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個人怎麼看着像阿伏伽德羅之刺?”
“轟!”
整個大廳彷彿被人扔了一顆核彈,瞬間雞飛狗跳,各路英雄以最敏捷的身手和最狼狽的姿態紛紛遠離我們這個小圈子,躲避的能多遠有多遠,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容。
你媽媽的吻啊,老子又不吃人,你們跑個b啊!
那位過來硬抗卡恩霸氣場的先生此刻也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手指指着我結結巴巴的說道:“啊……啊……啊……啊……”
我走過去一拳把他幹倒,怒罵道:“你罵了隔壁的,叫春啊!?你他咪的基情無限到如此境地了麼?光是看着老子就高@潮了?”
將這廝的臉踩得不誠仁形後,我轉身怒視剛纔泄露我名字的那個小妞……
咦?爲什麼這個小妞看上去有點面熟的感覺呢?一身黑色緊身衣,背後揹着一把小太刀。
“算了,一隻小菜鳥而已,沒必要理她。我們走。”卡恩拍拍我的肩膀,向前廳裡面的長廊走去。
雖然我有着超強的記憶力,不過我的大腦儲存的一般都是有用的東西,又哪會記得一個小小廢柴?點了點頭,我跟在卡恩身後一起走去。
直到這時整個大廳才從死一般的寂靜中恢復了過來,一些小小的議論傳入我們的耳朵。
“那個少年真是阿伏伽德羅之刺麼?”
“不會吧?他長的很帥啊!完全不像一個地獄中走出的食人惡鬼啊?”
“白癡,天朝有句古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冒險者的普通姿態可以是人形你不知道麼?我告訴你,傳說這傢伙只要變身,立刻就能達到靛級高階的程度,並且身高十丈力大無窮,抓起人就往嘴裡塞!”
“這件事我也聽說過,據說光明聯盟的第一隊長雷沃斯就是被他一口咬死的!”
“傻b,他們說的是假的,告訴你,我這個版本纔是正版!其實阿伏伽德羅之刺的血統是地獄冥神血統,必須由殺戮來提升等級,所以每次和他一起參與副本的冒險者都會全部死亡!”
“誰說的?我聽說他的血統是冥河的擺渡人,只要手指一點,敵人就會被他引渡冥河化爲焦骨。”
“我靠!哪有那麼強的血統?我的纔是正版,他的血統是超級賽亞人五!只要變身就能立刻毀滅星球!”
“爲什麼我聽說他的血統是掌控刑罰的罪天使呢?揮手間一個敵人就會被折磨致死!”
“那是你的錯覺!其實他的血統是大蛇r,代表地球的意志,一個陽光普照瞬間所有人化爲飛灰。”
“……那個,其實他的血統是金剛狼。”一個小小的女聲傳來。
“哇哈哈哈!阿敏妹妹,你說的可是本週最好笑的笑話!“
“就是,開玩笑的吧!”
“那麼強那麼恐怖的人又怎麼會是金剛狼血統?”
“金剛狼除了皮厚耐艹又有什麼其他用?”
“……”
“……”
隨着我們漸行漸遠,討論聲漸漸消失。
牛頭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說道:“想不到哦,你竟然有這麼恐怖的名頭!”
李蓮兒一臉恐慌的看着我道:“霍大哥,求求你一件事,我不太敢看太……恐怖的事,所以以後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那麼殘忍的殺人?”
我笑道:“放心啦奶媽同志,保護好奶媽乃是新世界第一條團戰守則,這我還是清楚的,你的要求就是我的義務!”
“你會那麼做纔怪!”陳默撇撇嘴道:“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我反而要懷疑你是不是阿伏伽德羅之刺了。”
“對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外面那羣衰人感覺好弱啊!一個藍級副本,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弱者?”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那不過是外圍而已,真正的精英聚會在裡面。”卡恩笑着指了指昏暗走廊盡頭的一扇門說道。
來到門前,卡恩上前將門推開,頓時一股明亮的光芒照射到我們的皮膚上。
門內也是一條走廊,不過這條走廊看上去要富麗堂皇的多,每個半米就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引做光源,每五米就有一副地球中已經消失的油畫,三十多米的長廊上,一條完整的地毯用整條紅色天使羽織成,上面輔以深淵冥怪頭領頂上的金絲繡出來的團花朵朵。
“真他咪的大手筆啊!”腳下的地毯讓我有一種踩上去都會覺得奢侈的感覺,但是卡恩卻徑直踏上去前行,我不由嘆道:“這得殺死多少血天使和深淵冥怪頭領啊?”
血天使是墮天使的一種,每一隻都高達綠級中階,而且一旦打不過人就會自曝。深淵冥怪頭領倒是綠級低階,不過卻勝在集中,數量龐多,想殺死他們或許可能,但冒着被一羣怪物咬死的危險搶奪他們頭上的金線那就更不可能了。
“呵呵,這就是有錢人,我們羨慕不來的!”陳默拍拍我的肩膀走過。
李蓮兒微微笑道:“霍大哥,沒準你以後也會有這種好東西呢!”
