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胸國國內人心惶惶,面對敖烈和蚩尤二十萬大軍的雙面夾擊,貫胸國已經成了一個孤島,隨時都有被攻破的可能。
貫胸城內,貫胸國一干將領研究退敵之策。
“原來只有敖烈的十五萬大軍攻我國西面,我國西面防守工事堅固並不怕敖烈進行強攻,但現在蚩尤攻下毛民國和白民國,又帥十幾萬大軍來攻我國東面,但東面防禦卻很薄弱,他日蚩尤大軍前來,我國又如何抵擋。”貫胸師於彤道。
“上官將軍,現在我國已經成爲孤島,東西兩勒受敵,不知上官將軍有何良策退敵。”貫胸國國王於庚道。
“陛下,這些天在敖烈的強勢攻擊下,我軍堅守不出,保存了實力,而且城內的糧草足夠我軍用上三四個月,我認爲我們還是堅守不出的好。蚩尤久攻不破,糧草缺乏,自然就會退去。”上官銘道。
“上官將軍,對於西面的防禦我們都相信可以守得住,但東面一路開闊平坦,沒有有效的地形可守,東面的防守卻是艱難的很啊。”貫胸國將軍於光道。
“現在我軍剩餘兵力還有十三萬多,我看就把十萬大軍調到東面阻止蚩尤東進,西面三萬士兵繼續留守,防止敖烈西進,三萬士兵要對抗敖烈的十萬大軍難度卻是比較大,但我相信只要堅守不出,敖烈暫時還是沒辦法攻破西面的。”上官銘道。
“上官將軍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敖烈軍隊的強悍我們是見識過了,這三萬軍隊能否守住西面,我總覺得不太放心。”於庚道。
“確實如此,我軍士兵本來就不多,如今要分而守之,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難度,東西兩面都不能破,破一邊就前功盡棄了,實在是慎之又慎啊。”於彤道。
“袁志,我給你六萬士兵,務必守住西面。”上官銘道。
“是,將軍,屬下誓死守住。”袁志道。
“記住,不可出城迎敵。”上官銘道。
“是,將軍。”袁志道。
“我自帶領剩下的七萬士兵去守東面。”上官銘道。
各人自去準備。
貫胸國於白民國相隔比較近,經過兩天的行軍,蚩尤帥領十二萬大軍外加投降的三萬白民軍浩浩蕩蕩開進貫胸國邊境。
從白民國攻擊貫胸國有三個路線,分別是東面,東南面,和東北面,因爲沒山川地利,所以此時的貫胸國基本上是門戶洞開,正面抵擋蚩尤的攻擊。
蚩尤的十五大軍分爲三路,分別攻擊貫胸國東面,東南面和東北面,其中由白民國將軍任雅帥本部三萬白民軍攻擊東南面,徵南將軍銅頭帥六萬士兵攻擊東北面,蚩尤自引六萬大軍攻擊貫胸國正東面。
三路人馬攻擊力度各有不同,其中蚩尤的正東面攻擊力度最大,蚩尤恨不得把整個貫胸國砸爲粉碎,而攻擊東南面的士兵卻顯得沒那麼用心,更準確的說他們是在敷衍蚩尤,白民國將軍任雅帶領這三萬白民軍時而做一次像樣的攻擊,時而退入寨中休息,蚩尤派人前來斥責,任雅只推脫貫胸隊防守嚴密,自己沒有攻城的機會。
蚩尤見攻了幾天沒有實際的效果,於是兩軍合到一處,將銅頭的六萬大軍調了回來,十二萬大軍同時進攻貫胸國正東面,東面的壓力瞬間增大不少,東面的城牆已經變得滿目瘡痍,城牆下死亡的士兵堆積如山,蚩尤的軍隊就踩着這些士兵的屍體爬到城牆上,跟守軍進行爭奪陣地,場面何其慘烈。
經過幾天的廝殺,雙方的損失都不小,東面的情勢變得十分危急。
西面,由於守軍一下子由十二萬減到六萬,敖烈攻城的力度增大了不少,此時的攻軍勢在必得,守軍雖然知道大勢已去,但還都死死的守着,用他們的生命阻止敖烈大軍前進步伐。
西面的軍事防禦體系在敖烈大軍的多次攻擊下,已經面臨土崩瓦解了,袁志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迴天了,他答應過上官銘要誓死守住西面工事,如今西面工事被攻破已經快要成爲一個事實了。
入夜,雙方停戰,袁志將剩餘的三萬士兵全部回撤進入貫胸城,自己帶領不足一萬士兵繼續留守西面工事,做最後的抵抗。
戰場上的硝煙把剛升起來的太陽都擋住了,雖然太陽出來了,但太陽的光輝被濃濃的黑夜籠罩着,天下也顯得特別暗淡無光。
袁志打開西面工事大門,他帶着剩下的一萬士兵出兵迎敵,對面敖烈騎着碧水金精獸,扛着渾鐵大砍刀,在敖烈身後是八萬虎視眈眈的惡虎強兵。
“敖烈,要想從這過去,除非你把我們都殺光,否則休想。”袁志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們全部殺光的,不會讓你失望,爲了攻打貫胸國,我損失的兄弟快七萬了,今天我就要進入貫胸城,將你們殺個片甲不留,爲我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敖烈道。
“好,那就讓我看看是我的槍利還是你的刀快。”袁志道。
“連上官銘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你,你跟我打,那是在找死。”敖烈道。
“廢話少說,看槍。”袁志挺槍殺來。
“不自量力,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敖烈挺刀迎來,只聽噹的一聲,袁志守握長槍的手震的發麻。
“好厲害。”袁志心想,但因爲是抱着必死的決心,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他發了瘋似的朝敖烈刺去,躲也不躲,真是藝高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敖烈拿這個愣頭青也沒辦法,只好先招架了,當然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等對手的三板斧過後,他就該出狠招取其性命了。
雙方的軍隊如潮水般混殺在一起,分不清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