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從窗子外邊透進屋子裡面來,這會兒剛剛照在蘇沫的臉上,張強這麼看去,正好可以將蘇沫那一張完美的臉清晰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禁有些口乾舌燥起來,顫顫巍巍的問道:“無雙姑娘,我看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就一起睡覺了把,你說好麼。”
“哦,掌櫃的現在就想睡覺了?我看怕還是有些早呢,不如我們倆喝點酒助助興如何,我看掌櫃的文質彬彬的,似乎像是一個讀書人呢,爲什麼就做起了這個呢,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因爲某些原因呢。”
每個人做每件事都必然有它的原因,當然不是人一生下來就想當土匪的,有時候也是迫不得已,所以她很想知道這張強的事情又是怎麼一回事,又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當上了這麼一個殘忍的兇手,見到活生生的一條命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畜生的命一樣絲毫都不在乎。
張強現在也正好想做點事情來緩和現在的氣氛,等一會兒也可以自然而然的做應該做的事情,現在見蘇沫居然自己說了出來,所以高興的不得了,立馬就開門讓店小二準備了一些下酒菜,然後有又拿出了上號的五糧液出來和蘇沫一起喝。
那店小二見自己掌櫃居然沒有直接下手,還想和蘇沫來一點風花雪月的事情,眉頭一皺,要是這樣弄下去的話,看來掌櫃的不想吃快餐了,要像是吃大餐一樣,慢慢的吃,一想到這裡,店小二就沒了多少的精神,看來今晚上自己是沒有多少的希望了,看來就只能明天了。
不過即便如此,那店小二依然在酒裡面自作主張的放了一些東西在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自然就是男女之間要用的東西了,這藥掌櫃的並沒有叫他放下去,而且他自作主張放得。
“掌櫃的,你們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店小二對着張強嘿嘿一笑,隨後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桌子上擺了幾道下酒菜,顏色不錯,看來這店小二不僅僅是還有有一手,這廚藝看來也是不錯的,至少蘇沫在吃得時候,還是吃得津津有味,看來並不難吃。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今日你我相聚也許是老天特意安排的也說不一定,既然這樣的話,我敬無雙姑娘一杯,聊一薄酒,還希望姑娘不要嫌棄,請。”張強端起酒杯微微一笑,然後一口就將杯子裡面的酒喝乾了,蘇沫放在嘴邊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隨後也喝了下去。
要說用藥,在這世上蘇沫要是認第二的話,還沒有人敢人第一,所以這小小的春藥,對於蘇沫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即使不吃解藥,蘇沫直接用功力就能直接將藥性給逼出來,所以蘇沫就當做不知道,心中倒是有些期望這張強到底會怎麼對自己,要是張強敢稍微有一點不軌的動作,蘇沫當然也不會手下留情,直接就讓他連
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了,我這個人就喜歡聽別人的故事,我看吳掌櫃怎麼看都是一個有學問的讀書人,這開店經商的事情倒是顯得有些不適合掌櫃了,不知道掌櫃的當初又是爲什麼會做這個的呢。”蘇沫端起酒杯,又和張強碰了一杯,微微一笑,那言語之中彷彿帶着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似得,張強根本就生不起絲毫的拒絕之意,即使這是一段她並不想提氣的往事。
只見張強喝了一杯酒之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事兒啊,故事還長的還呢,姑娘既然有耐心聽得話,那我就慢慢的和姑娘講吧,姑娘說得對,我其實本來就是一介讀書人,淪落到這番天地其實也是這賊老天逼我的啊。”這世道,士農工商,商人因爲投機倒把,而這個世界遵循的禮法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商人的地位可以說是最底下的,比農民的地位還要底下,而最高級的,自然就要算是讀書人了,可以說讀書人在普通人之中,是最頂尖的,一個村要是有一個讀書人的話,那麼整個村都會因爲這件事情而感到十分的自豪。
話說當初這張強,也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當初的他一直想的都是如何考取公民,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好以後爲自己的國家出力出血,死而後已,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張強考了三次,連一個舉人都中不了,當然這其中除了他自己本身的實力之外,還有一些不足爲人道的原因,那就只有當初的考官知道了。