“你霍大哥我要是有這東西,第一時間賣掉!太他咪的折壽了。”
李蓮兒輕泯櫻口走上紅毯。
這時前面忽然響起了吵雜的人聲。
牛頭道:“走吧,前面我們老大好像被人扁了。”
“哇哈哈!天可見憐!終於有人扁他了,省了老子一些力氣。”我大笑着跟牛頭先前走去。
當我們走到字路口時,地上已經倒下了七八個人,卡恩此刻正在跟一個壯漢角力,而陳默則將李蓮兒保護在身後應付着三個男人的攻擊。
我旁邊的牛頭輕吼一聲,快步走上前去整個身體撞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頓時將他撞在了牆上,然後整座城堡都爲之一顫。
出乎意料的是,那牆壁竟然沒碎?
有錢人就是牛b啊!
我緩步前行,少了一個對手的陳默以一敵二明顯很富餘,那邊牛頭手中的男子似乎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與牛頭兩人對摔了起來,弄得整個走廊轟隆聲作響,引來大片的圍觀者。卡恩那邊顯然很有餘力,和他角力的那個傢伙雖然也是一身的肌肉,但是和卡恩比起來顯然不是對手,他都已經滿臉通紅屎都快噴出來了,卡恩卻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沒有事幹!
不過上天有眼,人羣中忽然又擠出四個人來,爲首的一個指着卡恩大叫道:“我你的卡恩!扁他!”
說着向卡恩衝了過去。
我靠,視我如無物麼?一拳轟出。
那傻b竟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整個身體飛起,以泰拳的膝撞撞向我的胸口。
看上去他很瞧不起我,寧可中我一拳也要將我胸口撞碎。
所以註定他悲劇了。
因爲下一秒,我的拳就已經轟在了他的心臟處,然後兩秒後,地面上多出一個重生十字架。
“你……你竟然殺了他?”跟在他身後的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瞪大眼睛指着我說道。
我悠閒地將地上的十字架抱起來,甩了甩沾血的爪刺微笑道:“哈哈客氣!還沒有!還沒有!”
“我你的你不會想守屍吧?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哪嗎?”那人驚叫着指着我。
“這裡是你家麼?”我有些迷惑。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幾聲沉重的打擊,整個房間都跟着震了一震,緊接着三個身影從我身側接二連三的飛過,將我對面的三個傢伙撞飛出去。
一隻大手拍在了我的肩上,卡恩的聲音傳來:“真沒意思,你怎麼上來就殺了個人呢?”
“怎麼?”
“你現在就殺人,一會不就沒人敢上了麼?”卡恩用不滿的語氣說道:“好不容易有一個傻b願意和我玩純力量的遊戲,就這麼讓你給攪黃了。”
陳默也微微有些小喘的說道:“就是,好久沒有體會到以普通人的身體和別人打架的感覺了!”
“靠!那你們繼續打啊!關我什麼事?”
牛頭道:“因爲你上來就幹掉一個人,這羣白癡不就知道我們一點也不會顧忌在這裡殺人的下場,誰還敢上?”
看着我懷裡即將化爲人形的復活十字架,我有些具足無措的問道:“那我該怎麼辦?放了這傢伙?”
卡恩一把將已經化誠仁形的那廝從我手中搶過,一把擰斷了脖子甩到一邊說道:“既然都殺了,還猶豫什麼?反正這架也沒得打了。”
“說的也是……”我舔了舔嘴脣看向對面面帶驚恐憤怒的衆人說道:“那麼接下來怎麼玩都可以了吧?”
“你是阿伏伽德羅之刺?”對面一個並沒有參與到打架中的傢伙問道。
“正是區區不才老子我!”
“原來如此,這新世界中守屍人不少,但是守屍都守成習慣的,可是隻有你一個,這次副本我很期待!一旦你落到我的手裡,呵呵……”那個人讚歎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身後的牛頭悄悄說道。
“裝b犯。”陳默笑道。
下一秒,一股巨力踹在我的屁股上,不用猜都知道是卡恩出腳,我覺得他用這麼大力量肯定在報復我之前扁他的仇。
我的身體呈拋物線狀越過擋在前面的諸人飛到那個裝b者的身後,到底是高階冒險者,他感到危險立刻回過身來一柄軟劍從腰間抽出直刺向我的喉嚨。
我毫不在意的任由他的劍完全貫穿我的喉嚨,而我的雙爪也深深地插入的兩胸。
這一以命換命的結局早已註定。
當我慢條斯理的將喉嚨中的長劍一寸一寸的拔出來時,我周圍的十幾個冒險者,都用力的嚥了口吐沫。
昨天誠懇地接受了一下青牙大的教訓,發現我確實有點不太重視強推……所以弱弱的喊上一句: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