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冷飛沒有想到的是,在第二天的業界大會上,他竟然被推舉爲本地商會的副會長。這可是出乎意料的事,令他感到格外的驚喜和興奮。雖然這個商會副會長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官”,更不是人們眼中那種像公務員一樣令人羨慕的鐵飯碗,但這個商會副會長名頭,卻分明表明了冷飛在當地生意場上受到了大家的承認和尊重,沒有一定的聲望還是不可能戴上副會長這頂帽子的。
田苗苗和肖燕都不約而同地要給冷飛祝賀,這讓冷飛既高興又爲難,高興的是,這兩個令他一度很頭痛的冤家對頭如今成了好姐妹;爲難的是,誰都堅決地要求去各自的家裡。怎麼辦,答應這個,肯定就要惹另一個,誰都不答應吧,又肯定不行。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還是都到他家去吧!
當冷飛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兩個美豔的少婦都高興地叫起來:“好啊,好啊,今天就在你那兒,咱們要痛痛快快地大醉一場,快樂一把!”
於是,還沒等下班,兩個女人已經相約去了菜市場,買了很多新鮮的蔬菜,又買了些肉,好給冷飛做他最喜歡吃的糖醋肉。肖燕還在家裡拿了兩瓶上好的五糧液,準備晚上喝。
田苗苗擔心地說:“燕子,咱們三個能喝這麼多嗎,那不得醉死啊?”
肖燕笑着對田苗苗說:“姐,醉死怕啥,你沒聽人說嗎?醉生夢死。咱們給他來個醉死夢生。”
田苗苗聽了肖燕這樣說,不解地問道:“什麼醉死夢生的,啥意思啊?”
“看,這你還不懂啊?哎吆,虧你還是個高中生呢!意思就是像夢一樣活着,像醉酒一樣死去。明白了吧?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竟然不明白。冷飛還說,讓我多看點書,向你學習。我看吶,你還是向我學習吧!”
田苗苗用手指戳了肖燕的額頭一下,笑着說:“你呀,就知道耍嘴皮子!”
兩個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真像一對親姐兩一樣。
冷飛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到了家裡,兩個女人立即進入廚房,風風火火地做起了飯菜。冷飛也想進去幫忙,卻讓兩個女人嘻嘻哈哈地推了出來,說:“這裡是女人的戰場,沒你這個男人的份兒。”
冷飛一看,沒有自己的活了,乾脆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悠閒地看起電視劇來,心中還在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好,不用動手,吃現成的,好幸福啊!”
當冷飛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兩個女人把飯菜做好了。
三個人一起動手,擺好酒菜,圍坐在餐桌邊,興高采烈地吃喝起來。
冷飛把三個人的酒杯倒好,端起來,說:“田姐,燕妹,來,咱們爲了今天的第一次團聚,乾了這一杯!”
肖燕也不甘落後,端着酒杯說:“田姐,冷哥,爲了咱們的聚會,乾杯!”
田苗苗見他們兩人這樣說,就糾正道:“你們只說對了一半,是爲了第一次的團聚,更是爲了冷飛被推舉爲商會副會長,咱們共同乾了這一杯!”
三個人一碰杯,然後,一仰脖,全都幹下去了。
三個人吃了些菜,冷飛又給三隻酒杯倒滿,說:“咱們這是第一次在我這個新家團聚,爲了慶祝我的這個新家,有了一個溫馨的窩,乾一杯!”
肖燕跟着舉起杯,非常直率地說道:“冷哥你說的不對,這應該是咱們三個人的家。你,我,還有田姐,咱們都是三個名副其實的男光棍和女光棍,今天共聚在這裡,這裡就是咱們共同的家。爲了這個共同的家,幹!”
肖燕說完,也不管冷飛和田苗苗怎麼樣,自己就一仰脖,把杯裡的酒乾掉了。冷飛和田苗苗一看,還能說啥,也一仰脖,幹掉了。
肖燕拿起酒瓶,給三隻杯子倒滿酒,端起一杯,對田苗苗說:“田姐,我肖燕沒姐有文化,竟說些不着調的話,還耍小心眼,對不起姐姐。來,田姐,我先乾爲敬,向你道歉了!”手裡的酒杯往嘴裡一倒,又是一杯下去了。
田苗苗似乎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已經臉色紅撲撲的肖燕,也無二話,一聲不響地喝乾了酒杯裡的酒。
“燕子,咱們是姐妹,何必總把道歉掛在嘴上。你家裡就你一個寶貝閨女,我呢,也是孤女一個,以後咱們就是親姐妹了。”
這幾杯酒下去,兩個女人都已經酒意濃濃,興奮勁兒也快到了**。二人倒好酒,一齊端起來,對冷飛說:“今天咱們是二女一男,不醉不歡。在自己家裡,痛痛快快地喝一場,爲了今後咱們的事業前程似錦,乾了這一杯!”
兩個女人說完,又是酒盡杯空,好不爽快。
冷飛看着她們兩人喝酒都看呆了,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如此能喝。
田苗苗和肖燕一齊拿着空杯對着冷飛說:“怎麼,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們兩個弱女子嗎?幹!”
