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了,這次咱們專門請了疏勒醫院的高原病房的專家坐鎮,每輛車都配備了氧氣袋和一些救護用品,每天賽後都有專人負責體檢一次。”
“還有伙食,也要準備好,營養一定要跟上,賽車也是狠消耗體力和精力的。”
“這個是咱們的強項,大塊肉、骨頭湯、牛奶、羊奶、還有馬奶敞開了供應。我還弄了些鎖陽,這可是好東西啊。”
“這玩意你弄了怎麼給他們吃,這不行,這東西不能隨便吃,吃上了氣血沸騰,在高原上不是好事。”
“嘿嘿,我這不是聽說南方人喜歡補嗎!想着給他們好好補補。”
“李偉啊,你給用那個補,還不如用我那個高原蛇和雪雞嗉子泡的酒補。”
”所長,別提你那個藥酒了,喝那個你讓人血管爆啊,那個一般人不能喝。”
“是嗎!你那藥酒真管用?”
“老史,你這年齡不大啊,需要那藥酒了啊?”
“哪有,我厲害着呢,我給別人打聽的。”
.......
這幾個人聊着聊着就下了路。
正說的熱鬧着,艾則孜過來了。
“你怎麼纔來啊!李偉快去拿個馬紮過來。”
“上午剛出生了一匹小馬,我在馬廄裡多待了一會。”
“哦,先吃一串,我們這都喝第三瓶了,你自己打開,先來一瓶。”
艾則孜二話不說,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來,我們怎麼也贊助一下!”
“砰”
等艾則孜喝完放下空瓶,李贇遞給他一串肉。
“水廠還能幹到什麼時候?”
班迪克鄉的水廠已經運營快一個月了,生產出來的水都是運到農場,然後在運去魔都,現在只在自己家酒店賣,沒往別處供貨,也是擔心一旦賣脫,貨供不上可就出醜了,再說光自己家這半年的封山期也用不少,更何況劉叔早就預訂了一年的用量。
水廠也不是說在生產期就可以無限制的罐裝,這個必須得看水池的水量,取水量不能影響庫容,以免造成生態失衡。
目前在酒店的零售價是650毫升的瓶裝水是30塊錢,這也是衡量了外國那阿爾斯水的價格,班迪克的水無論是在口感還是純淨度和礦物質含量上都完勝阿爾斯水。
瓶子的包裝是用的食用級聚乙烯瓶,名字取的就是“一號冰川水”商標採用冰川的實拍照片,完全展示出了冰川給人的震撼感,用藍白顏色搭配,體現出了水的純淨。
現在艾則孜擔任了水廠的廠長,也算是正式列入集團裡面,水廠相比別的產業,不可能做大,利潤也不會能有多少,但是這水廠本來也是一個扶貧項目,不要求的是利潤,只要能讓班迪克鄉的老鄉能過上好日子就達到了目的,順帶着讓艾則孜能在集團裡有個名分。
雖然艾則孜擔任水廠的廠長,但是實際上生產工作都是胡邊疆給幹了,艾則孜只要在農場接收發貨就行,艾則孜在李贇的勸說下,尋籽料的工作,他也很少上山,現在進山都是用直升機,把人和給養一起給放下,每天電話聯繫,進山的人身上都帶有衛星定位系統,這樣他的活就輕鬆多了,不像以前那樣,還得守在山口等候。
班迪克的玉石礦的生產也都交給胡邊疆負責,今年在鄉里建設了風能太陽一體發電站,這一下子讓班迪克鄉從蠟燭時代進入了電氣時代,讓他看到了前面的光明。
“山上已經下了幾場雪來,估計馬上就要封山了,封山咱們的運輸就要停了。”
“停了就停了吧,今年咱們先生產這些,老鄉的工資都及時結算了嗎?”
“都是按月給的。”
“哦,那就行,你再跟胡邊疆聯繫一下,過冬需要的東西還缺些什麼,趕緊準備了給運上去,還有,所長,山區的羊羣該注意準備越冬的羊圈和牧草也都得該往上運了吧?”
“羊圈都檢查完了,漏風漏雪的也都修補好了,牧草也運了快一半了。”
“嗯,我等會就給他打電話,我這準備明天就上去一趟,趁着還沒封山還能坐車上去,不然以後再上去就得用直升機了,山區裡對直升機來說也危險,還是少用點好。”
“行,你掌握好就行。”
可別說有了直升機對於農場的工作來說可是插上了翅膀,以前一些問題需要做的,但是實在沒法解決,只能看運氣,現在有了直升機,一些工作就可以做。
人類的發展,就是在和大自然的相親相愛中前進,直升機就是一個其中的工具,這也是人類對大自然的瞭解加深纔能有的。
在邊疆這裡,只有加深瞭解大自然的奧秘,而不是對抗。
不管是雪山還是戈壁攤,風光漂亮也有危險,人類需要做的不是征服,需要的是加深瞭解利用。
人類和沙漠、雪山、戈壁應該是和諧共處,不是你進我退的關係,任何一環的缺失對其它的都是損害。
這也是農場在改變了沙漠後,小師妹要留一塊沙漠做沙療,李贇給她劃了那麼大一塊地方的原因,只要沒有危害的沙塵暴和沙丘移動,有片沙漠也不是什麼壞事。
五個人一邊聊着天,烤肉籤子擺滿了一桌,五箱啤酒也是空了箱。李偉看沒了啤酒說:“我再讓送幾箱來。”
“算了,別送了,今天就喝到這裡,明天就開始賽事了,下午你們還要忙,不喝了,我在家睡會,你們去忙去吧。”
喝酒喝好就行,不能喝多,這是李贇的宗旨。老家哪裡就不行,只要是在酒桌上喝了酒,是非得灌趴下不可,老家的酒桌文化在國內稱第二,每人敢稱第一,別的省市有很多不服氣的,特別靠北的幾個省還有西南的幾個省,到時只要是來了老家那裡,上了酒桌,沒有一個囫圇下了酒桌的。
幾個人打了個招呼,散場各忙各的去了,李贇喝的暈乎乎的,也就不管桌子了,小黃們抱着骨頭早就啃飽了,這回都趴在地上,乖的很。
進屋上樓,拉開被子蓋着肚子,倒頭就睡。
睡得正香,感覺鼻子癢癢,慢慢的睜開眼,一個人影在自己臉上,好好看看是阿帕麗,她正拿自己的辮子稍撓自己的鼻孔眼,難怪癢呢,這小丫頭,還是那麼淘。
“嘿,看我抓住你了!”
“哈哈.....哥哥哥,你別撓我咯吱窩啊,我癢。”
“誰讓你先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