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歲月之歸源田居
因了樑田的主動,那個吻前所未有的震撼,前所未有的甜蜜,前所未有的醉人。
兩人勾勾纏纏,等到兩雙脣拉出銀絲要離若黏的時候,樑田就非完全被動地趴在了司源的身上。
有仍保留了一些理智的看官有話要問了:傷口被壓到了,司大少爺難道不疼麼?
呵,在那種激情的時刻,司大少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鳥!
樑田軟軟的趴在司源的胸口,兩個胸膛此起彼伏,默契得令人感動。
溫暖激盪的氣息穿過病服,透過紗布,撫在剛剛結繭的地方,像溫柔的撫慰,又似惡意的逗弄。
司源喘得有些不自然,即享受又煎熬。用一句文藝的話來說那就是,痛並快樂着。
樑田漸漸平穩了呼吸,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像是難受更類似難耐的“呻吟”:“嗯……”
樑田一驚,立刻撐起身子,爲了避開傷口往下移了一下,不想底下的病人叫喚得更大聲了,氣息不穩,眉頭糾結。
果然壓到傷口了!
樑田暗罵自己真是色慾薰心了,吻就吻吧還騎到一個病人身上去。想撐起身體,卻有點丟臉地發現跨坐的姿勢不大好施力,才撐起一點就又坐了下去。
“嗚!”司源的星目精光四射。
“對,對不起!”
樑田趕緊道歉,看都不敢看死源一眼,生怕看到他生氣的臉,乾脆低頭認罪。同時移動身體向屬於自己的那張病牀挪去。
“別動!”
司源雙手握住樑田的腰按住,有點氣急敗壞的。
那!那是什麼?!
樑田雖然這樣問着,心裡卻非常清楚的知道答案,畢竟是司大少爺日夜調教了好幾個月的資深工作者啊。
那熟悉的熱度,熟悉的硬度,熟悉的力度,熟悉的形狀,就正正卡在兩個小臀瓣中間!
樑田是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勾動天雷地火。
男人還是個重傷患,經不起折騰也應該折騰不起來吧……
僵硬着身體,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裡看好,飄來蕩去終於落在司源薄脣以下的地方。
xing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樑田像是受到傳染了,不由自主也大大嚥了一下口水。
寂靜的氣氛裡,兩聲突兀的吞嚥聲更顯勢態緊急。
兩人的動作更是尷尬。
司源鐵鑄的手就固定在連田的腰上,而樑田因爲沒有更好的支撐點,雙手攙在司源的手臂上。
那姿勢,非常互動,可週圍的空氣有點凝重。
靠得那樣近,對方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那時而重疊時而交錯的呼吸聲彷彿在空氣中廝殺,交涉,談判。
最後是樑田敗下陣來,國土喪失,主權不保。
“我……幫,幫你……”
樑田下了決定,手用力一掙,還真的脫離了禁錮。滑坐在牀上。
屁股終於捱上柔軟的非生物體的棉製品的時候,樑田差點感動得喜極而泣了:總算逃離火口了。
像所有戰敗國一樣,樑田“割了地賠了款”,仍舊大氣不敢喘一口,心有餘悸的:敵人太強大了!身體雖然一動不動,那傢伙卻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跳一跳的。
幫?怎麼幫?
“十七歲”的司大少爺還是個心理上的處男,眼裡閃爍着好奇又渴望的光。盯着樑田,等待他展開神秘的“幫助”行動。
好高的帳篷……
司家特製的病服自然不同凡響,極輕極軟,柔薄舒適,絲毫不會限制肢體的行動。(怎麼覺着是某種女xing用品的廣告詞?水姑默退……)
自然的,司大少爺的某個激動的部位就如蓋無物,革~命的qiang杆子高高豎起!
樑田有點頭皮發麻。自己是不是答應得太輕率了。火勢那麼強大,估計很難撲滅。
自以爲不着痕跡地往後挪,立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拎住手臂:“幫啊!”
想逃?點了火誇了口然後又害怕了?沒那麼簡單!
司源挑了一下眉頭,惡意挺挺腰,帳篷隨之晃動幾下。
倒抽一口涼氣,樑田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快點!”男人又下急急如玉令。
心理建設了很久,樑田終於鼓起全部的勇氣,勇敢面對慘淡的現實。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一臉毅然決然。
探出去的手就像是電影慢鏡頭,能把人急的心頭冒火星!
姿勢更是搞笑:身體前傾,脖子往前伸,手快到了,身體倒往後縮——典型的拆炸彈的電影鏡頭。
一把握住的時候,手不動自抖。
“呼……”
乾燥酷熱中徒步跋涉的旅人終於尋到了甘泉。司源舒坦地呼了口氣。身上的火苗被那雙微涼的手掐滅了一點,下一瞬,又呼的一聲騰得老高。
司源越發口乾舌燥,幸好樑田這回不用他催促就自動開始了上下套弄,到了嘴邊的話語就隨着動作的輕重緩急變成了一個個氣音。
看來自己的手藝沒生疏。這樣想着的樑田立即在心裡大罵自己沒皮沒臉,墮落了,變壞了!
深刻反省中的樑田慚愧地低下了頭,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
你這是在上香嗎?!
剛開始被樑田握住的時候,司源還覺得刺激得不行,漸漸的就覺出不對勁來了。雖然衣料夠柔夠軟夠薄,可是這個叫什麼——隔靴瘙癢!
