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知率先給陳青牛鋪了一張宣紙,對他道:
“陳兄弟,我先給你說的,你可得先給我畫蓮花呀!”
周先知畢竟是繪畫協會的會長,他這麼說,周圍人都沒什麼意見。
陳青牛淡然道:
“當然可以,你給我研墨吧!”
“好!”
周先知微微思索,開始給陳青牛研墨。
陳青牛等對方研好墨之後,提筆蘸墨,宛如行雲流水一般在宣紙上畫了起來。
下一刻,一個宛如碧玉一般的池塘浮現在了衆人眼前,一朵朵亭亭玉立的蓮花躍然紙上。
周圍人看着蓮花,一個個面露震驚之色,看的目瞪口呆,他們怕打擾到了陳青牛,什麼都沒說。
過了一會。
陳青牛畫好了這一幅畫,對周先知問道:
“周老先生,你對我畫的這一幅蓮花可還滿意!”
周先知看着畫,面露燦爛笑意,開口道:
“這一幅蓮花畫的活靈活現,乍一看,讓人感覺眼前就是一片蓮塘,我對這一幅畫非常滿意,……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一幅畫上沒有詩呀,也沒有印章!”
周圍人看到陳青牛畫的畫的這麼好,均是面露期待之色,很想看陳青牛給他們畫的畫。
陳青牛盯着這一幅蓮花,微微思索,提筆蘸墨,在上面寫下了一篇周敦頤的愛蓮說,並往上面蓋了一下印章。
周圍人等陳青牛寫完愛蓮說之後,一個個忍不住讚歎出聲。
“陳兄弟你這字寫的實在是太瀟灑,太好看了!”
“陳兄弟書畫雙絕,簡直了不得呀!”
“之前那一幅大唐盛世上的清平調,字跡秀娟,我猜應該是陳兄弟你媳婦寫的吧,……雲想衣裳花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池月下逢,陳兄弟,我感覺你媳婦一定很漂亮,想一睹她的芳容!”
“陳兄弟這字是行書,有王羲之的蘭亭集序那味兒了!”
“陳小友年紀輕輕,書畫雙絕,當真是人中龍鳳呀!”
……
陳青牛聽着周圍這些繪畫大師的誇讚,心裡感到很是受用,開口道:
“下一位!” Wшw ●ttκǎ n ●¢○
孫謀從人羣中鑽了出來,對陳青牛道:
“我,陳兄弟,我是第二個跟你說的,該給我畫白虎女了!”
周圍兩個老女人聽到這話,均是感到不好意思,她們湊到書架旁,去看書了。
陳青牛聽到要畫白虎女,眉頭微皺,對孫謀說道:
“孫老先生,我可是一個正經人,你說的豔畫,我畫不來,……要是含蓄一點的,我倒是可以試一試!”
孫謀對於陳青牛的清高表示理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這種癖好的。
他怕對方不給自己畫了,連忙開口:
“陳兄弟,含蓄就含蓄一點吧,畢竟我們華夏人沒有國外油畫那樣大膽奔放!”
陳青牛微微思索,鋪上了宣紙,提筆蘸墨,在宣紙上畫了一個只着輕紗,身材妙曼,三千青絲垂於身後,皮膚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給人一個背影的女子,蓋上了印章。
孫謀看到這一幕之後,面露狂喜之色,讚歎道:
“這一幅白虎女,只着輕紗,肌膚雪白,只是一個背影,長髮垂過了屁股,朦朦朧朧,給人無限遐想,畫的實在是太巔峰了,我太喜歡了,我要將這一幅畫當做傳家寶,一代代的傳下去!”
周圍老者看着這一幅白虎女,心中產生了雜念,不由老臉一紅。
接下來,陳青牛給在場七個老人一人畫了一幅畫,將他們和石三一同送走了。
他站在靜苑的院子中,瞅了一眼天色,見已是落日黃昏,呢喃道: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世間無數,今晚註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時,院子之中的王依依對陳青牛喊道:
“陳哥,吃飯了,粗糧饅頭,有雞有魚,還有紫菜蛋花湯,十分豐盛!”
陳青牛扭頭走到院中的桌子旁,和宋檀兒,王依依,石婷一起吃飯。
他嚐了嚐,感覺挺不錯的,對石婷道:
“你的廚藝挺不錯嘛!”
石婷瞅了一眼王依依,說道:
“都是依依姐的功勞,我只是個幫廚的!”
陳青牛和宋檀兒吃過飯之後,兩人直接進屋去了。
他關上門之後,迫不及待,一個公主抱,將宋檀兒抱了起來,朝拔步牀上走。
宋檀兒面色頓時變得羞紅一片,伸手在陳青牛的腰間狠狠擰了一把,有些慍怒道:
“天還沒黑呢,你這是要鬧哪樣!”
“我爲了應付那一羣老傢伙,已經苦等多時了,檀兒,莫要辜負光陰,當然是和你玩耗子鬧了的遊戲了!”
陳青牛將宋檀兒抱上牀之後,直接壓在她的身上,親了上去。
宋檀兒起初還象徵着抵抗一下,不過在陳青牛的一套按摩手法之下,她眼中水波流轉,直接就淪陷了。
接下來,兩人的衣裳散落的哪裡都是,房間傳出了曖昧的聲音,拔步牀搖晃的很是厲害,不過質量很好,沒有發出半點咯吱咯吱的聲音。
正在院中刷碗的王依依聽到房間內的聲音之後,作爲還是姑娘的她,臉色瞬間就紅了。
石婷一想到拔步牀上的各種扶手,心潮起伏,思緒萬千,她面露好奇之色,對王依依低聲道:
“依依姐,要不要一起去偷看呀!”
王依依眉毛上挑,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脣圓張,嘀咕道:
“啊,陳哥和檀兒姐畢竟是老闆和老闆娘,他們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們去偷看,着實不太好!”
“走吧,咱們小心一點就好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石婷拉着王依依悄默聲的走到陳青牛的房門外,兩人小心翼翼的透過門縫往裡瞄。
屋內,被子中面色緋紅的宋檀兒伸手掐了一下陳青牛大腿,咕噥道:
“那兩個吃瓜羣衆到門口了,……誒呀 ,你這人,真是討厭,沒臉見人了!
陳青牛知道自己媳婦面皮薄,可一想自己總不能前功盡棄,從兜裡掏出檀木盒子,取出兩根金針,朝門縫擲去。
下一刻,兩根金針分別紮在王依依和石婷的脖子之上,她們兩個吃瓜羣衆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陳青牛俯身在宋檀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繼續和她進行着沒羞沒臊的快樂時光,今夜,他要將這一張拔步牀做到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