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們回到家,肖鎮長想去看他兒子,也就坐了一會,走了。劉墉想喚劉娟開車送她一程,不敢說,因爲她現在與自己沒有了關係,也不好指使,防着他媽的格林這人發脾氣。格林他媽的是個小器的男人,劉墉與他幾次矛盾中,聽他說話也就曉得,巴不得劉娟每時每刻跟着他屁股後面轉,不要與其他男人在一塊,防其他男人愛上她,與她有愛昧之情。
肖鎮長走了,劉墉送他出了小區大門,可是王秀珍這婆娘一句感激的話也沒說,也沒送他。劉墉正後悔,和這女人糾纏一點人情味沒有,腦子裡可能白日夜晚想到的是錢,是利益!他情不自禁地罵出了一句,“她媽的,不是人!沒素質!”
劉墉送他在小區門前上了車,便說:“晚上你給我電話,我和你去見一見張局長。”
肖鎮長,突然臉上也就帶了喜色說:“好的。我們今晚就喝過痛快!”
劉墉本來不想去,沒想到劉娟和王秀珍這兩個女人讓他在朋友面前下不了臺,爲人處事像沒爹,沒媽教育一樣,也就擔心肖鎮長多心,後悔給自己出力,而且也不是我劉墉自己的事,兩人還寫了擔保了呢。什麼事?不是親兄弟,不是鐵哥們,誰做這樣的傻事!劉墉暗罵王秀珍,一定回去罵她幾句給她敲一下警鐘。他想着王秀珍,也就想到那蘑菇。秋莊人的命運現在全在那蘑菇上,若是那一天那蘑菇真賣不出去,或者賣不上價格,自己的腦子也會大的。他得想辦法自己辦一個廠,自己能控制好市場,大不了自己和秋莊人苦一點累一點,多求人。他想今晚這事與肖鎮長說一說,也讓他們出謀劃,多一個點子,那日回去也去找鄭縣長說一說,錢也就向劉娟借,以後連本帶利一起還給她。他的腦子裡有了主意,想立即回到秋莊給大夥兒說,也讓大夥樂一下。
劉墉回到家,看着他們在一起笑着,說着,不知是什麼事讓他們開心成那樣。他見着也就想生氣,罵人。真是船上人沒着急,岸上人閃斷腰了!黃帝不急,太監急了!他媽的,什麼鳥人?老子真是遇上了!這幾個人真他媽的,像個二愣子。
劉墉走了進去,找了一地坐下,也就盯着電視看,原來他們在看動畫片《貓和老鼠》。劉墉也沒心情與他們說話,自己去房間了。
安妮第一個看着劉墉的表情不愉快,也就跟了進來,抱着他親了一下說:“親愛的,你不開心啊?”
劉墉不想說話,憂鬱地看着她,幼稚的臉龐,一雙晶瑩的眼珠,彷彿這不是個成熟的女性,倒像一個剛生下來的嬰兒,不想把肚子裡的氣發泄給她,她也受不了。他也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說:“我心裡煩了。你是女人,你不瞭解男人的憂愁的。我告訴你,在中國,男人得頂一片天,雖然說女人半邊天,那是說來給女們聽的,也讓女們自信心提高,可是中國的女人自信心沒提起不,反而鄙視心裡提高了。她們眼中沒有男人這個詞了,把男人也就當玩物。像外面的兩個女人,你看到了吧。高興不知愁來到,天塌下來,也有男人頂,男人不頂也得頂,因爲男人最高嗎!她們樂着呢!”
劉墉說了半天,安妮一句話也沒聽懂,什麼語言,不像劉姐姐那樣說來易懂了。他暗想,劉墉這男人真了不起,做事今看明白了,說話也聽出味了。
劉娟見劉墉和安妮半天未出來,想必是做那事,想到王秀珍和格林都在客廳裡,要是安妮叫大聲了,也鬧出笑話來的,便想叫他們別做那事,晚上再來也不遲。她敲了敲門,進來。劉娟看着劉墉和安妮面對面站着說:“你們真離不開了。兩人像粘在一起似的。
王秀珍見劉墉進房間,也不知她有什麼事,反正劉墉一進屋,安妮也進屋。她還不知安妮喜歡上了劉墉,若是曉得了,她不甘心的。她一直有這樣一個念頭想與劉墉結婚生子,以前是劉娟和他一起,她又和劉娟是好朋友,不敢橫刀奪愛,否則早逼劉墉娶自己了。她一進房間,劉墉也就出來了,她也沒看到什麼結果,便小聲地問劉娟:“劉娟,劉墉怎麼了?”
劉娟也不知劉墉怎麼了,便說:“我也不知道。——你問他自己得了!”
王秀珍看着劉墉臉色不好看,也就像找人罵架似的,可能是什麼地方誰得罪了他。她便小聲地對劉墉說:“劉墉,你怎麼了?爲什麼不高興了!”
