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着三花聚頂這一寶貝突然失蹤,幾人都是束手無策。
楊大錘說不如報警,楊秀姑說報警也沒用,賈老三說乾脆到處找找,賈曉農則說道:“肯定是被誰偷走了,這事兒,莫慌!”
嘴上說是莫慌,賈曉農心裡卻十分焦急。本來說好這剩下的三花聚頂要是能賣出去,那錢也是牛伯的。現在好了,牛大海出面搗鼓了一次,現在牛大海的姐夫又出面了,且不說那趙培義來是不是真的找到了朱榮春,且不說這是不是春城市委書記欽點要的鐵樹,光是丟了鐵樹,就沒法向人家交差。
“早不丟晚不丟,人家要來取這三花聚頂,卻突然失蹤了,這事兒很玄乎!”賈曉農嘀咕着,直接看着賈老三:“三哥,你說說吧,這三花聚頂能去哪兒?”
“我哪知道能去哪兒?”賈老三顯得很無辜,咆哮道:“曉農,你這話啥意思啊?感覺我知道這三花聚頂去了哪兒似的!”
“不是這意思!”賈曉農又看了看楊大錘:“岳父,你知道這三花聚頂去了哪兒嗎?”
楊大錘一愣:“賈曉農,你啥意思啊?我要是知道我還在這兒問你?”
“那我明白了!”賈曉農笑了笑:“秀姑,你肯定知道三花聚頂去了哪兒!”
楊秀姑虎着臉:“阿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咱們誰都不知道這三花聚頂去了哪兒呢。”
“好吧!”賈曉農聳聳肩,說道:“最先知道朱書記要帶人來取鐵樹的,肯定就是咱們四個,按照常理推斷,那朱書記親自出面,還說是春城市委書記欽點要的鐵樹,不難猜想,人家是不會給錢的。所以,咱們幾個人中,肯定認爲沒錢可那,乾脆就將鐵樹給躲起來了。”
“什麼?”楊大錘、賈老三和楊秀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眼了。
“總之,我是不會將這鐵樹藏起來的,我一開始就說這鐵樹賣了錢,就給牛伯,貌似秀姑也不會很在乎......岳父,三哥,你們倆,說說吧,是誰藏的鐵樹,拿出來吧,是人家的就是人家的,不光如此,之前我賣的那一
株,十萬塊,以後掙了錢也得給牛伯!”
面對着傻傻的賈曉農,楊大錘和賈老三都嗤之以鼻,都表示有些不可思議,最後都表示完全不知道這三花聚頂到底去哪兒了。
賈曉農搖搖頭,說道:“既然不知道,人家來了就再說吧!”
說完,賈曉農帶着楊秀姑就去上班。
路上,楊秀姑問:“阿哥,你認爲鐵樹是我爹或者你三哥給藏起來了?”
“絕對是啊,不過他們不承認。”賈曉農無奈地搖搖頭。
“你認爲誰的可能性要大一點?”楊秀姑皺眉問道:“如果是我爹,我去說服他!”
“是誰都一樣,本來那東西放着也是放着,沒人買就什麼都不值,關鍵是也賣掉,可現在,除了那趙培義,似乎沒人買吧?”賈曉農盤算着,說道:“秀姑,這事兒先應付一下,等朱書記他們真的來了桃花村,咱們再認真觀察,誰要是主動去找趙培義,誰就是將三花聚頂藏起來的人!”
“哦?有道理,如果是這樣,你不是有那趙培義的名片嗎?先給他打個電話?”楊秀姑說道。
賈曉農就豎起了大拇指:“咱秀姑媳婦兒就是聰明,知道我在想什麼!”
說完,賈曉農就拿出電話,給趙培義直接打電話,將具體情況說了一遍,趙培義半信半疑,最後賈曉農說,不管怎麼說,這事兒過後一定會有人親自找他聯繫的,三花聚頂一定會到他的手裡的。趙培義這纔在電話裡表態,這就上山,就算是眼雙簧,也配合配合等云云。
中午不到,朱榮春果然帶着趙培義趕到了桃花村。
楊大錘親自帶着兩人到了郭飛燕家的院子,來找賈曉農。
“曉農,楊村長說,得知我們要來取三花聚頂,昨晚那寶貝竟然不翼而飛,可有此事?”一見面,朱書記就虎着臉問。
賈曉農站了起來,他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朱書記稍安勿躁,但凡靈物,都有靈性,大概那三花聚頂知道自己要離開了桃花村,有些不捨,所以事先藏起來了。”
“什麼狗屁靈性,不會是擔心我們不
給錢吧?”朱書記很是不屑地笑了笑,轉頭問趙培義:“趙老師,你說說吧!”
“錢,當然不會少!”趙培義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王書記承諾說這一株三花聚頂他能給一百萬,但是,錢呢?還在銀行裡,還在卡里,而柳園長給自己的錢,也不過十五萬,少說自己也要掙點兒,大概也就是上一次的那個價位了。關鍵是,賈曉農給了他電話,說是鐵樹不見了,要自己演雙簧......
“前一次是十萬,這一次肯定也是十萬!”朱書記對賈曉農說道:“現在,你覺得那三花聚頂還有可能繼續隱藏麼?”
賈曉農擺擺手,很無奈:“關鍵是我真的不知道它去了哪兒,有靈性的寶物,可遇不可求,該來的就會來,不該來的硬求也沒轍。這樣吧,咱們先回村長家,等等再說,如何?”
難不成等等,那三花聚頂自己有腳,會走出來?
但好像也沒有其他法子,在朱榮春看來,這事兒一定是賈曉農在搗鬼。
在往楊村長家返回的路上,朱榮春帶着質問的口氣問賈曉農:“你是不是覺得上一次我小舅子找你麻煩,這一次才故意將那三花聚頂給藏起來了?”
“不是我藏的,你小舅子也說的不錯,本來這三花聚頂真要賣了,錢也是牛伯的。”賈曉農義正詞嚴地說道。
“那麼,你的意思是,這有靈性的三花聚頂,自己有腳去了牛伯家?”朱榮春頓時嗤之以鼻。
“不能說沒這個可能!”賈曉農微微一笑,說道。
“簡直是胡扯!”朱榮春搖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是春城市委書記指明要的三花聚頂,才託了趙老師前來找我,要是趙老師帶不回去三花聚頂,你自己跟王書記說!”
賈曉農擺擺手,事實上他心底裡也沒底,光是跟朱書記都沒法說,就用一個靈物有靈性來搪塞,他能跟市委書記說?
讓賈曉農更無計可施的是,到了岳父家,他意外地發現,院子裡多了幾個人,一個是那牛大海,另一個是牛伯,其他的很顯然都是牛大海的混混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