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謝了鄭縣長和肖書記及李廳長便回劉娟的別墅。在路上他一直琢磨,鄭縣長是什麼心思,目標是什麼?難道就是爲了當這正縣長嗎?腦子裡也就只有“官”?他決定把這事瞭解清楚,得找劉娟給自己出主意。
劉墉回到別墅給劉娟打了電話,她們早回來了。劉墉進了屋,劉娟迫不及待地說:“劉墉,鄭縣長和你說什麼?”
劉墉看了她一眼,王秀珍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眼睛流露出一種期待,一種渴望,一種曖昧。劉墉漫不經心地坐在沙發上,對劉娟說:“金釵怎麼樣?”
“明天出院!——我給她交了出院的錢,我想這錢她是還不上我了,你得還我哦?”劉娟見劉墉半晌未回答她的問題,不想當着王秀珍難堪笑着遮掩說。
“好的!錢我不會窮到連幾萬塊錢找不着的時候。”劉墉看着劉娟說那種讓人恥笑的話,也就冷冰冰地說。
“你和鄭縣長說了什麼?我們想聽呢!”劉娟一直想了解鄭縣長內心深處是如何看待劉墉,如何幫劉墉。
“他說了,一定要我當鎮長,這是組織安排的,叫我放開手腳去做!!”劉墉說完也就目不轉睛地看着劉娟,想她的反應是什麼。
“好啊!你若是當了鎮長,秋莊也就更有發展的希望了!秋莊人也就享福了,有你罩着他不富也不行了!——哈哈!”劉娟一直說話就像是在討好劉墉。
劉墉看了一眼王秀珍,笑着說:“王秀珍,你想她說的話是否像一個女人說的?她是不是像一個劉墉同牀共枕的女人說的?——幸災樂禍的樣兒!”
“我是說內心話!你想一想,若是有機會你還可以往上爬!”劉娟說。
劉墉看着她笑嘻嘻的樣子像是從瘋人院跑出來的瘋子一樣。臉上那種不信任的笑意嚇得人不敢狂想。當官是人人都盼,可是又有幾人混得風聲水起,人見人愛呢!可是劉墉現在不想混進去,知道這潭水很深,而且不是自己不會游泳,而是自己不喜歡跳直這潭污水池!
劉墉突然想到金釵明天回家,便對劉娟說:“劉娟,我們明天回秋莊吧!”
“你的事不重要了。如果李清照心狠,把公司賣給了他人,你怎麼辦?”劉娟急不可耐地問。
劉墉知道劉娟這婆娘不想與金釵和劉邦在一起回家,一是說話不方便,二是見不慣金釵和劉邦的窘態。農村人和城市人就是有區別,城市裡的人眼光要放得遠,思想也遠大;可是農村人眼光短淺,如井底之蛙。這是與他們的生活的密切聯繫的。農村人一天見着的是大山,玉米高粱,大豆土豆。吃的是玉米稀飯;而城市裡的人見着的是飛機汽車,吃的是大米肉食品。
“你說什麼話?不可能李清照不知法律!楊縣長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賣我公司。公司的法人是我劉墉,不是李清照也不是楊縣長,他們憑什麼賣我公司?”
“你劉墉做事真嫩了。你不曉得楊縣長在你們那兒一手遮天了,只要他一句話公司想改成什麼人的就行!何況你和何時休一夥人簽了合同,當時你也不曉得他們玩你腦子,若是你的算盤落空了,不是依他們去了!”劉娟心急如焚地說,也想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來推脫。
劉墉深信,楊縣長不敢輕意狂動,就說何時休一夥人玩過了自己腦子,他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去把公司劃在自己的名下。他平靜地說:“不可能!一方面是我與何時休籤的合同是假的,上面的名字不是我劉墉的名!”
“你說的可年輕了!如果他們發現你籤的合同是假的,那麼他們不能以假亂真啊!要是何時休一夥人把你名字動了手腳,也就讓別人誤認爲是劉墉親筆,那你劉墉有什麼辦法?”
劉墉暗想還有鄭縣長給自己撐腰,若是楊縣長和李清照真的玩狠的,自己也不怕,把楊縣長一行人腐化墮落的行爲全揭露出來,讓他們無臉見人。
劉墉想着,李清照突然來了電話。
“劉墉,你在哪?”李清照委屈地問。
“什麼事?”
“我想你了!”
“別想了,我很快回了!”劉墉腦剎時一轉,靈機一動,要是李清照和自己和好,那麼就先得穩住她的心,好把她暫時抓過來,把楊縣長整倒再說。
劉娟和王秀珍聽了話,劉墉是個二百五,什麼女人?給人家當了二奶,還喜歡着呢。暗罵劉墉不是男人,根本不是人,從骨子裡沒有一種傲氣。
“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快回來吧!”李清照說着也就像是哭了,說話的聲音有那麼一絲悽涼。
“我在外面!——有什麼事?”劉墉不敢說與劉娟和王秀珍在一起,怕傷她的心誤了大事。
“我昨天去了楊縣長那兒了,他說你的公司準備要把法人劃在我的名下,我不同意。——你快回來吧,若回來晚了他可能叫何時休一夥人來了!”
“你說什麼?誰有那本事?”劉墉聽取了她的話,謾罵聲起。
“你快回來!我想和你說事。”
“沒什麼可說的,讓何時休一夥人來搞吧!”劉墉說着把電話掛了,但是他心裡盤算着了。他對劉娟說:“劉娟,我們得早一點回家去。晚了何時休一夥人就把我公司佔了。”
“那走吧。今天你回到家也晚了,何不明天回去!”
“不行!你有車今天一定得回家去。明天去說不定何時休已經把公司註冊了呢!”劉墉說着,覺得金釵也該出院了,明天出院和今天出院也就是一回事,說:“劉娟,你去幫劉邦辦出院手續吧,叫他們一塊走!”
劉娟本來不想去,又怕劉墉發火,現在他正氣旺呢。她便一個人開車去了。
劉墉靜下來時,仔細地看了幾眼王秀珍,見她豐潤尚存,笑着說:“你說話啊!”
“說什麼?你的事我一點忙也幫不了耶!”王秀珍像一個十歲的女孩似的說。
劉墉看着真想親她,便附過身抱着她猛烈地吻了她的嘴脣和她的臉,說:“我真捨不得你,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去周遊世界多好!你是我心目中想要的女人,知識不太多,腦子也好用。不像劉娟,滿腦子的男盜女娼;也不像金釵一腦子的農村粗話,沒腦子,沒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