身體百忙與體會着各種細節各種感覺已經讓“初試情~欲”的司“小”少爺應接不暇了,還得分心去打比方,司源嚴重的不滿了。
撥開樑田的手,褲子往下一拉,黑暗中的惡魔終於重見天日——哦不,是見小夜燈。
又迅速拉樑田的手覆上去,大傢伙一點都沒有受涼。
肌~!膚相貼,感覺果然美妙!
司源這才滿意,舒舒服服的躺着,享受小男僕的服侍,還有美景可以欣賞。
清秀乾淨的側臉,腮上的顏色比較深,如果燈亮了,應該可以看到可愛的粉紅色吧。
司源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不開燈。在這朦朧的夜燈下,小傢伙的臉別樣嬌俏誘人呢。
微鎖的眉頭,被整齊貝齒咬住半邊的脣。因爲用力“工作”或者什麼原因,小鼻頭已經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微敞的領口隨手部動作左歪右斜,精巧的鎖骨時隱時現,真是誘人極了!
司源相拉過他狠狠吻住,卻是早已沉浸在樑田給予的巨大快感裡了。手指伸到一半就落在樑田的腿上,緊緊抓住。呼吸越來越急。
看到男人享受快感,滿足的微眯起眼,樑田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身上也越來越熱。
那溫度,像是自身發出的,又像是從那個火熱的器官傳遞過來的。
樑田整顆心都躁動起來,身體裡的熱度彙集到某個點,那裡很快就呈半硬狀態。
";嗯……";有點難耐地併攏雙腿,誰料卻給腫脹的部位帶來壓迫和摩擦,立即進入堅硬狀態。還好死不死把男人的半隻手稼了中間,更刺激了感官。
把腰往下彎,寬大的睡衣堪堪罩住那處起伏,樑田有點恍惚。
細想起來,自己並沒有用手自行解決的經驗。自被男人開啓了身體的歡樂之門,那處便彷彿成了男人的私有物品,隨意把玩,撫弄,自己未經允許從未能夠碰一下的。
那個霸道的男人總是有很多種方法利用那處逼迫自己墜入欲~望的海洋,求饒般瀉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有時候,男人會用手,修長靈巧的手指技巧好得讓人咬牙切齒又深深迷戀。
有時候,男人只是用膝蓋若即若離時輕時重地頂頂,自己就會很不爭氣地舉旗投降。
還有時候,男人會用嘴,那是最折磨人的。
溼滑靈舌的舔舐能讓人離魂,利齒的啃咬讓人在痛苦與快樂中瘋狂。單隻火熱的雙脣,就能讓人渾身戰慄,只是合攏雙脣輕輕那麼一吻,就像……
這樣……
“哇!”
司源渾身一顫,伸手猛地抓住樑田的頭髮,把他的臉扳向自己。
這傢伙!竟然……吻!吻他那裡!
體內的洪水疾速高漲,眼看就要衝向那個唯一的泄洪口。司源感覺手腳發軟,腰身卻有力地弓了起來,把qiang杆子高高地頂了起來。
忽然,一個念頭閃電般掠過腦海,司源硬生生從幾近滅頂的囧囧裡掙出半個身子來。
“你!你怎麼會——這些招數?!”
並不生疏甚至可以說是嫺熟的動作,如此具有挑逗xing,要害部位上的親吻,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平常被自己看多幾眼就低頭渾身不自在,親一下就會臉紅大半天,如稚兒般生澀單純的小男僕天生就會的——
一定是有人教過他!
“誰?誰教你的?”
該死的!想到有其他人教導或見識過小男僕的這些邪惡又磨人的手段,司源就怒火攻心,抓着頭髮的手不自覺越發用力。
該死的!該死的!不管那人是男式女是何方神聖,司源都只有一個念頭:把他/她挖出來,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十七歲”的司小少爺不知道,他心裡咒罵着,把曾經稚兒般生澀單純的樑田調教成這般誘人主動模樣的人,就是他自己,二十七歲的司大少爺。
頭髮被扯疼了,樑田被迫轉頭望進司源的眼睛。那裡面都是火,慾火,妒火,怒火交織着,烽火連天的樣子。
樑田忽然起了一個小小的作弄或曰報復的念頭,扯扯嘴角,露出一個看在司源眼裡絕對是懷念的愛慕的微笑,低低答了一句:
“一個男人。”
然後在四源怒火爆發的前半秒,低下頭,張嘴緊緊含住那個灼熱硬物巨大的頭部,用力猛地一吸——
“天!——啊……”
司源驚呼着噴發了,身體特別是下半身劇烈顫動着,渾身跟過電似的又麻又酥,心都化成了一灘。
高溫的乳狀物激射到口腔裡,有些還直接射到了喉嚨裡。樑田被嗆得咳起來。
連忙鬆嘴移開,仍在噴發中的白灼濺在臉上,衣服上。
灼人的溫度,微腥的雄xing味道。
嘴裡殘留白濁讓樑田更深刻的體會到男人的激情。掙扎了許久,樑田一咬牙,微仰起頭把口中的情~欲全部吞入了腹中。
好了,水姑冒死來更了長長一章,官官們表要怪水姑請霸王假了好不~~~水姑很辛苦的說……每天工廠裡工作十二小時,回家還要侍候兒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