,孃親,這些天怎麼珠珠阿姨總是躺在牀上,都不跟我玩了。”敖哲道。
“因爲珠珠阿姨病了啊。”穎兒道。
“那珠珠阿姨的病什麼時候會好啊,哲兒想跟珠珠阿姨玩。”敖哲道。
“哲兒乖啊,不要吵着珠珠阿姨睡覺啊,我們去那邊玩吧。”穎兒道。
“將軍回府啦,將軍回府啦。”有人高聲喊道。
穎兒抱着敖哲就衝出門外,沒跑多遠就撞到一個人,那人將穎兒緊緊抱在懷裡,抱得穎兒差點喘不過氣了,那人正是敖烈。
“敖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好想你。”穎兒哭着說道。
“穎兒,我也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們,每次在戰場上,我都會記得對你的承諾,爲了你們,我怎麼樣都要安全回來。”敖烈道。
“哲兒,你看,爹爹回來了,你每天盼着爹爹回來,現在爹爹就回來了,快喊爹爹。”穎兒道。
“爹爹。”敖哲看見敖烈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哲兒乖,哲兒現在是大人了,可不許隨便哭鼻子哦。”敖烈抱着敖哲,並替他擦掉眼淚。
一家人幸福的走進裡屋。
敖烈將戰場上的事情簡單的跟穎兒說了下,提到此次大敗而歸,敖烈心中很不是滋味,八十萬人最後只回來了不到二十萬,這是何等的慘烈,但對於穎兒來講,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敖烈一人回來就夠了,就是八十萬人全部回來,但敖烈卻沒能回來,那纔會讓她心痛。
“敖大哥,這次你們大敗而歸,那是不是今後就不用再出去攻打別人了。”穎兒道。
“經過這場戰爭,我們部落元氣大傷,我想沒有個五年十年的是肯定無法恢復到之前的實力。”敖烈道。
“這麼說今後五到十年,你都不用在出去打仗了嗎?”穎兒道。
“我估計是這樣吧,一直以來都是我們部落攻打其他種族,還從沒有過其他種族部落攻打我們的,所以這次的情況也是一樣,只要我們不打別人,別人是不會打我們的。”敖烈道。
“這真是太好了,敖大哥,你知道嗎,每次你們出去攻打別人,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你出意外,還好,上天待我們不薄,讓我們有了哲兒,每次打仗完了後,你都是安全的回到家裡來。”穎兒道。
“穎兒,對不起,讓你爲我擔心了。”敖烈道。
“敖大哥,別說對不起,穎兒是你的娘子,你爲了我們母子倆在外面出生入死,穎兒卻只能待在房內擔心,卻什麼也幫不到你,穎兒真沒用。”穎兒道。
“穎兒,別這麼說,只要你跟哲兒兩個人平平安安,那就是幫了我的大忙,這樣我在戰場上殺敵也不會分心。”敖烈道。
“敖大哥,在戰場上千萬不要想我們,我們在家一定很安全的。”穎兒道。
“傻孩子。”敖烈又一次抱緊了穎兒,敖烈看着熟睡的敖哲,心底油然生起一種幸福感。
敖烈禁不住親吻着穎兒,雙手開始揉搓着穎兒的身體,穎兒渾身顫抖了一下,把敖烈抱得更緊了,敖烈好像得了某種暗示,他的雙手揉搓的力度也大了些,並開始解開穎兒的衣服,敖烈邊解穎兒的衣服,邊在穎兒耳邊輕聲細語:“穎兒,想我了嗎?”穎兒雙眼經閉,卻並不回答,嘴裡已經開始呻吟了起來。
敖烈聽見穎兒細微的呻吟聲,刺激得他興奮了起來,他一個轉身將穎兒壓在身下,穎兒的上衣已經全部退去,敖烈用嘴親吻着穎兒的每一個部位,穎兒的嬌軀顫抖着,就在敖烈準備向下攻擊時,穎兒突然睜開雙眼,滿臉潮紅對敖烈說道:“敖大哥,哲兒在旁邊,不太方便吧,要是吵到他睡覺怎麼辦。”
“穎兒,沒事,我太想你了,我們動作慢一點就可以了。”敖烈並沒有停止撫摸穎兒光滑的身體。穎兒聽到後就把眼睛閉上了,任由敖烈在她身上摸索,不久穎兒的呻吟聲就跟牀鋪因搖動發出的吱吱聲混合在一起。這個聲音爲四月的夜晚增添了不少春天的氣色。旁邊小敖哲依然熟睡着,並不知道剛剛這張牀上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