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半圓形的鳥窩,在其中心,卻長着一顆七色的V子,現在只有小拇指大小,而且這半圓形鳥窩,也就乒乓球半個左右的大小。//
一株長到房樑上的藤條植物,張牛都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稱呼比較好。
張牛自己簡單數了下,從腳下到房樑,足足一百零八個,連續數了三次,都得到這樣的一個數。
難道這是一百零八將投胎到我家?怎麼數來數去都是這數,心裡很是懷疑自己數錯,可是數了三遍都這數。
一百零八顆的七色果子,難道這是用來吃滴?還是另有其他的用法?從冒出藤條到房樑處,再到掛出果子差不多過去一個小時。
從掛果子後,這株藤條便不再生長,難道是七色葉子耗光能量?心裡那是千百個念頭在打轉。
小不點見到藤條掛出果子後,咧着嘴,爬上肩膀,在張牛耳邊吱吱,看來這小傢伙也是比較興奮。
這株藤條植物帶掛的果子效果,只能等晚上再過來確認,七色葉子肯定不會白白掛出一百零八顆的七色果子,這點張牛一點都不懷。
“咦!你小子怎麼在屋裡種起花草了。”外面門沒關的胖子嬉笑的走進來,嘴裡不知道啃啥好吃。
“這不是種着好玩嘛,飯好了?”還是出去才行,要不等下又要揚提問的好習慣了。
不過這顯然已經來不及。咬在嘴裡地肉塊掉了下來。猛地趴在果袋。姑且先這麼稱呼吧!盯着裡面地七色果子。
“你這是啥啥植物。怎麼我還沒見過。”從下打量到房樑。
“一百零八”這編花名。張牛一點都不含糊。隨即想起這一百零八個果袋。
“啥一百零八。我是問你這株植物啥名字。你倒好直接來個數字一百零八。你還以爲是梁山水滸一百零八將啊。”
張牛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反映真地很遲鈍。沒好氣地說道“真不知道說你笨蛋好。還是……這一百零八便是這花名。”
“花名一百零八。”大大地吼聲。震地張牛耳膜作響。丫地。這喊話不用這麼大聲吧!估計全世界都要聽見了。
“那個喊話聲太大,這還不是驚訝嘛,哪有這一百零八的花名,少在這忽悠我,老實說吧!”胖子一點都不相信。
“真拿你沒辦法,你還是數數這果袋吧!”轉身去給自己倒杯開水,和這傢伙說話,還真是費口舌。
數便數,有啥好稀奇。胖子喃喃自語着。
“咦,還真是神了,真的是一百零八,這是新出花種?還是山區挖來”邊說還伸出手指想去觸摸七色果子。
讓剛喝下一口開水的張牛“撲哧”吐出開水“別碰!”
並不是張牛不讓胖子碰而是怕這七色果子有啥變化,那可遭殃了,這也是爲胖子安全着想。
胖子讓這喊話聲一頓,手停在半空“啥事不能碰這果子?”
不想出主意,還真要觸碰,又不能直接說出來“這剛掛地果子,這觸碰以後便會這樣大,不會長大了。”
這事情胖子知道,在南半球半有一種鳥類,在產下鳥崽後,要是沾上人氣,便棄之不養,可見這鳥類對人氣是多麼敏感。
伸回停在半空裡的手“還好你說道,要不這果子可白白浪費了。”雖然不摸,不過還是靠近果袋子打量着裡面七色果子。
現在七色果子並沒有和空間裡一樣,渾身流淌着色彩,而是固定住形態,七色半交融着,滲透着一種淡淡的美感。
其實剛纔那話,張牛隻是嚇唬一下,誰知道胖子卻當真,帶點意外地色彩。
“你這進來喊我,是不是開飯了。”找藉口趕緊出去,
“你不說真差點忘了,廚房那邊青梅酒喝光了,這不找你拿嗎,中午梁山可是燒了白切雞,兩種味道。”說到白切雞還不由添了下嘴角。
“那你先過去,我這拿酒過來,咱們一起去嚐嚐。”張牛沒想到梁山中午會燒白切雞。
胖子聽張牛這一說,是啊,再不去這白切雞可要涼了,那味道沒趁熱好吃,過來一喊差點忘了,這株植物大把的時間可以看不急。
“那你快點,我先過去擺開碗筷,你自己要是晚了,這味道差了可別怨我。”說着不再看花,忙奔過去。
胖子這一走,小不點立即跟上去,這白切雞大老遠便聞到香味。不去品嚐實在太可惜了。
終於算是轟走了。這也是一時之急,說不定那時候又要奔過來瞧看都說清楚,心裡頭想到啥事便幹啥。
胖子這點和自己很像,沒有個切實的安排,隨遇而安的人。
看來得要想個
