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比你父親更在意你母親,更在意那些手札上的東西罷了。”老教授吐了一口氣,直接揭穿了他。
jason聽到這話,身子一陣,搖頭說:“不,我想知道我母親是誰,更想知道當時,爲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手札上記載的事情,跟我要找的人有關係。”
於剛恍然大悟,他笑罵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嘛,這小子遮遮掩掩的,他媽的搞得好像很丟人那樣,不就是想找自己母親罷了,話又說回來,那些‘藥’是用來幹嘛的?日本鬼子該不會他媽的到現在還在打着復興天皇的計劃吧?”
日本鬼子有沒有打着復興天皇朝的計劃,我想那個不好做結論,畢竟最近國際壇上的事情還處在風口中。
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了,畢竟我只是個小哈羅,不管再怎麼仇恨日本鬼子,那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歷史是用來銘記在心,仇恨是用來渲染和平。
“日本人始終是日本人,他們的野心是任何人都明白的,關於那個‘藥’物的事情,也沒什麼好研究的,倒是日本人把巫師‘弄’到這裡來,看來這其中還有很大的貓膩。”老教授冷不丁的打擊着於剛。
看來老教授對薩滿教巫師比較感興趣,我心裡是這樣想的,剛纔小薄才說過,老教授有可能是薩滿的成員,他沒承認也沒有否認,估計這些都脫不了關係的。我當前對這些並不是很關心,最讓我覺得頭疼的是,日本人把薩滿巫師‘弄’過來,只爲了研究什麼狗屁‘藥’物嗎?
這時候,jason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有些不穩腳,估計是血液不循環的原因導致的,他穩住身子後,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最後落到了不遠處的那些巫師身上,神‘色’忽的就大驚起來,他驚叫起來:“他們真的這樣做了……oh…mygod……”
說完這話,他連忙就拖着渾身是血的身子就衝了過去,我們四個人極爲不解,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跟了上去,只見jason站在那裡,俯視着地上閉着眼睛的巫師,立馬雙‘腿’一曲,跪在了那些巫師面前,雙手合十,做哀狀祈禱姿勢。
嘴‘脣’微微的動着,我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我想應該跟耶穌那套說辭差不多的吧。
我看了一眼那些巫師,就把視線移開了,就只有一隻眼睛,看起來十分的詭異恐怖,就像自己背後有人在盯着自己那樣,心裡‘毛’得很呢。
“他們真的這樣做了……”jason難以掩飾的震驚,雙眼興奮的盯着那些巫師。
於剛是個急‘性’子的人,連忙就問:“什麼意思?”
估計是哪個也聽不懂jason說的那句話吧,沒頭也沒尾,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心裡有種強烈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那樣,強烈得讓我感覺到不安。
似乎日本鬼子跟眼前的巫師死亡是有關係的?
而jason跟老教授這兩個人很明顯的是陷入了薩滿教裡,出不來了,jason一提到這個哦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日本人向來以實驗爲主,不管是生化武器,還是什麼武器,他們在這領域上的成績還是特別驚人,他們之所以奉命來沙漠中,那是因爲吉岡安直的經歷。”
早在明治23年,也就是1890年,滿洲國時期吉岡安直就出現在中國天津,他在溥儀身邊呆了足足長達十年的時間,在這裡十年中,他不僅僅是幹着間諜工作,還‘操’控着這個皇帝,當然,還有個最重要的,他收集情報的時候,發現過有些事情。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
在日本帝國,大多數人都是信奉神道教,說起神道教,原本是日本的傳統民族宗教,最初以崇拜自然爲主,也就是神靈‘精’靈崇拜。以自然界各種動植物爲神祇,而,從小是手這種渲染長大的吉岡安直,他是以自然界萬物爲信仰,然而,他收集到的情報卻跟這神道教所崇拜的東西有些天壤之別。
於是他立馬派人前去調查了,然而,回來的結果卻讓他大爲驚訝,最後,在他按耐不住的情況下,自己秘密動身去調查。
那是一個很小根偏僻村莊,是在中國北方的內‘蒙’古地區,當時的吉岡安直的中文說得非常的標準,他是以遊客的身份去到那個村子的,他帶了兩個人一起陪同前去的,可誰也沒有想到,快到達村子的時候卻遭遇了泥石流天災,他們幾個人都受了重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屋子了頭,身底下有張木板‘牀’旁邊站着一個帶着帽子的老人,老人說他勃額,一天前進山的時候,在山坡上發現滿臉是血的三個人,吉岡安直心裡一愣,連忙打聽着其餘的兩人情況如何了?
那勃額老人沒有發現他們是日本人,只是回答他的話,說:“幸好我發現得早,要是遲一點的話,你們三個都沒了。”
知道自己的同伴沒事後,吉岡安直鬆了一口氣,隨後便向勃額老師打聽着:“這裡離巴圖布木溝還有多遠?”
勃額老人回答說,這裡已經是布木溝了。
聽到這個回答,吉岡安直有些驚愕,面臨着自己多日來糾纏着的問題,馬上就要解開了。
可剛一高興,他一動身子,才發現自己的‘腿’受了很重的傷,上頭的布,被鮮血浸泡着,疼痛的感覺馬上回籠,疼得他差點就哭爹喊娘了。
勃額老人說必須馬上接骨並處理裡面的石頭碎片,不然的話,斷裂的骨頭就會導致殘廢。
吉岡安直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沉浸,在當時的情況下,就算是帶來醫生,根本就沒有辦法手。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勃額老人見他疼得如此難受,便跟他說,一切‘交’給他。
那天晚上,吉岡安直以爲自己快要起來,腦袋燒得昏昏沉沉的,他看見勃額老人端來一盤雨水燒開後,在盤子裡點起火來,他想開口問,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看着勃額老人對他說了一句話:“你先睡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吉岡安直意外發現自己的‘腿’能動了,他追問勃額老人是用什麼方法治療的,想將他帶回去,將來對軍隊有好處,然而,勃額老人只是搖搖頭說:“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醫術,也是薩滿醫術。”
吉岡安直一聽,這不是自己正要想了解的宗教嗎?找了這麼久,終於讓他見識到了,難道這就是天意。
當然,他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勃額老人卻嚴肅的叮囑他說:“小夥子,你若是問下去的話,你的‘性’命會不保,爲了你自己,就止打住。”
吉岡安直從勃額老人的神情裡看到了一股威震警告的神‘色’,他有些畏懼,他不想失去自己的‘腿’,更不想失去自己的‘性’命,他生來就有帶國家使命的,不能死。
過了兩天,他告別了勃額老人,回到了天津。
在布木溝發生的事情,吉岡安直當作是一場夢,當然他也從自己同伴那瞭解到,勃額老人那晚只用了二十分鐘左右,就完成了高難度的手術。他們兩個進去的時候,發現那個裝着水的盤子裡是一些碎骨頭,而旁邊的火已經熄滅了。
這神奇的醫術讓他們三個人都震驚了,但是,卻無法爲己用,這是他們覺得最可惜的。
吉岡安直覺得薩滿教的東西比他們國家的神道教要厲害,神秘,醫術驚人。
故事就到這裡了,聽得我們四個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薩滿那神秘的醫術,究竟是如何救人的?
“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靖國神社的那個手札?”我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