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血痕”畢竟是二級異能者,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攻擊手段,只是一開始被李平小小的算計了一下外,後面,“暗影”對他幾乎造成不了多少麻煩。
反而一次次被他揮舞着彎刀一次次的劈飛了出去。
面對兩人的夾擊,“血痕”終於開始攻擊了,身影在空中連續閃動,讓人根本掌握不到他的具體位置。
突然,李平感覺到後背傳來一種不詳的感覺,連忙本能的化作一道黑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就在這一瞬間,一把彎刀狠狠地劈了下去,原本李平所站立的位置,一根橋架,直接被一刀兩斷。
見李平成功的躲開,一身黑衣的“血痕”陰翳的衝李平笑了笑,然後再次消失在原地。
不遠處的夜依依卻沒有李平這麼好的運氣,直接被對方一刀劈飛,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對夜依依“血痕”並沒有下死手,就連劈飛夜依依時也是用的刀身,而不是刀刃。
但哪怕如此,被刀身拍打的地方,衣服破裂開來,露出裡面明晃晃的內甲。
有些甲胃保護的夜依依,瞬間起身,然後轉頭一道閃電向對方丟了過去。
望着夜依依的內甲,“血痕”眼中閃過貪婪之色,任務重只提到要活着將對方帶回去,可卻沒說不能動她身上的東西。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內甲絕對不是普通貨色,起碼也是一件四級護甲,想到這裡,心中貪心大起,頓時做出決定一定要得到它。
不過面對他的卻是夜依依一道閃電。雷屬性是攻擊屬性中最爲霸道狂野的,雖然不放只是一個普通一級異能者,但落在身上,也不好受,暫時選擇避其鋒芒,而這道閃電所過之處,地上都會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記,足以見得這道閃電的厲害之處。
就這樣,三人的戰團只會兒從橋面打到橋架,一會兒又從橋架打到橋底,時而李平兩人配合着對付對方一人,一會兒又是被一方逐個攻擊。
期間李平也利用“暗影”攻擊對方,或者說騷擾。
不過每次都被對待你輕而易舉的格擋,但李平卻依然樂此不疲。
又是這一套,“血痕”心中不屑的一笑,就是一刀過去,“啪!”,在經過多次被劈飛後,終於“暗影”達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直接被對方一刀劈成了兩節。
接着,“咻咻!”兩聲,另外兩隻“暗影”接踵而至。
就像剛纔一樣,“血痕”下意識的就是一刀劈了過去。
突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地方有問題,對了,怎麼後面的這隻箭矢和之前的不一樣,那後面的是什麼?
然而,彎刀已經落在了“暗影”上面,接着,就看見眼前一陣白光一閃,頓時“轟”的一聲巨響響起。
接着,“血痕”只感覺身前傳來一股巨大的能量風暴,將自己整個身體掀飛了出去,胸口傳來一陣窒息的絞痛。
此時,他終於明白剛剛看到的是什麼,意識到自己再次被那小子算計了,然而此時的他已經後悔莫及。
望着遠處倒飛出去的黑衣人,李平心中一陣愜意,接着雙手一揮,生怕對方不死,再次飛出六個黑色彈丸一般的小東西。
望着瞬間飛過來的東西,“血痕”心中一片絕望,接着整個視野被你錢白光包裹,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看到的最後的景象。
“轟!”
隨着一聲巨響,黑衣人被轟炸所包裹,最終落在了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一動不動。
總算鬆了口氣的夜依依一邊喘息着,一邊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李平。
“你,你這是什麼東西?”夜依依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問到。
“呵,一個小玩意兒。”李平笑了笑,沒有說話,反而是向着地面黑衣人的屍體走了過去。
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想要自己的小命,一直以來都以清淡看待事情的李平,首次這麼憤怒,想問找出一個答案,讓對方付出代價。
聽到李平的答案,夜依依撇了撇嘴,不過也沒有追問,雖然李平表現得很平常,但夜依依依然敏銳的感覺出此時李平和平時的不同。
走到屍體面前,看着像破麻袋一樣,髒兮兮的屍體,李平一點也不嫌棄,反而是認真的翻動起來。
“影樓?”身後,夜依依走了過來,剛好看到李平從屍體上翻出一個小牌子。
聽分夜依依的話,李平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看來這傢伙和這叫做影樓的地方脫不了干係,不過這影樓又是哪裡呢?
