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陰風吹拂了進來,牀上的王雪琴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雪琴。”
王嶽庭察覺到動靜掙扎着想睜開眼睛,但是一個溼潤的布帕矇住了他的嘴脣。
“嗚嗚......唔......”
他拼命的扭動身子掙扎,卻無濟於事。
他感覺到自己被人綁架了,但是具體被誰綁架了他並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人絕對不會是陳亦派過來的人。
想到這個,他的心裡就更加的憤怒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
但是藥物很快就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昏睡了過去。
查爾斯看到手裡的人沒有動靜後就直接把人扔在了陪護牀上,他轉身看向在一旁安靜睡覺的王雪琴。
明明看着就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但是爲什麼卻能夠從自己手下的暗殺當中逃走,這簡直就太不可思議了,讓他感到震驚。
這個人,實在太厲害了,不過他查爾斯絕對不是那種怕事之人,這個仇他早晚會報的。
想到這裡,他的眼底浮現一抹陰狠的冷笑。
現在這個女人就像是一隻沒有防備的羔羊,而他就是一頭隨時準備撲上來吃掉它的獵豹。
嗜血的笑容漸漸勾起,“啪!”王雪琴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處突然被人用力的掐住,然後她的臉頰上就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讓她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然而她本人卻陷入夢魘一般睜不開眼睛,只是不斷的流出冷汗。
“呼......”
查爾斯鬆開掐住王雪琴脖子的手,看到她脖子上那觸目驚心的掐痕,他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殘忍。
他伸出右手撫摸着她精緻絕美的臉蛋,眼底的淫邪之色毫不掩飾,“這張臉真是漂亮,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掉。”
說完,他的左手輕輕捏起她尖俏的下巴,然後慢慢的湊近了她的脣瓣。
就在這時,王雪琴突然一腳朝着查爾斯的胸口踹去。
查爾斯的眼眸驟然收縮了一下,身體急忙向一側躲去。
王雪琴趁機睜開了雙眼。
“你是誰!”王雪琴看着面前戴着面罩的查爾斯怒吼道。
看着面前這個人竟然敢襲擊自己,她的心裡一股怒火蹭的一下冒了出來。
查爾斯冷哼了一聲,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牀沿上。
“咔嚓咔嚓!”一聲劇烈的響聲響起,堅硬的牀板頓時變成了碎片掉落在地板上。
“臭婊砸,你還敢反抗,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查爾斯一臉猙獰惡毒的瞪着她。
他的話音剛落,他直接狠狠地扯住了王雪琴的衣領
......
王雪琴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開。
她的心裡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查爾斯是一個十分陰狠狡詐的人,他的行事風格比起王東初更加的可怕。
她的心裡涌起濃濃的悔意,後悔自己爲什麼不再多考慮考慮,再更加嚴密的調查一下再去救哥哥。
查爾斯看着王雪琴掙扎,他的手一揮,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
“啪!”查爾斯重重的踩在了王雪琴的背上。
“賤人,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查爾斯一臉陰狠的怒吼道。
“啊......放開我。”
王雪琴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查爾斯的雙腿猛的往前跨去,他的身體整個壓在了王雪琴的身上。
看着王雪琴在自己的身下,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瘋狂了。
王雪琴被他壓在身下,雙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肩膀,不停的扭動着身體想把他從自己的身上甩下去。
查爾斯的雙眼變得通紅,他看着王雪琴的眼睛充滿了貪婪和慾望。
“臭婊砸,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低下頭朝着她的紅脣親吻上去。
“呸!”
王雪琴的舌頭微微向上捲曲,她的牙齒直接朝着查爾斯咬去。
察覺到她的舉動,查爾斯趕緊躲閃,王雪琴的攻擊沒有奏效。
察覺到查爾斯的躲閃,她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
她的眼神陡然亮了,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她的眼珠子一轉,一股腦兒的把嘴巴里含着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嘔!”
王雪琴吐出來的東西直接噴在了查爾斯的臉上,讓查爾斯的臉色陡然變得極其難堪,他伸手一擦,頓時就把臉上的東西弄得一乾二淨,然後憤怒的指着王雪琴,“臭婊砸,你竟然敢偷襲老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查爾斯說着一拳狠狠地朝着王雪琴的面門打去。
此時的查爾斯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腦子就只要殺了對方一個念頭。
看着查爾斯揮舞過來的拳頭,王雪琴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腹部上。
這一腳直接讓查爾斯彎腰蹲下了身子,疼得他臉色蒼白。
看到這一幕,王雪琴的心裡有些得意,沒想到這次的計劃還真的有點用處呢!
“哼,想殺我?就憑你?”王雪琴一臉鄙視的看着他說道。
查爾斯看到王雪琴一臉的不屑和嫌棄,心裡的火更加的旺盛了。
他躺在一旁彎着腰,雖然下身撕裂一般疼痛,但是一轉眼睛卻從來沒有從王雪琴的身上離開。
被他這個樣子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王雪琴立刻起身想要帶着哥哥一起離開這裡,她一邊跑一邊大喊,“快來人救命啊!”
“臭女人你給我回來!”查爾斯怒吼一聲,然後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王雪琴看着對方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看了一眼昏迷的王嶽庭,狠狠地咬了咬牙換了個方向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她現在只希望自己能夠儘快的找到人幫自己,她不能坐在這裡等死,她必須儘快找一個地方躲藏起來。
她的心裡想着,心裡也就越發的焦急起來,但是因爲雙腿有傷,她跑了幾步就累的氣喘吁吁的。
她跑出病房擡頭看了一眼四周,現在是凌晨走廊上空無一人。
這一層是vip病區,住院部只住了寥寥幾個人,所以這裡的安保措施做得特別的嚴密,根本就不允許陌生人靠近。
與此相對應的,能找到的幫手也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