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剛要敲門,劉少雲開了門,見劉墉站在他的眼前,嚇了一跳,半時纔回過神來,說:“你來做什麼?”
劉墉臉如喜色,含笑說:“你劉少雲真是好人了!現在竟然有美女喜歡你了呢!你是那輩子得來的福氣?”
劉少雲也不曉得劉墉肚子裡玩的是什麼戲法,也不敢亂說話。劉少雲暗想,自己和周紅妹才睡一晚,而且這事秋莊沒人知道,劉墉也不是萬能膠,他什麼事都粘得上。昨晚的事,說明白了也就只有劉充瞭解。劉充也沒見着自己和周紅妹睡覺,也是瞎猜了。劉充娃不可能那麼傻了,把自己的事抖出去,一旦自己說露了嘴,他和周紅妹也不是沒戲了嗎。他得仔細聽一下劉墉的話,瞭解下文。
“劉墉,你說什麼呢!我劉少雲也不是秋莊的美男子,也不是世界上的億萬富翁,有什麼福氣?”劉少雲也想探一探劉墉的口風。
劉墉笑了,說:“你幾十歲了,也還有那能力了!你把我表娘王熙鳳誘騙了呢。她喜歡你了呢。她現在來秋莊了,在我家。她現在要我喚你去了。如果你喜歡她,我們馬上要你與她結婚得了,也讓秋莊人樂一樂了。”
劉少雲這下可納悶了,剛開始是喜歡王熙鳳,想她的身體,也想與她睡覺,也希望與她生娃娃,自從周紅妹與她睡了以後,發現王熙鳳不是他心目中的女人。說她的胸也沒有周紅妹的大,也沒有周紅妹的迷人。特別是周紅妹的細細地聲音,傳出一串串啁啾,要他回憶許多年了。他想到周紅妹說的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與他結合在一塊,這是他的痛處。周紅妹比他年輕,也比他長得標緻,說上去一點不般配。
劉少雲想着也陷入困境了,若是周紅妹吊他味兒,一天與他相遇一次,就是一輩子不與他成爲家庭。他想,這樣偷偷摸摸地過日子,不如與王熙鳳正大光明生活。他同時又怕周紅妹真的喜歡自己,如果答應了王熙鳳,周紅妹會傷心,而且自己與周紅妹上了牀,作爲一個男人,自己也應該負一點責任。
劉少雲對劉墉說:“劉墉,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思考一點時間。”
“思考什麼?”
“你說什麼輕鬆了!我是一個人也不是一頭豬一頭牛了。我們是要成爲一個家庭了,也不是偶然睡一晚,兩晚的,要過一輩子了。雖然說王熙鳳是個美人坯子,但是不是喝酒吃肉,要嫌棄不好,可是人與人之間是要過生活了。”
劉墉見劉少雲一本正經地說,也像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就像一位哲學家了。他這深層次的語言,可把劉墉鎮定了一瞬時,也像受了啓示。他也得劉少雲一句話勝讀十年書了。劉墉以前對於女人也就像撿拾一塊路邊的石頭了。他也不會去想未來與這女人的生活,也不會想與這女人成爲家庭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劉少雲見劉墉未說一句話,也覺得自己的說出的話一點未給他面子,以前是自己的求他給自己找老婆,可是今天人家有了心思介紹人,上了門,自己也就不理睬了。他也想這做法有點不合適。他小聲地說:“對不起,劉墉!我想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得感激你,可是我現在心裡真的得安靜地想一想,這不是一件小事,是關係我和她終身大事,不能讓她糊里糊塗地上了賊船,受了害了也不曉得是什麼一回事了。”
劉墉說:“劉少雲,你真是個人才了。我以前沒聽你說過這樣深思的話,也未與他人說過哲學家才說的話,今天一聽了也就深受啓發。我想,你有這想法,我特別支持你。你是個男人,有自己的主見,不像我了,見了女人也就飢不擇食了。”
“劉墉,我不能與你比了。你是男人中的極品了。你想一想,任何一個女人都喜歡你,她們是羨慕你的爲人,你的長相。你說一句話能喚醒一村人了。我劉少雲有什麼本事?大不了也就會種一下莊稼了。”
“你說去那兒了?你今天說的話讓我特感動了!”
“我能感動你?”
“劉少雲,我也不想多說了。我發現秋莊人,你是最了不起的了,可是你的腦子沒用在正道上。你若是一心一意娶一個婆娘,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你爲什麼現在還是一個人了。你以前怕女人?”
