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彧父親侯孝欽是一位考古學家,他常年帶着團隊奔跑在祖國各地,傅任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他是一位嚴厲又慈祥且不失幽默的父親。
他開口對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傅丫頭,我對你熟悉已久,很感謝你對我父親的精心照料,另外,我們家侯彧讓你費心了,他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你看在我們三個老的份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傅任一時回不上話,有種她是男人侯彧是女人的錯覺。
侯彧嘴角抽搐,不滿地咳嗽了一聲,“爸,你好像說得我是多麼拿不出手似的。”
“臭小子,你父親說得非常正確,你要是拿得出手何必耽誤到現在?”侯晁宗坐在椅子上佯裝訓斥侯彧,然後又笑眯眯地看着傅任,“丫頭,委屈你了,侯彧年紀是大了點,不過他性格隨我,從一而終,對你絕對好,你放心。”
“爺爺的話我贊同,我們做長輩的也不催你們,你們順其自然發展,當然年底要是能把婚事定下來是最好不過的,”侯母喝了一口花草,笑呵呵地插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糾結的事,大力拍了拍手,“哎喲,這麼一說還有半年時間,這哪來得及啊?”
“怎麼來不及?房子車子都現成的,現在買什麼東西都方便,不像過去還得提前好幾個月準備鳳冠霞帔。”侯晁宗對於結婚的觀念還停留在戰爭年代,那個時候相愛的男女有片遮風擋雨的屋子就能成婚。
侯孝欽儒雅的臉上一片笑意,“爸,孩子們要結婚,我們男方要提前去和女方父母見一面,零零碎碎的東西多着呢。”
侯母在心裡撥着算盤,興致高昂地說道:“是啊,年底和正月裡又是結婚高峰期,酒席都要提前半年預定的,更不用說倆個孩子的婚紗禮服等雜七雜八的事,要是丫頭那時有了身孕,還得備幾套寬鬆點的。”
傅任也不知道爲什麼話題好端端地轉到她和侯彧的婚事上來,她頓時站在原地囧得手足無措,不愧是侯爺的親人,一個個行動迅速,思想先進,都考慮到她未婚先孕的可能了,真會未雨綢繆啊!
不過就衝侯彧對她虎視眈眈的態度,她未婚先孕也不無可能。
等等,她在瞎想什麼?
傅任立即搖了搖頭,悄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要不是他開着免提,侯母聽到了她的聲音,他媽能這麼理所當然地提及懷孕這話題麼。
侯彧自然捕捉到傅任的嗔怒,他內心很欣賞她嬌嗔的嫣紅之顏,然而面上一片淡然,他拉着她向外走去,“走吧,婚事就不要我們操心了,讓長輩們好好計劃,也好找點事情做做。”
傅任差點一個踉蹌,幸虧他及時拉住她。
侯彧捏了捏她的手,“丫頭,淡定,還有半年時間呢。”
侯家三位長輩看着他們善意地笑。
她背對着三位長輩對他翻了個白眼,做小動作揪着他的掌心,侯彧對着她齜牙咧嘴的笑,任憑她處置。
她收手,恨恨地跟着他踏出門檻。
來到自己的房間後,她故意不理他,徑直坐在牀上收拾行李,侯彧臉厚不怕死地坐到她旁邊一把抱住她,下巴抵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吹氣,“丫頭,還在生我氣呢?”
傅任忍住瘙癢,就是不搭話,專心致志地把攤在牀上的衣服分門別類地疊好,侯欣的裙子都被她帶回來了,沒穿過的她可以直接收起來,等把穿過的洗完一起還過去。
“好吧,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公平起見,我給你摸回去,你不是很喜歡摸我胸脯麼?”侯彧兩手握住她的腰,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抱在懷裡,握住她的手向他的胸口一放,“先勉爲其難這樣,我要是脫了衣服,爺爺他們看到會罵我。”
傅任被他逗得破功,面無表情的臉頓時鮮活洋溢起來,她一點都不心軟,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掐了一把,順便學着之前在公寓時他對她做的事情,輕挑慢捻抹復攏折騰着他的兩點,雖然她心裡極度歡愉,但是面上卻極盡蔑視。
“哼,讓你欺負我,讓你腹黑,讓你耍手段!”
“哎喲,輕點,寶貝,要被你玩壞了。”
侯彧哼了幾聲,被她逗弄戲耍地又要慾火焚身,他立即緊緊摟着她,喘着氣,努力把擡頭的壞東西壓下去,“真想把你立即吃拆入腹,省得撩撥得我不得安寧。”
“大騙子,到時候你要說一次不夠,多多益善。”傅任靠在他的懷裡,聞着他的男人香,心醉不已,不過嘴上依舊揶揄他,“你們男人啊,沒有得到前極盡諂媚,得到後又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不夠味,需要多多回味。”
“哈哈。”
侯彧控制不住發笑,連帶着她一起跟着抖動。
她捶打了他幾下,“笑什麼笑?”
“丫頭,你太寶氣了,男女之事竟然被你如此形容,不過確實形象,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不夠味,一旦沾上就是戒不掉的,”侯彧吻着她的發,一路向上吻着她的耳垂、臉頰直至脣,“你就是我戒不掉的癮。”
傅任被他的話刺激得心神盪漾,又被他吻得甜滋滋,不由自主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的吻。
“咳咳,抱歉,打擾你們了。”
李生財敲了敲門,尷尬地站在門口看着裡面親密的男女。
傅任睜眼窘迫地埋在侯彧懷裡,侯彧落落大方,微笑看着李生財,“李叔,有事?”
李生財點頭,“嗯,門口有丫頭的快遞,需要傅丫頭去簽字確認。”
傅任擡頭,怔了怔,突然想到一事,於是推開侯彧站了起來,“謝謝李叔,是寄給我的東西,我這就去拿。”
侯彧好奇,也跟着她去看。
傅任接過快遞員手裡的盒子晃了晃,心裡有數,她在單子上籤好名字遞給對方,“謝謝小哥。”
快遞員對她笑了笑就騎車走了。
“丫頭,這是什麼?”侯彧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是她老家寄過來的。
傅任眨了眨眼,拿在手裡簡單解釋,“哦,應該是爸媽寄來的東西。”
“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小?”
她手裡的盒子很小,大概就如一瓶方方正正的面霜那樣大小,侯彧猜不出會是什麼東西,有點好奇。
傅任對他甜甜一笑,“彧哥,你去和爺爺說一聲,這幾天請他住到西山別墅去,生日當天你們再把他帶回來,我需要給花滿堂進行特殊佈置。”
侯彧勾起脣角,猜測這東西或許是她的秘密武器,他微笑點頭,“好,我這就去說。”
傅任打發他走,回到房間悄悄打開盒子,裡面果然是傅鐵男寄來的戒指盒,她打開一看,耀眼奪目的刻有她歲數的鑽石戒指閃閃發亮地立在絲絨布裡,她拿起來戴在食指上。
剛剛好。
她老爸每年都會送她戒指當生日禮物,她覺得奇怪,問他原因,他回答,“女兒要富養,老爸每年都送你戒指,你肯定習以爲常,這樣當男生想用戒指騙你時,你就不會昏頭,會仔細審視。”
“咳咳,夫人,能否爲我解釋下?”
傅任一驚,立即把手擺在身後,擡頭看着侯彧,他正靠着窗戶口,表情怪異地看着自己,黑眸裡隱約有醋意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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