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正想出門的時候,家裡的老爺子突然叫住了我,“小浩,你怎麼和楊董事的女兒在一起了?”
我一愣,“什麼楊董事?
“他女兒叫楊桃宨,你有印象嗎?”老爺子一向知道我遊戲花叢,所以直接告訴我是誰。
一聽到她的名字,我打從心裡升起一股厭惡,“這女人?真有夠不要臉的。”
“可是怎麼回事?楊董事說你欺負她女兒了。”
“我欺負她?開什麼玩笑,我王浩雖然遊戲花叢中,但卻從來沒有說欺不欺負的,一切都是你情我願的。但是,我連碰都沒有碰過她一下,何來欺負?”我嗤之以鼻。這女人,真行啊,居然投訴到家長面前去了。
老爺子眉頭一皺,“你真的沒有碰過她?”
“我保證!我的所有舉動都是‘未遂’的!”我伸出一隻手,保證道。
老爺子則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怪事,那她爲什麼說是你佔了她的身子?而楊董事還說要你上門給到他家去提親呢!要不然說要去法院告你?”
我冷笑一聲,有些不耐煩的回道:“那就讓她去法院告!難怪有人說她不要臉,看來,真是丟臉到家了!爸,你給我轉告一句話給楊董事,她女兒並不是什麼天仙美女,就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這樣的女人,我連看一眼都覺得污染了我的眼!”
說完,我甩門離去。
這什麼女人啊?自己的身體給了誰都不知道?居然還妄想天開的認爲我會對這樣的女人負責任?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那天老子正想勾搭她的時候,可是偏偏張毅一個電話CALL了過來,以致我的所有舉動都是‘未遂’的。
這就想把一頂綠帽子蓋我頭上?也不去打聽打聽一下我王浩是怎麼混的。想要我負責?做她的白日夢去吧!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見到柳青青,但我又不敢去找她。
誰知道我會不會在她脾氣超級不爽的時候,被她揍上一頓啊!不過,我也坦白說,對於她以前發生的事,我真的很好奇。
不敢去找柳青青,但不代表我不能去做“飛利浦”。
嘿嘿!哥夠壞的吧?
於是,我便經常粘着謝琳靜。
但是,一件杯催的事,開始了。因爲,我發現自己竟然也喜歡上謝琳靜了。
要是別人問我,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我會答:從交談的時候。
是的,我總會在與她交談的時候,陷入她那如墨寶石般的雙眼之中。她的聲音總是溫和的,有時候會帶着調皮,但多數的時候,總能讓人感覺到現在的她是非常開心與幸福的,進而也讓在她身邊的人,也感覺快樂。
“咦,浩子,你的女朋友呢?”謝琳靜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趕緊擺手,“我纔沒有女朋友呢,我至今都是個單純小夥子呢。嘿嘿。”你還別說,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特假!很欠抽的那種。
謝琳靜卻淡然一笑,不再繼續深究下去,“你這幾天都來問青青的事,難道說,你喜歡上青青了?”
我一聽,媽媽吖!這事可不能亂回答的,若是答的一個不好,那我可就真的完蛋的。
“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喜歡上她呢?我只是覺得愧疚,因爲我的花邊,無意中給她帶來了這些困擾的事,我很想當面向她說聲對不起的。”
謝琳靜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青青這幾天都不在這桌球室裡呢。”
“嗯?那她去哪了?”
“若你真想見她的話,你去名臣琴行去找她吧。她應該在那裡。”
“名臣琴行?”
離開了桌球室,我把張毅和謝琳靜的兩個世界還給了她們,只怕張毅早就恨得我牙癢癢的。嘿嘿!想起來這幾天張毅那小子陰陽怪氣的樣子,我心裡就超爽。雖然是喜歡謝琳靜,但是我還是懂得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戲的。不管再怎麼喜歡,我對她的這份感情,還是隻能處在朋友這個階段裡。
開車來到名臣琴行,當我說出我找柳青青的時候,發現前臺的小姐,居然是很平靜的帶我去找柳青青了,這讓我非常意外,像我這樣級別的公子哥來找她,怎麼也得會有些轟動的表示吧,可是——沒有!