“劉墉,你也不曉得了。一個男人在他空蕩蕩的時候,他腦子裡想到的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是生活的必要品。但是我活到了現在有了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腦子裡想到了許多,未來的麻煩事也就太多。你想一想,成了家,也就要生兒育女,沒錢,沒能力養活他們了。如果不生兒育女,家庭也就不完整了。你說,我與王熙鳳成爲夫妻,可能也就隨着歲齡的生長,不能生兒育女。這個家庭也就不完整了。”
“那你自己看作辦了!我只是爲你想到你一人孤獨,有一個人來陪也就好一點。”劉墉說着也就轉身走了。村子裡有人也想問一下劉墉與劉少雲說了什麼話。
劉輝也就站在一旁,便問:“劉墉,你與劉少雲說什麼了?”
“說什麼?你知道也不是白知道了!你也幫不上什麼!”
劉輝一聽,也曉得不是什麼好事,也就轉身走了。
劉墉半天未回家,鄭花妹也急了,也知劉墉與劉少雲說了什麼話,爲什麼現在還未回來,也就跟了來看。她剛到巷道里,也就遇上了劉墉。她見劉墉沒喚劉少雲來,以粉劉少雲不在,便說:“劉少雲不在?”
“他在的!你來做什麼?”
“我見你半日未回來,以爲你沒找着劉少雲了!”
劉墉瞟了老媽一眼,也就很平靜地說:“劉少雲說了,他還要考慮一下,他還沒有想清楚了。”
“他說什麼?以爲他是一塊金子了!世不沒有的白斑鳩了!”鄭花妹聽了劉墉的話,生氣了。她想,肯定有人在背後說王熙鳳的壞話。
“你說什麼?他有他的想法。男人和女人結婚生子,也不是一個人的事。你要他們強行結合在一起,以後不和睦,天天吵架,誰來勸阻?”
“他媽的劉少雲!一點不識好歹!這麼俏的女人,他還嫌棄!老了一個人晚上睡着,說話的人也沒有一個,活着有什麼意思?”
劉墉聽了老媽鄭花妹的話,也覺彆扭了。劉少雲娶老婆娘,你愁什麼了?若是爲他想,早去李家寨說這事了。開始也嫌棄人家呢,現在人家不答應也就急了,下不了臺了。劉墉也想這事的確也下不了臺了。一天急匆匆地說劉少雲喜歡,王熙鳳來了,說劉少雲不喜歡了,這不是有意讓人難堪。
鄭花妹也不曉得回去怎麼和王熙鳳說此事。她想劉墉點子多,也要他出一下點子解難。她去對劉墉說:“娃娃,你想一想辦法了。你表娘在家等我們的話了,若是聽說劉少雲不喜歡她,也不知她想什麼,說不定她往短處想呢。”
“想什麼?以前叫你去說,你不去,現在去說也許他也生氣了。劉少雲不是傻子了,說的話也讓人誠信了。你想他說不喜歡王熙鳳表娘,他可沒說,你說他喜歡他,也沒說了。我現在真犯難了。若是他真不喜歡錶娘,我倒好說,可是他說出一句話,讓人難琢磨了。他說了,他要考慮一下,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說清楚的,也許一輩子也說不了呢。”
“這砍腦殼的劉少雲!他往日裡沒婆娘,見了陳玉蘭天天去偷看,還叫人去給他尋找,可是現在便宜在面前了,可是就不放葷話了。”
鄭花妹說着心裡不順暢,也就轉身朝劉少雲家去,她想問一問劉少雲這砍腦殼的,是不是不喜歡王熙鳳,若是真不喜歡也好當着秋莊**罵他一陣。
劉墉不瞭解她想什麼,也就讓她去,也想讓她把事情解決。說不定老媽一去,劉少雲這人也就同意王熙鳳了呢,這說不清楚了。
劉墉回到家,王熙鳳也就站了起來,把椅子一挪,笑着問:“劉墉,你去了,見着他了嗎?”
劉墉不敢說見着他了,否則說不清楚,而且老媽去了還未回來呢。他只有撒謊說:“我去了。我聽人說他出去了。”
“我好像來時看着他在村子裡呢。——我是遠遠地見着,這一會他跑得夠快的了。”王熙鳳說。
她來時是看着劉少雲追劉充,被劉墉勸解後,回家。王熙鳳離他不遠,劉少雲也沒看她,眼睛直盯着路面,嘴裡喃喃地說話。
“我也不曉得。剛纔他還與我村劉充吵架了!當時我也在場,這一會兒功夫,人也就沒影了。”
“他可能在家的,你應該去家裡看一看。他肯定走不去那兒。”王熙鳳也覺得急了。這是否沒埋怨劉墉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我聽人說了,他不在家,也去家裡看了,敲門了,沒人應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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