連考了三次都沒有中,那時候的張強已經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家中還有已經快垂垂老矣的父母,他的人生也不允許他在一門心思都放在讀書上面了,他還有一家人要養,還有孩子必須要自己養活,自家的妻子一直就是體弱多病,在家裡面也做不了什麼事情,所以家中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張強一手包辦的,而自己的妻子則是什麼都做不了。
因爲她的妻子在嫁給張強後沒有多久,就生了一場大病,倒是的張強根本就沒有錢去請城裡最好的大夫,治好在自己的村子裡面叫一個醫術不是很高超的醫生醫治,最後因爲治療的藥材實在是太貴了,張強買不起,醫生沒有辦法,只好勉強醫治,道最後就落下了病根子,身子虛脫的不得了,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家務事請。
張強沒有辦法,家裡的天他一天勞作之後,回家來還要照顧病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孩子,心神疲憊之下,漸漸的有些吃不消了,於是他在痛定思痛之後,決定將自己家中的那幾塊天地賣了,然後想了一點法子,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個簡陋的旅店,開始的時候,由於過往的行人比較多,他們夫妻倆倒還是勉強能夠有一天的生活費,能夠勉強的維持下去。
直到那一天,就是寧王剛剛起兵後的第五天,忽然從潭州跑來了一羣土匪,在這裡吃喝不給錢之
外,還將他們客棧裡面唯一的積蓄都拿走了,張強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窮酸秀才,根本就沒有辦法拿這些人怎麼辦,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辛辛苦苦的積蓄被一羣強盜給拿走而沒有絲毫的辦法。
經過這一次土匪的洗劫,張強的客棧差點面臨癱瘓,沒有錢去進貨,也沒有錢維持日常的生活,不過還好他們最後還是挺了過來,不過不幸的是,就在張強他的客棧剛剛緩和回來的時候,客棧已經能夠慢慢的正常運營下來,結果又來了一批強盜,這一次的強盜和上次的不是同一撥人,但是乾的卻是同樣的事情,這樣本來就已經快要崩潰的客棧,策底的陷入了困局之中。
強盜們洗劫的非常的乾淨,根本就沒有給張強留下一個銅板,連客棧裡面的糧食都給搬走了。
張強在說道這裡的時候,眼睛忽然眯成了一條縫,彷彿這些人拿走了他的心血,張強非但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看他現在的樣子,倒是有些瘋狂的樣子,嘴角滑過一個十分殘忍的笑容出來,讓一旁的蘇沫看着都顯得有些滲人了。
蘇沫嘆了口氣,看來這張強也不容易啊。
“然後呢,掌櫃剛剛不是說因爲這件事情讓自己已經陷入了困局之中,那掌櫃又是怎麼堅持的到了現在的呢,是不是在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蘇沫有些好奇的問道。
張強嘿嘿一笑:“接下的事情,姑娘可能就會覺得有些殘忍了,所以想和姑娘提醒一下,姑娘到底要不要聽呢,要是不聽的話,我也就不說了。”
“你都說了一大半了,我剛剛正聽得有趣,你卻又不說了,這不是在掉我的胃口麼,你快說吧,我想聽聽你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
“有趣?呵呵,的確,是非常的有趣。”張強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又繼續道,“當初啊,那時候的我們經過兩次強盜的洗劫,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連做飯的米都沒有了啊,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就在前面的那一撥強盜離開後的第二天,結果他媽的又來了一批強盜。”
說道這裡的時候,張強的眼睛已經明顯有些紅了,彷彿像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一樣。
當時,這客棧還沒有這個店小二,都是在後來請的。
第三批強盜來了之後,見屋子裡面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拿走,當時就非常的生氣,結果不小心就看到了張強的妻子,張強的妻子也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因爲常年疾病纏身,就基本沒有外出過,所以前兩次,強盜都沒有見過張強的妻子,結果這一次卻是在無意中被一個嘍囉給發現了。
那強盜頭子見到這裡居然有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子,當然是想都不想,也不顧張強的阻攔,就把張強的妻子在屋子裡面給姦污了,張強的妻子不看受辱,吊死在了自家的屋子裡面,孩子也被強盜頭子給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