梅酒弄點在房裡,省地以後老是進空間,這沒人家想見下,那可咋辦。
這絕非長久之計,等尋個法子才行。
空間的邊沿處,一瓶瓶的青梅酒擺放在那,湖邊的青梅,不少都已經掉在湖裡,自然是便宜湖裡的魚類。
臨出去前,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冒出將青梅酒放在湖水裡地法子,空間水能讓農作物提高度。
這保持酒味不知道行不。
趁着時間早,在屋裡翻出一個水桶,不過剛準備進去,轉念一想,不對,這要是放在湖水裡。說不定啥時候揮掉。
這水桶肯定不行,應該要買個密封的玻璃瓶,這才估計會有效果,幸好想到要不自己還白忙活一場。
這次拿出三瓶青梅酒過廚房這邊,其實這酒張牛不怎麼喝,多半都是胖子和梁山兩人,經常窩在廚房裡研究新菜式。
“你咋到現在纔過來,等了好久。”張牛纔剛跨進門口。
晃了下手中地酒瓶“這不拿酒嘛,你不知道青梅酒取出多麻煩,怕漏氣。這才時間久點。”
“那個不是不清楚嘛,下次一定注意,好酒當然要密封,這味道纔夠香濃,可口。”嬉笑的說道。
“這白切雞一直放在鍋裡,差你一個,現在可以開飯了。”梁山端着一盤白切雞出來。
這應該是用雞舍那邊地土雞,味道好,而且吃得都是五穀雜糧,還有空間水混合的清水。那邊地雞舍網欄裡,有一口很大的水潭,張牛不時都會倒點空間水進去。
這水塘很淺,深了怕土雞吃不到水,花費不少功夫。
擺放在桌子上的白切雞,紅白兩色,還真的是兩種味道。這還是梁山第一次燒,還以爲大狼今天叼回來的山雞。
“早上大狼奔進來,嘴裡叼着啥動物?”想起來便問下樑山。
將一切弄好的梁山坐了下來“早上大狼叼着的其實是隻山鼠,這不晃到廚房裡。”
原來是山鼠難怪遠處望過去帶點褐色,似乎真的是自己搞錯了,這山雞和山鼠顏色很相近,認錯那也正常。
“梁山好廚藝,兩色白切雞,頭回品嚐。”張牛樂呵呵誇獎道。
白切雞比燒起來的雞肉少了一份油味,味道卻更上一層樓,燒起來的方法比直接炒雞肉來的簡單,只要燙熟即可。
張牛感覺這白切雞最重要的還是在調味,調味好了,這香味自然上去,許多餐館都有自己的秘方做出來的調味,味道一等一的好。
“你這麼說都不好意思了。這兩色白切雞,是我還在廣東那邊當廚師學的,你們現在看到的這盤,在那邊飯店,最少八十多,而且還不是土雞,他們那邊都是採用六斤左右的草雞,這味道和咱們這邊的土雞一樣。”
這才記起梁山這傢伙,以前可是在廣東那邊當廚師來着,白切雞在他們那邊當地,可是非常熱銷,聽說吃雞比買肉的人還多,可以說是一年365天,最少有3oo天吃草雞,造成當地雞價上漲。
“這當大廚,燒來的菜,確實味道好。”夾起一塊雞肉,沾點調味,放進嘴裡。
“這白切雞你們倆最好一餐便吃光,要是晚上再熱上會,這味道淡了,不好吃。”梁山說着給自己也夾塊雞肉。
紅白兩色的白切雞,其中白色要沾調味,而紅色已經調味入肉。翻炒過,兩種口味供人選擇。
“聽說廣東那邊,雞肉過夜,便不吃,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梁山聽胖子這一說“恩,確實這樣,他們那邊吃雞肉是流行,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基本都吃這草雞,雞肉第二天一早基本都倒掉,蜈蚣生前不是最怕公雞的嗎。見到基本都要退讓三分,可是公雞死後,這蜈蚣卻爬滿整個雞身,其實是公雞死後第二夜肉裡邊長蟲,這才受蜈蚣的喜愛。”
“說的太好了,不說還真不知道有這檔子事。”胖子在那拍桌喊好。
聽梁山這一說,張牛想起電視射鵰英雄傳裡,洪七公好像在雪山上,埋下公雞,吸引不少的蜈蚣過來。
雖然是片刻的記憶,卻回想起這個,當初自己都還不清楚,怎麼死後的公雞身上密密麻麻的蜈蚣,卻是這樣一回事。
“這燒菜學問大着,多學多看,這自然便能知道不少的菜餚知識。”今天將所知道說出來,梁山臉上笑呵呵。
這一說,中午這盤兩色白切雞可不能浪費。可惜張會長這傢伙跑回去了。要不這邊喝邊吃,多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