劉墉瞪了她一眼說:“王秀珍,我真想罵你一頓!你是什麼女人了?老子和肖鎮長爲了讓你出來,去公安局求局長,並且我和肖鎮長寫了擔保,才放你出來了。肖鎮長走時一句感激的話沒說,還笑得開心了。你是真不知還是是個傻子!我就說與你是朋友,你不說幾句感激話,我也就示在呼,可是肖鎮長是我的恩人,爲了頂好大的壓力爲你寫擔保了。你得說幾句感激的話啊!”
王秀珍忙解釋說:“我真不知道了!你們也沒給我說?”
劉墉更生氣說:“不給你說?我們有能力,熟悉局長,還讓你呆一晚上,早放你出來了!明明有一個人跟着,猜測也就是他找人放你出來,還裝不知道!你王秀珍天南地北走了不少地方,也遇上了不少大人物,不可能這點事態看不明白吧?”
王秀珍真沒知那肖鎮長爲自己求了人,也求了情,很委屈,聽劉墉重重地罵她,淚水也就流了出來,哭了。她想讓幾滴眼淚來打動劉墉,讓他理解自己。
劉娟見她傷心,遇上這事,本來就不是一件開心事,聽了劉墉幾句重話,更受不了,便對劉墉說:“什麼大不了的!以後請他吃一頓飯感激也來得及了。我想肖鎮長也不是那種小器之人,否則他當不上鎮長。”
劉墉沒說了,看着王秀珍那可憐樣,說下去可能想不開,去跳樓的。
安妮也站在劉墉一旁勸說:“哥,你別說她了。她可傷心了。我聽姐姐說,她的公司被人查封了,損失可大了。她心情也不好。”安妮又拉劉墉進了屋,這下可不前次一樣了,安妮壓在劉墉身上,說:“哥哥,我們脫離光了吧。我想他們不會來打擾我們的。”
劉墉肯定不同意,外面的人都是他認識的人,而且兩個女人都和自己做過那事呢?她們倆聽了,心裡癢,要罵人的。更何況王秀珍這婆娘,說要給自己生孩子,不知她肚子裡有沒有自己的娃,若是真的有了,肯定不放過安妮的。他抱着安妮親她幾下,說:“別亂來了,外面有你哥呢!”
安妮說:“沒關係的。我哥知道我們倆的事呢。”
劉墉說:“不行!現在是中國,不是你們國家。外面的女人,有一個沒去過你們國家了,聽了我們在做事,要笑話你哥,也要笑話你的了。”
安妮不得也就亂摸,劉墉也就讓她亂來了。自己也控制不了,也伸手亂摸一陣子。
劉娟見他們倆進房間沒出來,曉得是在做事,也不想讓坐要客廳裡的人難堪,敲門,說:“安妮!出來和姐姐一塊做飯!”
安妮立即停下來說:“好吧!我馬上來。”
安妮不心甘地站了起來,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臉紅得像火烤了。劉墉想她可能嚐到了甜頭,腦子裡每時每刻都想着那事。
安妮開了門出去,劉墉還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被安妮弄亂的衣服和褲子,王秀珍走了進來。她看着劉墉倒在牀上,好窘境也曉得他和安妮在做那事,心裡像刀割了,說:“劉墉,你喜歡那女孩子?”
劉墉說:“不是我喜歡她,是她喜歡我。”
王秀珍說:“你也不叫人了!當着劉娟的面竟然和那女孩子在房間裡做那事,你真不是男人!還罵我不是人,你更不是人!一個標準的二百五,一個標準的流氓!你見一個女人也是愛,見一萬個女人也是愛,我看你活一輩子,全身上下都有女人味,一萬個女人的味兒!”
劉墉覺得王秀珍這婆娘說話真毒,什麼話?說得老子是什麼人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了!你王秀珍知道我是這樣的人,爲何也要投懷送抱呢!老子想你也是個神經病。
安妮見到王秀珍進劉墉的房間也想了解她來做什麼,來看,發現劉墉與她說話,語氣一點不和諧。她想肯定是劉墉罵她過火了,王秀珍來報復他的。她走到王秀珍和劉墉面前說:“別說了,我哥哥也不是有意罵你,也是一時之氣了。”
王秀珍輪了她一眼,沒好聲音,也沒好臉色,說:“你年齡小了!你不知道他是什麼樣一個男人,當你有一天把青春給他後,你發現他和了另一個女人了。我勸你別與他纏在一起了!”
安妮沒明白王秀珍說的話,也就說:“他是我老公呢!我要和他結婚生孩子了!你罵他,我不抗議!”
王秀珍這下自己不明白了,什麼事?爲什麼那麼混亂?劉墉和劉娟是兩個人了,兩口子了,兩夫妻了,不是早就定了的嗎?現在又鑽出一個洋妞來,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