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看着那麼多的血,蒼白着臉,哆嗦了幾次,終於沒用的放棄,他是在怕血:“大哥……我們去我表妹那裡吧,她算半個醫生,她會給你好好處理傷口……我實在做不來……”
“能做到的,就當股市一路飆紅嘛。”口上依舊輕鬆的說着,蔣鑫叡的脣色早就失血了。
血漬和股市飄紅完全是兩碼事!
魏寧不小心擡頭看他一眼,發現蔣鑫叡的嘴脣都變白了,更加慌張起來。
看蔣鑫叡那模樣,似乎隨時可能暈死。
咬咬牙,不管了,魏寧眼睛一閉,用力將他的左邊的衣袖扯下。
“嗤啦”一聲,傷口的血和衣袖凝結住了,這一聲血肉被拽開,魏寧頭皮都麻了,緊緊閉着眼睛,不敢看那鮮血模糊的左臂。
“不要試圖在我睡覺的時候報警,否則,我會找到你家裡……世紀陽光八號樓301,你給父母買的新房子,對吧?”蔣鑫叡沒多少力氣去笑,可還是挑起了脣角。
這種腦子裡只有股市紅綠線的高材生,別看他炒股的時候厲害,其實很好嚇唬,因爲太單純了。
“你怎麼知道?”魏寧第一次遇到這種歹人,當即緊張的睜開眼睛,滿心害怕,“我不會報警,你不要對我家人亂來……”
魏寧的話沒說完,高出他半個頭的高大男人,突然軟綿綿的倒向他。
“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立刻報警……”魏寧顫抖的扶着他。
他是前途無量的大好青年,熱愛和平,最怕流血暴力事件,所以這個男人雖然很討厭,但也罪不至死,頂多只是割掉jj賣去當人妖……
魏小白流着汗,拼命的把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拖到牀上去,被撕裂的傷口一滴滴的流着血,他欲哭無淚的打電話給李君安。
席墨堯今天和李君安睡得很早。
剛吃過飯,陪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聊了幾句,席墨堯就把家長們打發到另一棟小樓裡,八點就上了牀。
今天李君安例假剛走,席墨堯當然興奮,他苦苦才熬到的今晚,掰掰手指算來,整整八個月。
淚流滿面,他居然忍了八個月啊!
最難得的是,在最後幾天,每天抱着老婆睡覺,他都能忍那麼久,簡直是神仙。
厚着臉皮,堅決一起洗鴛鴦浴,席墨堯蠢蠢欲動,不安分的飢渴全都寫在臉上。
李君安當然知道他的想法,這幾天席墨堯表現的很好,與以前那樣暴躁的脾氣相比,好的幾近完美。
所以也該得到獎勵。
溫柔的幫她吹乾頭髮,席墨堯看着鏡子裡的低頭害羞的李君安,手腳就忍不住的往她身上爬去,一會扯扯她的浴巾,一會蹭蹭她潔白如玉的臉,強壓着猴急。
終於上牀,席墨堯扯起被子就蓋住李君安,撲上去熱情的吻她。
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
席墨堯按住李君安的手,不准她去接,其實他惱火的恨不得把電話給扔了。
魏寧咬着脣,他一點都不會處理這傷口,可表妹還不接電話。
再不接就要出人命了……
“喂?”在他堅持不懈的打了五分鐘後,那邊,終於氣喘吁吁的響起李君安的聲音。
“表妹……我……我的胳膊劃傷了,流好多的血,怎麼辦?”魏寧看了眼蔣鑫叡,他不笨,知道這男人肯定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受了傷,所以纔會寧願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也不去表妹家裡。
“……嚴重嗎?快點去醫院。”李君安努力平整着呼吸,儘量自然的說道。
“這不正是不方便去醫院嗎?我有點事,在外面……你快說說怎麼辦。”魏寧着急的說道,他將蔣鑫叡的胳膊託着,下面墊上了毛巾,怕血漬弄的牀單上都是,旅店老闆萬一看到,還以爲他們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呢。
“買一個創可貼。”李君安拿着電話,恨不得先把身後的男人踹下去,害她接個電話都這麼久。
“兩寸多長的傷口,哪有那麼大的創可貼。”魏寧頭皮發麻的看了眼蔣鑫叡胳膊上的傷口,立刻移開眼睛說道。
“傷口這麼大?你是怎麼劃傷的?劃的地方深不深?快點去醫院處理,如果過深,要縫針。”李君安很吃驚,更加擔心,急忙說道。
“縫針……就不好看了啊,我過兩天還要上市裡的財經節目,贊助商都提供好了衣服。”魏寧只好扯着理由,看見血緩慢的浸紅毛巾,都快哭了,爲什麼他要遇到這種事?
