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相繼報道神秘的香氣櫻桃,這事張牛傻傻不清楚。
要不是後來李廣飛來電話,張牛還知道有這事,邊上的胖子聽得那是清楚。
“好小子都上報了,以後不愁櫻桃賣不出去。”臉上帶着喜悅之情。
要是在以前張牛甚至還會跑出去宣傳,現在張牛不喜歡出名,不少人擠破腦袋想上報紙頭條,要是讓別人知道這心思,肯定會找罵。
張牛搖了搖頭“還好這報紙上,只有香氣櫻桃的專題照片,要是將我拍進去,那這地方很難會清淨了。”嘆了口氣。
“你這人才多大,學會唉聲嘆氣了,這出名不是好事嗎,老哥還想借你名頭打打我果園的名氣的呢。”一臉可以看出胖子打什麼名堂。
“上報,麻煩多,沒看見明星特討厭那狗仔隊嗎。”張牛都不知道說纔好。
看張牛的眼神,並不是作假,這小子學會歸隱山林那套
“老哥,還真沒見過你這極品男人,以後出去別說我是你朋友就行,丟面子啊。”
這傢伙,張牛還真沒話可說了。
“小子。你有沒想起那天出來碰上地那長腿女人?”胖子揉着額頭。突然問道。
不知道胖子怎麼好端端問起這。還是回答到“恩。不就是罵你豬哥那個長腿美女嘛。”
“我剛纔回想了下。報紙上地照片。應該是那女孩拍地。”斬釘截鐵地說道。
“胖子。你別瞎吹。不就一女孩嘛。好好安上這名頭。你還真是厲害。”揶揄着。
胖子故作神秘地說道“這就你不知道了。所以你們年輕還得出去多學學。要不是今天見着這報紙。這人怕是要忘腦後了。我記得女孩手裡好像拽着一大包。這相機就這裡面。”
這胖子說地有圈有點。連張牛聽後都要說上聲。佩服。
張牛自己倒記不清楚,含糊的回答“好像是有,走路那還會觀察別人呢。”
這不,胖子又擺出一副智者的模樣“人要學會耳聽八方,眼觀六路,這纔是上上等,機遇都在身邊。”
“有電話來嘍——”
胖子褲帶裡,手機鈴聲響起。
走到遠處,只見胖子對着手機不時點頭,才一會走回來。
“家裡電話來了,這不回去吃糉子,還有櫻桃吧,買點回去讓家裡人嚐嚐。”笑着對張牛說道。
原來是家裡來電話“行,別提買字,要不是你幫忙,這櫻桃還一時解決不了呢。”
張牛這樣說,胖子也就算了,半塑料筐的櫻桃,還有兩盆鐵樹,這鐵樹胖子倒是非要給錢。
裝上車,胖子打過招呼,開啓車,絕塵而去。
想沒到今天是端午節,這日子還過的真快。
手裡提了條叉尾,車沒騎。晃悠悠的走在回村路上。
“張娃,這啥魚啊,咱們村還沒見過呢。
”剛走到村頭,碰到勝明叔挑着一擔子青草回來。
“叉尾,廣東魚種,專吃魚滴。”笑着解答。
滿山頭的嫩草,這不勝明一早出去,挑了兩擔子的青草回來,抹了把頭上地汗水“還是稀罕貨呢,這價錢怎麼樣。”
勝明知道張牛養魚,可是並不清楚有那些,難得能碰到,順便問下。
“我們這邊不是清楚,他們那邊是一斤是六塊多,只要六到七斤地樣子,越是重,這價格還要扣下去。”
勝明納悶了。這魚越大價格不漲反降,這是什麼道理。
看着勝明滿臉的疑惑,自然知道想什麼,自己以前那會剛在別人那聽到,還不是和勝明叔一個表情。
晃了下手裡的叉尾“這魚不是一般人吃的,主要都是城裡的工作人買地多,四斤到五斤之間剛好能一餐解決,太大條沒人喜歡,錢浪費了,還吃不掉。”
“哦,這城裡人嘴還真叼,在咱們村,一餐十斤重魚,一餐下肚不過癮。
兩人閒聊一陣。邁進家大門。
迎面碰上柴房搬桑葉回來的老媽“回來了啊,鍋裡糉子都煮好了,雙個地是帶板栗肉,單個是彩豆,自己去拿。”
這端午節,家家包糉子,門口前還插上一簇小溪邊折回來的艾草,帶着淡淡的香氣。
“哥哥,吃糉子嘍——”
剛跨進廚房,小妹從房裡跑了出來,看來是要去上學了,嘴裡還咬着冒熱氣的糉子。
“走路小心點,冒冒失失下次注意了。”見到這着急樣,張牛還是要拿出當哥哥的架子。
走進屋裡,泥竈大鍋裡,冒着熱氣,揭開鍋蓋,一大鍋的糉子在鍋裡,看來是剛煮熟,還沒取出來。
取出單個繩子綁地彩豆糉子。剛拿出來比較燙,糉子在張牛兩手裡拋來拋去,讓糉子稍微涼下。