當我隨着前臺小姐上了二樓,來到一條長長的走廊時,發現那條走廊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可是當那前臺小姐告訴我青青在最角落的那間房間裡的時候,我一推開門的時候,裡面居然有好幾個帥氣無比的帥哥們正在那寬大的房間裡敲擊着架子鼓,似乎正在練習着。
而柳青青則是側對着門口,她一身紅色的休閒裝,正坐在一個像酒吧吧檯裡的那張鐵椅,她的面前放着一個像是平面的電板,但我知道,那是電子版的架子鼓。
我的進來,並沒有引來任何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正在忙着對付自己的面前的鼓。
而柳青青是閉着雙眼,手握着鼓棒,在她的手裡,來回的旋轉,下一刻,居然就這麼看都不看的敲了起來。
節奏的一開始就震動人心,更多的是她熟練的手法,看都不看的自信。
我還是第一次見女性那麼真實的在我面前敲擊架子鼓的,若說我心中沒有半點欣賞,那是騙鬼的話。
架子鼓是爵士樂隊中十分重要的一種無音高打擊樂器,它通常由一個腳踏的低音大鼓(BassDrum,又稱“底鼓”)、一個軍鼓、二個以上嗵嗵鼓(Tom-TomDrum)、一個或兩個吊鑔(RideCymbal)和一個帶踏板的踩鑔(Hi-Hat)等部分組成.。當然有的時候演奏的需要會增設一些如牛鈴、木魚、沙錘、三角鐵、吊鐘,不管增設多少器件,都是由一人演奏鼓手用鼓錘擊打各部件使其發聲。
而鼓手掌握着樂曲的速度和節奏等重要環節,尤其是在爵士樂中,鼓手特別需要與其他樂手保持良好的合作狀態,比如“切奏”時鼓手的乾淨利落就在其中起着很大的決定作用。
另外在爵士樂中,鼓音色的控制、力度的控制以及速度的控制都是體現鼓手技巧的重要因素。
而影響着鼓手,就是對鼓棒的控制與鼓棒的揮動。
而這些重要的因素,我發現在柳青青那丫頭身上,她的技巧,已經很達到了純熟視無睹的地步了。
我又讓我對這丫頭的神秘感,又更加的起了好奇心,爲什麼她會打架,又爲什麼會打鼓,也會打桌球?是什麼樣的生活環境纔會造成現在她這個樣子
。
待柳青青敲打完一曲後,我纔開聲喚道:“青青。”
她詢聲望了過來,甚是意外,“浩子?”
我笑了,“怎麼?沒想到我來這裡吧?”
她倒是撲哧一聲笑了,“這倒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呢。只是,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
“哦,小靜和我說的。”
“難怪。呵呵,你們先繼續練吧,我一會回來,便進行考試了。”柳青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那些帥哥們說道。
沒想到,那些帥哥們說出來的話,讓我徹底震驚。“是的,老師。”
我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倒是招來了她一頓白眼,她莞爾一笑的走在我身邊,附在我耳邊,輕聲戲謔道,“小樣,沒有想到吧,嘿嘿。你老孃我,是個老師哦!”
“……”
“走吧,我們到附近的地方買杯咖啡吧,我困死了。”柳青青邊說,邊拉着我離開了那間教室。
陪着她走出了琴行,柳青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整個人非常的疲憊,但是她走路的姿勢哪裡還有那天晚上在酒吧裡看見那斯斯文文的樣子啊,完全就是大大咧咧的。雙手叉在褲袋裡,完全像個男孩子似的。
我輕皺眉頭,“青青,你走路就不能淑女一點嗎?給我的感覺,我雜就像是和我的哥們出來逛呢?”
柳青青則是不以爲意,“我走路淑女與否,不會有多少人在意,但是我卻在意我自己是否舒服自在。我是爲自己而活,不是爲別人而活。雖然別人的評價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對自己的肯定。”
坦白說,那天的我,真的沒有想到柳青青居然說出得出來這麼有哲理的話。
“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呵,有時經歷的事多了,自然也就懂得了,怎麼樣的生活最適合自己了。對了,你今天怎麼跑來琴行找我了?”
我臉色一窘,“我,我是來和你說聲對不起的。”
“對不起就沒必要說了,搞得好像你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似的。”她朝我擺了擺手。
我們談話沒幾句,便走到了M記,她一把的推開門走了進去,走到前臺,“麻煩給我五杯熱咖啡。對了,浩子你要什麼?”
“我?一樣吧。”
“麻煩再加上一杯咖啡。”
“好的,小姐,一共36元。”服務員禮儀的笑着說道。
柳青青則是睨看着我,似乎意有所指,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她倒來氣了,沒好氣的噴了我一臉,“要和老孃說對不起,還不如來點現實的,快給錢!”
我愕然,反問道,“不是你請我的嗎?”
“少囉嗦!快給錢!”
柳青青的眉毛都成倒八字形了,若我再不開眼,只怕真的又惹得她暴力邊及無辜的我了。
我只能是趕緊掏腰包了。
給了錢還不算,還得做苦工,替得提着那些咖啡往琴行走去。
而柳青青心滿意足的走在我前面,突然冒出一句,“浩子,你見過現場架子鼓表演嗎?”
“沒有。”
“那你今晚有眼福了,你要去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