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法鏖公前去奇異星體的時候,墨恩的身體也是奄奄一息,這讓夾克師父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那能不能想辦法把這孩子的破能壁稍微切薄一點,他的破能壁真的厚到讓人不好控制!”夾克師父真的不敢貿然傳能,
“這恐怕不行,要不是孩子的破能壁爲其擋下來大部分的傷害,這孩子怕是早已歸西了,現在破能壁又還在自動修復,這個時候動這種手術對孩子的破能壁有害啊!”
對於墨恩現在的處境,兩人都是特別爲難,尷尬不已。
“那現在如果傳能失敗了會有後遺症嗎?”夾克師父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不好說,你先趕緊試試吧,晚了就來不及了!”醫生自己也是無奈,但天職的本性讓他不再猶豫。
夾克師父無奈地點了點頭,他故技重施,仔細地凝聚魔能,不一會兒中指前方便凝聚出一個接近於透明的小球,小球一出現就開始高速轉動,不一會兒一個轉速極快的風鑽便形成了。夾克師父見狀,在確定好位置後一擊擊向墨恩的心臟。
墨恩彷彿感知到了這一擊,就像被電了一下,突然抖了一下。隨着夾克師父的風鑽不斷挖掘,墨恩就像被強擊電流持續電擊一樣,鬼畜地抖動起來。不一會兒,墨恩那彩色的破能壁便出現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第一次給他傳能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夾克師父驚奇地叫道。
“等一會兒,他的破能壁的顏色不對!”醫生突然驚訝地叫了起來。
墨恩的胸前的破能壁是彩色的,彩色的流光圍繞在他的胸前,一層疊着一層,一層護着一層,醫生這時才徹底看清墨恩的破能壁構成。
“難怪他的破能壁厚,他的破能壁是由九種魔性合成的!”
醫生不可思議地判斷道。他從醫這麼多年,他見過破能壁由兩三種魔性合成,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九種魔性合成的破能壁。
夾克師父一聽也驚了,他自己親自給人傳能的次數不多,所以上次給墨恩傳能的時候也並沒有在意,只是單純地以爲墨恩的破能壁只是有點異於常人罷了。聽醫生這麼一說,自己才猛然發覺。
“醫生,我還是把倆會長找來,讓他倆看看吧。”
夾克師父連忙出去去尋找霞光刺客和執刑官,兩人聞聲立刻就趕來了,二人起初還是以爲夾克師父在開玩笑,但當他們一見到他們也傻眼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霞光刺客驚訝得下巴都快地上了。
“當下之急是要儘早傳能,這麼厚的破能壁誰能控制好輸出量啊?”執刑官也是不可思議。
霞光刺客看着那破能壁,看着看着突然沉思了起來,眼神忽然就變得深邃了起來,
“破夾克,你說這想不想當年......”霞光刺客自己突然就說起話來,他自己也很驚訝。
夾克師父一聽,也跟着開始細細地回憶起來,再仔細一看這五光十色的破能壁眼神忽然就變得恐懼起來。
“沒錯,一定就是!”夾克師父突然開始抱頭痛苦地喃喃道。
執刑官雖然並不是八侍衛之一,但是對於二人緘默不言的事情卻是心領神會。至少,他也是古術十六將之一。
“怎麼辦,八侍衛剩下的人真的不多了。算上濤浪,目前也就三個人。另外五人早已不見蹤影了。再加上......”執刑官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
“先不要糾結以前的事情了,孩子還在危險中啊!”
醫生站在旁邊,看着三個人就像是打啞謎一樣眉來眼去,他自己並不是很關心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依舊關注着墨恩的狀況。
“不,你不懂。”夾克師父一擡頭,臉上的淚痕清楚分明。
“墨恩的狀況你我是很難救治的。”霞光刺客悲哀地告訴醫生。
“那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們都這麼悲哀?不管是什麼辦法,只要有希望都應當一試啊!”醫生真的很着急,他最見不得那種有病不讓治的人。
“執刑官,你去給他說吧,我們倆先想想辦法吧。”霞光刺客緩了一會兒,無奈地命令道。
“那是在十三年前......”執刑官不情願地開口道。
十三年前,古術星體,神都,王宮。凌晨的月光柔柔軟軟地灑在一片祥和的神都,突然,王宮正殿火光竄天,
“陛下,大事不好了!大殿走水啦!”江或上氣不接下氣地闖到天古二十八世的寢殿,趕忙報告道。門口的門衛攔都攔不住。
“是誰敢這麼大膽,竟敢縱火?”天古二十八世不敢相信,連忙穿好衣服從寢殿中走出來。
火光沖天,火舌舔舐着一切它所能觸到的東西。邪惡的火焰肆意地侵略着正殿。正殿即將毀於一旦。
“八侍衛在哪裡?”天古二十八世並沒有被嚇到,他依舊冷靜地問道。
“奴才這就去叫他們!”江或立刻就向八侍衛的宿舍奔去。但他剛走幾步,突然慘叫起來。
“啊!”
慘叫聲明顯戛然而止,江或的衣服突然就像是被數萬只飢餓的螻蟻一樣被啃食殆盡。與此同時身體突然如同被數千萬支看不見的針全方位刺破。
這時的江或已經是完全沒了氣息。他的器官已經被完全刺破,江或的五臟六腑就像他的身體一樣被扎出了無數個看不見的小窟窿眼。緊接着就開始噴血,噴出的血量越來越大,高度越來越高。
天古二十八世的面前火光映得發出紅光,亮堂的地面上,江或忽然就如人間蒸發一樣憑空消失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幾秒之內,一個大活人活生生地消失了。
正殿的火焰越燒越高,黑夜之中火光映天。肆虐的火焰很快就不滿足於正殿,它開始向四周延伸。
大火燃燒的聲音越來越大,一根根木柱逐漸倒塌,正殿搖搖欲墜。
天古二十八世畢竟也是經歷過世面的男人,面前的這一切並沒有讓他害怕。
火聲之中,一個悠悠的男中音飄出:
“陛下,還請恕罪,竟然您看見這麼不乾淨的東西。”
天古二十八世一看到江或的慘狀,心裡就已經明白是何人所爲了。
“墨鋼,你這是要怎麼?想篡位嗎?”
墨鋼一聽就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狂妄,笑完了才繼續笑呵呵地回答道:
“陛下過獎了,我怎麼敢篡位呢?”
“那你是到底想幹什麼?”
笑嘻嘻的聲音糅雜在火燃燒的噼啪聲中,顯得格外地陰森恐怖。
“噓!小點聲,陛下,我在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