“影樓是什麼地方?”轉過頭,衝夜依依問到。
“影樓是一個殺手組織,在全世界都有分佈,那是一個沒有顧及,沒有道德底線的瘋狂的地方。”
“他們專門爲別人完成一些不好做的事情,只要有錢就行。”
說白了,這個叫做“影樓”的殺手組織就像一雙沾滿了血腥的手,幫某些人完成一些自己不好做的事情和無法做到的事情。
那地上的這句屍體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並不是和自己有什麼仇怨,只不過是領取了殺自己的任務,不過到底得罪了誰,以至於對方一定問致自己於死地?短時間,李平還真想不到是誰,自己來魔都都沒有幾天,哪裡有什麼時間和人結仇。
不過要說要有動機的話,其實李平心中倒是有兩個人選。一個是和馮雲上過比鬥臺的馬應飛,另一個則是史磊。
自己唯獨和這兩人有點小衝突,也唯有這兩人才有出手的理由,想至此,雖然還不確定,但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
“嘿嘿,兩個小傢伙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殺人,跟我走一趟的,要是說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哼哼!”突然,身後傳出一個聲音來。
兩人頓時心中警惕大起,轉過頭一看,發現在橋頭一個看起來想一個伙伕一樣的中年人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這邊。
接着,李平心中一驚,自己竟然看不出對方實力的深淺,給自己一種普通人的感覺,要不是對方能夠不聲不響的出現在自己和夜依依身後,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李平還真會把對當做一個普通人看待。
但此時,對方卻給自己一種高深莫測之感。
“這是聖堂的人。”旁邊,夜依依看出了來人的身份,小聲的對李平說到。
“哦,小夥娘倒是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就跟我走吧!”一聽夜依依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中年人露出驚訝之色,然後淡淡的說到。
一聽聖堂的人,李平心中更加緊張,他最怕見這種大背景的人,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洞徹人心的本事,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自己恐怕想死都不容易。
而且這次冒起還要跟對方去他們的“老巢”,這更是要命的事,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自己實力不如別人,要是反抗,被對方直接殺了,那更冤枉。
臨走,中年男人收起了地上的屍體,帶這兩人消失在原地。
剛進聖堂,還沒來得及意義查看聖堂的情況,兩人就直接被帶到了一間小屋子裡,在這裡,李平突然感覺自己一點原力也無法使用,心中頓時有些焦慮。
“沒事兒。”看出了李平心中的不安,夜依依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着說道。
看她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李平心中不由好奇,她爲什麼現在還能這麼鎮定,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想了想,唯有一種情況,她肯定不怕聖堂,難道……
李平似乎想到了什麼,心中的焦慮慢慢的平定下來。
沒多久,兩人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中間坐着一個面帶威嚴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好說之人。
一進屋,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夜依依卻突然開口問到:“把你們中紀長叫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原本就冷冰冰的審訊室的溫度再次降低了幾分,整個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死一般的寧靜。
良久,坐在前面的中年人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帶着嚴厲的語氣說到:“中紀長?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以爲我們中紀長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我勸你還是想想怎麼解釋剛纔的事,不然,哼……”
對於夜依依的要求,中年人顯然嗤之以鼻,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語氣。
旁邊的李平則是心中擔心,搞不清楚夜依依這又是玩哪一齣,這裡可是聖堂啊,能不能不要亂來,自己兩人現在可還抓在對方手裡呢?李平心中甚至有點惡意的想到,要是現在激怒了對方,等會兒他會不會給自己兩人穿小鞋,這倒不是李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平覺得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正不可能發生。
正準備勸說夜依依不要衝動,夜依依卻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毫不起眼的小牌子,舉了起來,然後望着中年人問到:“那現在呢?”
“哼,現在就是你給我坐回去,審訊……”看到夜依依的舉動,中年人臉色一板,開始訓斥,然而話剛說了一半,終於看清了夜依依手裡的東西,頓時再也說不出話來,說了一半的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的難受。
“這,這,這是……”眼睛緊緊的盯着夜依依手中的東西,中年人帶着不敢相信卻又不敢不相信說話都不利索的問到。
“知道就好,把你們中紀長叫來把!”見對方認了出來,夜依依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令牌收了起來,淡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