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我的氣。”
“沒有。”
“你在怪我殺了那個女人。”
“沒有。”
“你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出呼意料些的答案嗎”
“不能。”
“謝謝”
茂密的原始叢林,在別人眼中有如神經病自言自語般的慕容軒正在遊蕩着,奇怪的是兩個人的性格全然掉轉了過來,闐殛倒成了沉默寡言的角色。
“我們心靈相通,你想什麼難道我會不知道”慕容軒淡淡說道。
“你不覺得你現在的狀況很糟糕嗎”闐殛故意轉移了話題。
“那又能怎樣”慕容軒知道闐殛不想再提那件事,話語間流lou着些許的不在乎,凝視着微微擡起的雙手,說道:“這雙手不會在意沾染任何人的血”
“真的嗎”闐殛索性繼續說了下去,其間難掩淡淡的憂傷:“可悲的孩子,如果再遇到其他人,你還能下得去手嗎”
慕容軒笑而不答。
“如果你的如你所說那般,我們又怎麼可能走成這個樣子”正如闐殛所說,慕容軒在林子中疾行,行走的線路如果從表面上來看,就和一般的醉漢遊街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這看似隨意的穿越中卻只沿途殺掉爲數衆多的恐龍、根本沒有遇到另外的人。
“你可別告訴我說我們是運氣好,所以才一個人類都沒遇到。”
對於闐殛的這個問題,慕容軒還是沒辦法回答。
“沒什麼,你是個人類,擁有情緒波動是很正常的。不過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算你甘願困在這裡不出去,那東西該怎麼辦”闐殛的話語帶來了兩個人短暫的沉默。
“難道你不是人類嗎”在揮手間殺掉了一頭不知從何處撲飛出來的恐龍後,慕容軒隨口問道。
“一開始是,後來不是,現在也不是。”
“真複雜啊”
同一軀體中的兩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鋪就了一條由無數史前生物奠基的蜿蜒道路。
好運不會總是這樣降臨,悲劇從一開始就已經被註定。
慕容軒在一個水潭邊匿去了身影因爲他看見了地上那還略存餘溫的人類屍體,被鈍器而非爪牙殺死的屍體。
“你們、你們爲什麼要殺掉我們”女孩子的聲音似是呻吟般地哭訴着,可是在這個充斥原始獸性的地方卻是得不到任何憐憫。
“md,你沒聽見一開始是怎麼說的嗎必須要殺得只剩一個纔可以出去,又不是要qj你,唧唧歪歪什麼”大男孩提起嗓門朝女孩子呼喝着,女孩兒的身邊倒着數具屍體,而濺得全身鮮血的她、一臉驚恐地向後邊瑟縮着身體。
就在大男孩喊出來的時候,他身邊的“幫兇”卻是一臉的愕然,“只剩一個”是什麼概念,只要稍微有思維能力的人都會明白。於是,面面相覷後,這四、五在手執粗木棍的劊子手下意識地疏遠了彼此的距離。
“你們”還沒來得及說話,大男孩已經被不久前還是同伴的人一棒重擊在頭,踉蹌幾步間險些暈死過去。
“你也說了,只能活一個嘛”攻擊者顯得很得意,可不久他也沒辦法再笑出來了另一根棍子已經效仿着砸在了他的頭上,很不幸,頭破血流導致的後果只能是死亡。
這可以算得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是真正的黃雀還沒有動作。
“這就是人類誇讚了千百年的人性,真醜惡啊呵呵。”闐殛雖然笑着,可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喜悅,反而是憎惡和鄙夷更重些。
慕容軒沒有說話,強行壓制了闐殛的魂魄後衝飛而出。不理會那已經打得狗血淋頭的雜種們,他只是來到了女孩的身邊。
“劉軒”在看見慕容軒的之後,女孩竟然沒有其他人那樣的懷疑,卻是全然不顧忌環境地緊緊抱住了慕容軒,啜泣道:“太好了,你還活着太好了”反覆的叨唸着同樣的話,足以看出慕容軒在其心中地位
慕容軒一開始就看見了,這女孩便是在學校門前正要去赴太子一行人的約時,曾經想要勸阻自己不要去的那個。他從來沒有興起過一絲波瀾的心也難免搐動着,無論真假,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軒沒有掙拖開,任由女孩緊緊擁抱。
女孩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連忙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般鬆開了雙臂,緋紅着面頰說道:“我以爲你知道的我叫趙雪媛。”
“闐殛,我補償你”慕容軒沒有在意她的詫異,冷冷說道:“你也應該瞭解到了,她對我來說算是很特殊的存在。我殺了你不想殺的人,現在補償給你。”
就在趙雪媛還滿臉驚訝的時候,慕容軒已經變了臉色,一雙鋼鉗般的手掌無聲無息間已經纏上了她雪白細嫩的脖頸。
“對於補償,我從來不會客氣”話音剛落,闐殛藉着慕容軒的手,輕易了斷了趙雪媛的生命。
“現在,”慕容軒再次壓制了闐殛的靈魂,雙眼變得血一般鮮紅,“我們各不相欠”
放下了手中這第一個真心爲自己牽腸掛肚之人的屍體,慕容軒開始了在孤島上無差別的屠殺
抱歉這一章寫得趕時間,所以看起來好象有點奇怪只是伏筆伏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