冷飛見她們兩眼放光似的盯着自己,每個人的眼裡都含着異樣的風情,自然興致勃勃,不甘示弱,一仰脖,也幹掉了。
田苗苗和肖燕一看,甚是高興,趕緊拿起酒瓶,把三隻空杯子倒滿。
冷飛一看她們倆又要端杯喝酒,趕緊按住兩人的手,笑着說道:“姐,妹子,咱們不忙,不忙,先吃點菜,再喝。喝酒,不能太急。”
冷飛這樣說着,就順手夾起一箸菜,放在田苗苗的碗裡;又夾起一箸菜,放在肖燕的碗裡。然後,從兩人笑笑,那意思彷彿是在說,我可沒偏向哪個人啊,不偏不倚,一人一箸,公平公正。
田苗苗和肖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各自夾起一塊糖醋肉,一齊遞到冷飛的嘴邊,同聲說道:“吃我的!”
冷飛一看,這可怎麼辦?我怎麼能一下子吃掉兩塊呢?再看田苗苗和肖燕,兩人相視一笑,肖燕對田苗苗說:“先吃姐姐的吧!”田苗苗卻說:“先吃妹妹的!”兩人竟互相推讓起來。
冷飛在旁說:“哎,哎,你們還給不給我吃糖醋肉呀?推來推去的,時間一長,味道就變了,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說着,他就伸出筷子要自己夾糖醋肉。
這哪行,若是讓冷飛自己夾糖醋肉吃,自己筷子裡的糖醋肉誰吃?兩個女人不再推讓,看着冷飛說:“不行,你得把這兩塊肉吃掉。”她們竟然一下子把各自的肉塊都塞進了冷飛的嘴裡。冷飛的嘴一下子變得鼓囔囔的,嗚嗚地說不清話了。
田苗苗和肖燕一看冷飛那個冏樣子,不禁開心地“哈哈哈”笑了起來。兩張白裡透紅美豔豔的臉蛋顯得更加甜美,兩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有如熊熊的篝火,燃燒着冷飛那顆男人不羈的心。
酒精的作用和曖昧的夜晚,讓兩個美豔少婦的心蠢蠢欲動,可又都不好意思面對彼此,可火燒火燎的心又都感到急不可耐。溫柔的燈光讓兩個美少婦顯得溫馨而婉約,柔媚而嬌美。肖燕的野性襯着田苗苗的含蓄,就像是一朵烈烈的紅玫瑰相映着一朵溫馨的乳白牡丹,在柔和的燈光的映照下,讓冷飛的心醉意盎然,真如人們常說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當兩瓶五糧液喝光之後,三個人都已經醉意沉沉,站立不穩了。特別是兩個女人,兩雙眼睛就像着了火一樣。
冷飛畢竟在生意場上經常奮戰在酒場上,酒量已經被薰陶出來了。雖然眼睛也開始發澀,身體有些疲乏,但還能自己行走。其實,雖然田苗苗和肖燕已經醉酒,但她們倆充其量也就喝了一瓶,冷飛自己則喝掉了一瓶酒。
冷飛扶起田苗苗,讓她到牀上去睡覺。肖燕一看,就趔趔趄趄地過來,一下子趴在冷飛的肩頭上說,我也要去牀上睡覺。
冷飛一看,就說:“好好好,我扶你們倆去上牀休息。”
肖燕醉醺醺地說道:“不嘛,冷哥,你也陪我睡!”
田苗苗也眯眼不睜地說:“對,你也得陪我們睡!”
冷飛聽了,心裡直叫苦,這女人一醉酒,怎麼膽子也這麼大?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陪你們兩個女人睡覺?
兩個人都醉醺醺地靠在冷飛的身上,冷飛一手抱住田苗苗的腰,另一隻手摟住肖燕的肩膀,把她們小心地放在牀上。他剛想起身離開,卻被兩個迷迷糊糊的女人一齊抓住。
肖燕眯眼不睜地說:“冷哥,別走,陪我睡覺嘛!”
田苗苗也閉着眼睛說:“弟,別走嘛,陪陪姐,好嗎?”
冷飛被她們夾在中間,胳膊又被她們抱住,動身不得,就對她們說:“好好,睡吧,一起睡吧!”本來他一喝酒身體就愛乏,躺了一會兒,就睡着了。
等他醒過來時,夜已經很深很深了,整個小區沉浸在一片靜靜的夜色之中。冷飛扭頭看了看兩個熟睡的女人,柔和的燈光之下,更加美豔嬌媚,哪個都令他心動異常。他覺得嘴裡乾乾的,口渴的很,就悄悄地爬起來,把兩個女人的手放在牀上。
冷飛輕輕地下了地,穿上拖鞋,躡手躡腳地出了臥室,悄悄地帶上門,進了廚房……
當冷飛喝完水,從廚房裡出來,推開臥室的門時,不禁被牀上的兩個女人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