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沒有絕對的實力,林巖還沒打算太招搖過市,現在哪怕是這些小小螻蟻,雖然在前世這些連他法眼都入不了的貨色,此時他也只能暫時忍耐了。
重生之後,林巖纔算是徹頭徹尾的發現了,無論是這個渺小的星球,亦或者無垠的宇宙衆生,唯有力量纔是永恆的。
王梅給林巖做了些吃的,林巖就要返回自己屋子裡繼續修行。
一夜的時間,他已經從一個普通人慢慢觸摸到了靈氣所在,此時的他已然異於常人,接下來當然還需要再接再厲。
又是一天一夜的時間,林巖頓時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提升了一些。
“在泉眼中修行,果然速度快的很啊!”林巖起身,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向外走去。
兩天已過,明天便是他和賈仁義約定的時間了。
林巖很有信心,到時候哪怕是賈仁義一羣人也奈何不了他了。
吃了飯,林巖去了診所。兩天未見到林巖的錢楓,此時竟然有些洋憤怒。
“林巖,這兩天你爲什麼不上班?”錢楓怒氣衝衝得質問道,“我敲你房門也沒反應!你曠工必須要嚴懲,這兩個月工資,我看扣掉算了!”
曠工的確是林巖的不對,可錢楓上來就要扣工資,顯然太把他這個診所所長的雞毛當成令箭了。
錢楓卻是很得意,他心裡清楚,林巖現在手頭可是一窮二白,如果兩個月不給他開工資,回頭估計他連房租和吃飯都成問題。
錢楓這就是在算計林巖,心裡甚至暗想着林巖沒錢餓肚子,那該是一種什麼冏像。
“你憑什麼扣我兩個月的工資?”林巖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無比厭惡道,“我曠工了一天半,按照規定,你扣我一星期工資,我沒話說,可兩個月工資都扣掉,你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
林巖不高興了,錢楓卻像是高潮了似的,奸佞得笑着道:“林巖,我是你的領導,在這裡我說了算,我就扣你兩個月工資,你能把我怎麼辦?哼,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有種你去告啊,哼,我倒要看看,兩個月一個子兒都沒有,你喝西北風去吧!”
錢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因爲這在林岩心裡也是心知肚明的。
況且林巖現在雖然用那段錄音黑了賈仁義一把,讓他給自己買了不少修行所需要的東西。
可那也只是暫時的,未來他還需要其他的東西,沒錢他怎麼辦?總不能去搶吧!
錢楓這招雖然損,可還真是掐斷了林巖短時間內的命脈!
“錢楓,算你狠!”林巖冷冷道,“那咱們走着瞧好了!”
“好啊!”錢楓洋洋自得的說道,“在這窮山溝裡,我看你沒了工資,靠什麼活着!”
林巖面對錢楓,自然不會露出一絲頹勢,他不怒反笑得道:“好啊,那你看着好了!”
一上午的功夫,兩人之後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到了中午,兩人剛要出門去吃午飯,就看到一個孩子急衝衝的衝着診所跑了過來。
“大……大夫……不好了!”那孩子大叫道。
孩子十二三歲的年紀,光着上半身,一條灰土土的短褲,腳上跑的只剩下了一隻拖鞋。
“跟傻狍子似的,咋啦!”錢楓瞪了孩子一眼,顯得很不高興。
因爲錢楓很清楚,這孩子說不好了,肯定不知道誰家就又有急症病人了,這特麼不是耽擱吃飯嗎?
林巖看出了孩子的慌張,趕緊擺擺手,遞給那孩子一杯水,問:“怎麼了孩子?”
“大夫,孟主任讓俺來叫你們去看看,來村裡考察的一個大老闆暈倒了!”孩子大叫。
孩子口中所謂的孟主任,實際上是前一陣子剛剛分配到南河村的大學生村官,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林巖之前有過一次謀面的機會。
從見面開始,林巖就看出來孟露是個有理想的女孩,因爲她上任伊始就開始張羅着往南河村裡招商。
“好,那咱們這就去看看好了!”林巖拍了拍孩子肩膀,讓他頭前帶路。
孩子重重點點頭,一路小跑着向着村委會的院子跑去。
林巖跟在後面,本來還打算按時回去吃飯,順便調戲調戲房東寡婦的錢楓,此時也只能無奈得搖搖頭,不情願得跟了上去。
在他心裡,一直可是認爲,他的實力要遠在林巖之上的,所以這種露臉的機會,他就是不情願,也得跟上去。
何況,在他印象裡,孟露那可是美人胚子一枚啊,哪怕是放在縣城裡,也是佼佼者。
現在有機會在孟露面前表現一下,那當然再好不過了。
一邊想着,錢楓本來不那麼情願的腳步竟然都加快了許多。
南河村的村委會並不大,只是村南頭的一間普通院子,一個正房是辦公室,兩邊也是宿舍和廚房。
院子裡擁擠得停着四輛越野車,看到車的錢楓,竟然不由得驚歎了起來:“我靠,真是有錢人啊,這特麼兩臺路虎攬勝,兩臺霸道!”
院子裡此時也圍了不少人,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站在正屋門前抽着煙,一臉焦急得還在嘀咕着什麼。
“姐,大夫來了!”一到門口,那孩子就衝着屋裡大喊了一聲。
很快,孟露就從屋裡走了出來,一臉的忐忑,而她的身後,則是一羣西裝男。
林巖剛要和孟露打招呼,卻被擠了一下,錢楓熱情得從他身邊衝了過去,“哎呀,孟露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咱們都幾天沒見了吧,你看你……”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中,估計也只有錢楓能笑的出來了,其他人見了他一臉笑容,不由得愁容更深了。
“錢大夫,今天叫你來不是敘舊的!”孟露一頭披肩發下目光炯炯得對着錢楓道,“你快看看陳總怎麼樣了吧!”
錢楓臉色一僵,趕緊進了屋子裡。
林巖此時徹底成了配角,在場的所有人甚至都忘了他的存在,只有剛剛的孩子還一直不時得看他幾眼。
此時,在村委會的沙發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躺在上面,雙目緊閉,牙關緊咬,神智也十分不清醒。
錢楓例行性得檢查了一番,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