“不能因爲這種理由就不去醫院,魏寧,你是小孩子嗎?快點去醫院!”李君安的語氣驀然嚴厲起來,讓她身後正肆意咬着她腰部的席墨堯都怔了怔。
“魏寧怎麼了?”席墨堯覺察到不對勁,爬上去,聽着話筒那邊的聲音。
“我今天在很遠的地方,這裡沒有醫院,要是趕到醫院,我可能就失血過多而死!”魏寧咬咬牙,只得繼續編下去。
“……好吧,你手邊有碘酒和紗布嗎?”李君安聽到他這樣說,只好問道。
“有毛巾。”回顧四周,魏寧說道。
“想辦法先弄點碘酒消毒,然後傷口上塗甲紫溶液,再用紗布包紮,注意不能勒的太緊……但是我還是建議你最好去醫院或者門診,傷口如果很深,還是要縫針。”李君安皺眉,因爲席墨堯又開始在她身上左啃右摸。
“這裡沒有這些東西怎麼辦?”魏寧汗津津的看着旅館,說是最好的一間,可哪能和五星級酒店相比。
“你到底跑哪裡去了?實在不行,我給姑姑打電話,讓她去接你。”李君安總覺得很蹊蹺,按照魏寧那性子,手指被刀片割傷都要暈上半天,胳膊被劃傷這麼大的口子,還能鎮定的給她打電話,實在太不可思議。
“不要告訴我媽……我、我其實……”魏寧看着昏死的男人,一狠心,把自己給糟蹋了,“我在開房……開房這樣的事情要是被媽媽知道,會打死我的。”
“開房?魏寧,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對女孩負責,別到時候給姑姑他們惹麻煩。”李君安實在不知道開房怎麼能造成胳膊這麼大的劃傷,該不是人家女孩不願意,所以自衛導致的吧?
突然,身體被猛然刺入,又粗又大的撐開裂縫,李君安一個不防,差點就叫了出來。
她轉過頭,狠狠的瞪了眼突然襲擊的席墨堯,對着電話繼續說道:“……對,找個小門診也可以……反正不要自己去處理,小心傷口感染……”
席墨堯不管她還在接電話,身體在進去的剎那,理智就沒了,原先一直告誡着自己要控制點,可那麼溫暖緊緻的包裹,無數張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慾望一般,讓他不覺的就往更深處進入。
而且……老婆和男人通這麼久的電話也讓他很不爽。
“魏寧……我再說一遍……”李君安拿着電話,再次羞恥的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無聲的告誡,希望他能稍微收斂點。
席墨堯眼神興奮的看向她,伸手輕輕拍拍她雪白的小屁股,突然更加用力的抽頂起來。
“表妹,你聽見我說話了嗎?”魏寧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八點半,李君安該不會已經上牀,在滾牀單了吧?
“是……你可以……可以先……先簡單的處理……去醫院……”李君安被身後的壞男人扣住腰肢,躲不掉,只得承受他的熱情進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連貫起來。
“身體很燙,有點發燒的模樣,怎麼辦?”魏寧皺眉,揚起聲音問道。
“到底……到底是誰受傷了?”李君安怎麼感覺受傷的是別人,可惜她大半的注意力都被席墨堯越來越快的速度掠奪去,冷靜的思維被打亂,“受傷後發燒……是傷口受了感、感染……聽我的,去醫院處理……”
席墨堯半眯着眼睛,他快不行了,腰背泛着強烈的快感顫抖,再怎麼也都忍不住了射精的感覺。
畢竟大半年沒有真刀實槍的做這種事,席墨堯想忍耐一會都無法做到,成千上萬的子孫蠢蠢欲動的要出去。
可憐李君安一邊分神接電話,一邊忍受着被掠過的甜蜜,死死剋制着破碎的呻吟聲。
她察覺到席墨堯快要高潮了,急忙想扭動身子逃,因爲突然想到一件事——卓依風將她體內特殊材質的做的避孕環取下了。
還沒準備好要孩子,雖然例假剛走,現在是安全期,還是要小心點。
席墨堯哪裡會讓她逃掉,她越掙扎,他就越忍不住,伸手重重的將她腰肢後拽,被內壁緊緊吸附的慾望在她的最深處決堤,噴射而出。
大量的滾燙液體,讓李君安伸手將電話扣在枕頭上,面色潮紅的大口呼吸着。
“安安,你確定發燒不是很大的問題?”魏寧還在那邊問着,伸手摸了摸蔣鑫叡的額頭,溫度很高,肯定是發燒了。
“併發症,如果去醫院處理,沒有大問題。”李君安終於喘了口氣,對電話那邊說道。
席墨堯趴在她身上,這一會安靜的很,只是輕輕吻着她的後背,直到李君安掛斷電話,終於不用再剋制,將她翻過來,在久經乾旱之後,再次盡情的釋放自己的熱情。
相比表妹的一夜纏綿,魏寧這一晚幾乎沒閤眼。
他跑到樓下問旅店老闆哪裡有醫院,然後開車去買來李君安所說的藥物。
忍着暈血和噁心,給蔣鑫叡處理傷口。
然後趴在牀邊,不時的給高燒的蔣鑫叡換溼毛巾,從小到大沒這麼伺候過別人的魏小少爺,活生生的累的自己也快高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