撕開竹葉,露出白色的糯米,對着糉子吹了口氣。一口咬上去能看見裡面帶地餡料了。
這糉
一餐能吃三個,圖個餡料好吃,要是光吃餡料,這滋麼味道了。
家裡老爸去田裡摘桑葉,轉身回廚房裡,掏出幾個糉子,裝在塑料袋裡,趁熱送幾個給老爸嚐嚐。
現在春蠶,大多人已經開養。這不一天都要忙活摘桑葉,本來家裡不想養的,老媽非說閒着沒事做,只好同意養蠶。
“這位小兄弟,能請問個事嗎?”纔剛出走到新做地柏油路上。
身邊停着一輛小車,滿臉紅光的中年人,伸出車窗戶。
“什麼事說吧。”這問路人,張牛都時常碰到。
“這張家村大,應該是在這地方吧。”
“恩,你們往前開,那地方就是了。”
中年人十分感謝“那謝謝了。”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後座上,還有好幾人坐在那。
張牛才管你去那,還是先送糉子過去才行。
前後兩個大,一個專種水稻和油菜花,還外一個都是種着桑樹,包括不少山腳邊都栽上這個,這幾年蠶繭價格上漲,這不家裡那幾畝地基本都栽上桑樹。
走下田,看見那幫人正和村民談着話,過上那麼一會,那幫人才鑽進桑葉田裡。
難道是摘桑
“爸,吃糉子了。”走到自家桑葉地,張牛張口喊道。
“來了,這就出來。”
綠油油地桑葉樹比張牛還高。桑樹下面都是空地,雜草都沒。
吃着糉子“你媽,做這糉子,手藝越來越好了。”老爸笑呵呵地說道。
“爸,你知道剛纔那幫人是不是過來採桑的啊。”
咬下一口糉子“恩,是啊,你沒在田裡,當然不知道這幾天,很多城裡人,跑到這田裡就是摘桑。”
“這城裡人腦袋,秀逗了,好好的就爲摘桑?”這不是飯吃多了,找抽嘛。
“這幾天好像是麗水附屬醫院的醫生過來,摘這桑回去泡藥酒,效果非常好。”
原來是醫生啊,難怪呢,田裡不起眼的桑這一眨眼成好東西。
“我們田裡,有人來過出價是十塊錢一斤,他們自己鑽進去摘。”老爸笑呵呵的說道。
十塊一斤,這價格還真貴,不過這桑挺重的。
“今年各家田裡桑都比往年多,一次摘二十斤還是沒什麼問題。”
大產年,這桑果然是多。
還是鑽進去,自己摘點桑嚐嚐,一頭扎進桑葉田裡。
桑葉都是自下往上這樣摘過去,或許用“批”字比較好,一擼到底,基本摘桑葉都是這樣。
走在小道里。桑樹下的枝處,掛着紫色的桑,這些都已經成熟,邊上還不少的紅色地桑這代表快要成熟。
桑摘地力道要輕,這東西都是一個個紫色顆粒組在一起,稍微用力紫色的汁水留出來,要是滴到衣服上洗不掉。
桑張牛好幾年吃過,這桑不能多吃,只是偶爾嚐嚐,不能當零食,吃多了舌頭上滿是紫色,過重整張臉都紫色都發生過。
自己才過吃上幾顆桑,這舌頭已經染上紫色。甚是好看。
粗摘了半袋子桑,張牛鑽出來,裡面不少的蚊蟲,飛來飛去,討厭的很。
“不多摘點啊。”
“夠吃就可以了,這又不是當飯吃。”笑着說。
兩人將一袋袋的桑葉都擡頭三輪車上,準備運到自己田邊地竹棚裡。
路不遠,很近,不過這三輪車是老爸騎,而不是張牛。騎自行車的人都知道,要是去騎三輪車,車龍頭肯定把握不住,這三輪車往一個地方一直傾斜過去,怎麼都糾正歸來。
不會騎自行車地人,上到三輪就能很好的把握,村裡不時見到小毛孩騎着三輪車,到處奔跑。張牛就是屬於着前者。
邁進竹棚裡,漂白粉的氣味飄來很是難聞。
“沙——沙——沙”
安靜的繡棚,可以聽見春蠶啃桑葉的聲音,沙沙聲形成一片交響樂隊。
挑開布簾,走了進去,白色已經褪過一次皮的春蠶,現在粗上一截,整天到晚就是吃吃吃,啃着桑葉沙沙作響。
老爸抱着一筐進來,將乾淨地桑葉都倒在上面,眨眼將白色的春蠶淹沒在茫茫地桑葉裡面。
今年的蠶,成活算不錯,這春蠶種太小,沒去年養來地粗大,恐怕到時結的蠶繭都是以小個爲主。
走時,張牛拿走幾條讓老爸挑選出來地沒用的春蠶,打算回去放在空間裡,看看是不是會變樣。
心血來潮之舉,還真是無心栽柳,柳成陰。
張牛父親兩人回家,路上的小車已經開走,看來摘桑是滿載而歸了。
P: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