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是這樣寫的天帝東王公爲了表彰上官銘的功績特賜封他爲金甲戰神。”國師敖伯瑞道。
衆人聽完國師的話都面面相覷,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這上官銘怎麼成了天庭的金甲戰神了,這天庭的上官銘跟眼前這個自稱爲上官銘的年輕人有什麼關係,難道是巧合,但不管怎樣,這個年輕人所提供的牛皮證物上所寫的文字就是上官銘三個字,不用說,這年輕人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個來歷不明的嬰兒。
“陛下,或許這只是個巧合,天下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而且這上古時代的歷史又有多少是真的呢,大家都沒經歷過。但不管怎麼,我們卻也找到了答案,這牛皮上的文字確實是上官銘,看來這年輕人就是當年在海上漂着的嬰兒。”國師敖伯瑞道。
“陛下,您現在應該相信小民所言不虛吧。”上官銘道。
“既然你已經證明了你的身份,那寡人就相信你就是那個嬰兒,你要出海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那也是人之常情,寡人也不好阻攔。”國王敖伯欽道。
“那陛下是答應了?”上官銘道。
“寡人已經答應了,但還是希望你能在考慮一下,畢竟海上的八卦陣威力之大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小民一路上已經想的很清楚了,這次也是下定了決心。”上官銘道。
“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那寡人就不在說什麼了,你明天去將軍府找敖順吧,他是傲來國唯一一個陷入八卦陣而生還的人,對於八卦陣他更加了解,或許會對你出海有些幫助。”國王說道,然後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退下。
“小民謝過陛下,小民告退了。”上官銘和敖烈起身退了出去。
出了王宮後,上官銘和敖烈經過打聽,來到將軍府。
將軍府周圍一片寧靜,時不時有幾個家丁進進出出的。
“你好,我們是從東海漁村來的,奉國王旨意,前來拜見將軍。”敖烈對着一個家丁道。
“將軍已經知道了,但今天將軍不在家。”家丁道。
“將軍不在家,那將軍什麼回來?”敖烈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將軍已經吩咐下來了,如果兩位來了的話,就在府內先住下,將軍很快就回來了。”家丁道。
“住這裡,這,這不太好吧,既然將軍不在家,那我們過段時間在來打擾吧。”上官銘道,正準備叫敖烈離開。
“二位別,別走啊,將軍已經吩咐了,如果二位過來了,務必留下兩位,如果此刻二位走了,小的到時難以交待啊,房間已經替二位準備好了,還請二位不要讓我難做。”家丁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打擾了。”上官銘道。
“二位請跟我來,這邊請。”家丁引着上官銘和敖烈走到府內。
經過七拐八彎的,上官銘和敖烈轉的都有點頭暈了,心想,這將軍府真大啊,都轉了這麼久,如果自己走的話,肯定會迷路了,兩人唏噓不已。
“二位,就是這了,這裡已經整理好了,如果兩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隨時提出來,我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家丁道。
“您客氣了,弄得我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對了,將軍什麼時候回來?”上官銘道。
“也就這一兩天吧,這段時間你們可以先逛逛傲來國,你們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吧。”家丁道。
“是,剛來時那是兩眼一抹黑,找不到北,不過,我們運氣還不錯,很順利的見到了國王,好在見完將軍就可以回去了,家裡人都不知道怎麼樣了。”上官銘道。
由於將軍府內將軍不在,所以上官銘他們只好先呆在將軍府等等了,將軍府上下都有人打理,他們這兩天過的倒也悠閒自在。
“二位,將軍回來了,現在正在客廳等着二位呢。”一大早,家丁就趕來說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還煩請您前面帶路。”上官銘道。
路上,家丁告知,將軍是昨天晚上回來的,由於太晚了,所以見面就改在今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