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沒事了吧,沒事我可以走了吧,我還要去給我選鞋子呢。”陳亦對着王雪琴說道。
在走之前他們兩個也得知了那個幫助他們的女人叫做韓燦,對的似乎是無慾無求的樣子並沒有要什麼禮物。
想了半天陳亦送給了她一張發佈會的邀請函,如果她自己不去也可以送給別人。
這個所謂的發佈會其實更像是一種變相的名流交談會,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來。
韓燦收下了陳亦的禮物之後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但只是一瞬間她就恢復了溫婉的樣子。
“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出席的,還會給你們一份大禮!”說罷韓燦衝着他們兩個人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家店。
在韓燦走後,王雪琴又拉住陳亦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趕快回去吧,太丟人了剛剛咱們鬧得那些動靜都被人看見了。”
看見王雪琴的模樣陳亦心情一陣舒暢,他輕聲說道:“我還沒看夠呢。”
王雪琴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隨後王雪琴拉着陳亦回去買鞋子去了,而在這段時間王雪琴又給了陳亦一份禮物,陳亦一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條價值數千萬的玉佩。
陳亦看了王雪琴一眼,他有些詫異的說道:“你爲什麼要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
“因爲我覺得古代的翩翩公子哥怎麼也要個象徵身份的東西震懾住場面。”王雪琴說道。
聽到王雪琴的話陳亦心中十分高興,他將玉佩緊緊的握在手心裡,“雪琴謝謝你了,我很喜歡這塊玉佩。”
“喜歡就好,你要是喜歡就收着吧,反正我不缺這個。”王雪琴說道。
“好。”
在他們離開後,店裡面的女孩子有些失望的嘟起了紅豔豔的小嘴巴,她憤憤不平的說道:“哼!真是便宜那個狐狸精了!她憑什麼可以得到大佬的愛?真是太不公平了。”
但是其他人卻撞了撞她的肩膀示意閉嘴,剛剛國潮店裡發生的一切足矣讓她們認清楚自己的斤兩。
“走吧,咱們也回去吧。”
一名女孩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真倒黴。”
“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覺得挺不甘心的。”
......
發佈會當天衆多媒體看見了充滿國風的現場後紛紛驚歎於民族的文化傳承。
陳亦作爲東家自然也受到了許多的關注,特別是在王雪琴和陳亦兩個人秀恩愛的時候,那羣記者們就像是瘋狗一樣朝着他們狂轟亂炸。
韓燦看着鏡頭裡的王雪琴和陳亦不由得搖了搖頭,她喃喃道:“確實是浪才女貌,可惜了我過一會兒就要毀掉你們了。”
“什麼?”韓燦的身邊的女孩子問道。
“沒什麼,走吧,晚宴開始了。”韓燦笑眯眯的說道。
“嗯,好啊。”女孩子甜甜的答應道。
在一棟豪華別墅裡面,張邦國簡直比陳亦還要意氣風發,他享受着各方名流對自己的崇拜,他心中非常爽快的同時也對張氏集團的股票更加堅信了幾分。
看着張邦國臉上的笑容,周圍的人都覺得這位老總今天心情很不錯。
“張老闆,您可真是好福氣,有一位優秀的兒子還能擁有一家這樣強悍的企業。”有人對着張邦國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張邦國擺了擺手,“哈哈,大家不要誇我了,運氣好罷了。”
正當他舉酒示意的時候,突然韓燦拿着一把匕首暴起殺向張邦國,嚇得張邦國趕忙躲閃。
“你是誰?想要幹嘛?”張邦國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韓燦臉色猙獰的看着他,冷聲說道:“我不想幹嘛,但是你還得我女兒有牢獄之災,今天我就要跟你拼了!”
張邦國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發佈會上被自己的舊情婦,他趕忙大喊道:“來人,保安,保安!”
張氏集團的保安們紛紛跑來圍剿韓燦,韓燦被這羣保安包圍的密不透風,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機會。
韓燦一咬牙狠狠的刺入了一個保安的肚子裡面,鮮血立刻染紅了他的衣裳。
張邦國的眼睛瞪的溜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不停的往後退縮,不停的大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我殺了他,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陪葬!”韓燦大吼一聲再度舉起刀子。
“啊~!”
張邦國慘烈的大叫起來,周圍的保安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害怕了,竟然開始紛紛避開對方,張邦國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暴露在韓燦的面前。
韓燦一刀子刺在了張邦國的左腿上,鮮血噴涌而出。
“啊啊~!你這個魔鬼,魔鬼啊!救命,救命啊!”張邦國瘋狂的大喊,此時他已經嚇傻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哼,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欺負我女兒,你等着,我要親手宰了你!”說完韓燦拔出了刀子繼續往他的身上砍去。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沉默了,沒有人願意伸手援助都害怕引火燒身。
突然陳亦動了,他飛身而起一腳踢開韓燦,然後抓住韓燦的手腕一扭將韓燦摔在了地上,或許是因爲失去了女兒的母親格外剛強,韓燦竟然不顧疼痛站起身又拿着匕首刺了過去,由於距離太近陳亦避無可避。
看到匕首即將刺進自己的胸膛,陳亦的眼中充滿恐懼之色,但是他並沒有放棄,他依然用手擋住韓燦的匕首,但是他的整個手掌卻都被劃傷了,流出來了鮮血。
鮮血滴落到韓燦的手上,韓燦愣了一下,手掌停止了攻擊,他看着陳亦,陳亦也看着他。
陳亦一步步向着韓燦逼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他的眼眸彷彿燃燒起熊熊烈火。
韓燦被他嚇到了,她趕忙後退,但是已經退到了牆角,沒有地方可退了。
“你想幹嘛,你不要過來啊,不然我可是要報警了。”韓燦顫抖着說道。
她拿着刀胡亂的揮舞着,儼然就是一副瘋婆子的樣子。
瘋了,這個女人瘋了,現在除了陳亦沒有人敢去觸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