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分析的?”唐建勇突然問。
“那還用問這三家最近啊。”
“主席可有車。”**提醒。
樊巍傻了。
“散了散了該吃飯吃飯該泡妞泡妞就當沒這回事。”樊巍收起地圖化悲痛爲食慾去了。
此時高文經和張景淑在路邊吃燒烤他們絲毫不知道那三個斯文敗類已經把他們劃分到**堆裡面去了。
張景淑消滅了兩隻鱈魚她笑吟吟的看着高文經。
高文經對着一根一點肉渣都沒的竹籤反覆吸吮他想延長約會時間但他確實撐的一點東西也吃不下去了。
“要不要在吃點?”張景淑有點壞。
高文經搖頭繼續非禮裸竹籤。
看着竹籤被嘬的比不鏽鋼都亮了張景淑忍不住說:“回去吧以後還有機會哪。”
聽了這話高文經眼睛一亮。
張景淑叫夥計說買單。
高文經執意要付帳他說沒有兩人吃飯還讓女方掏錢的
張景淑笑着說這次我不請你你下次拿什麼理由約我出來呀。
高文經說你這句話就是理由。
張景淑臉紅笑着一腳把高文經踢到車裡車門反鎖。
距離比賽還有一段時間張景淑索性帶着高文經兜風。
“你睡一會吧待會還要打比賽。”張景淑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打開天窗天氣出奇的好能看見星星。
“不累咱們聊天吧?”
“聊天還用申請麼?”張景淑笑“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不知道爲什麼張景淑臉一直有點紅。
沉默。
“那個今天的天氣不錯啊。”高文經憋出一句來。
“是呀今天月亮也很圓。”
今天陰曆初一是月亮跟圓最扯不到一塊去的日子。
高文經擡頭透過天窗往上看連個月亮影兒都沒有他不知道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晚上的比賽有把握麼?用不用回去練習?”張景淑問。
高文經連忙搖頭他不想就這麼回去。
“沒把握吧?那回去練練吧。”張景淑打轉向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別留下遺憾。”她錯誤的理解了高文經搖頭的意思而且錯了一百八十度。
高文經這次頭搖的比上次頻率快多了。
張景淑轉頭看他。
“我是說不用回去。”高文經解釋。
“是不用還是不想?”張景淑給高文經機會。
“不想。”高文經也不傻。
福克斯明顯歡快起來。
路口蹲點的交警給正撒歡兒的福克斯攔下了。
“幹嗎?”張景淑搖下車窗她不怵交警她的堂兄的表姐的姑夫的哥哥的妹夫的姐姐的女兒的爺爺的女婿是本市特權人物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打死她也不敢買車還不夠上供的。
“軋線。”交警指輪胎。
張景淑低頭看車軲轆處在一個可判可不判的越位位置。
“雙黃線是嘛知道麼?那是牆開車有往牆上撞的麼?”交警給張景淑上課“駕駛照拿來。”
張景淑笑着將駕照遞了出去高文經看駕照的照片有點眼熟但絕對不是她光看性別就不對。
交警接過來看都沒看直接掖兜裡了“明天上午九點來交通隊一趟開車小心點。”
“你不看看駕照?萬一我把別人的給你了呢?”
“耍我?”交警脾氣不錯大概是面對美女的緣故他掏兜。
交警從一摞駕照裡翻。
“這麼多違章?”張景淑問。
“新手太多現在駕校都不負責。”交警說。
“那可給你們創收了。”
“你見過哪個行業一線職工富足的?”交警反問。
張景淑無言以對。
“攤上我算你幸運你說我要是放着不管可能你們就因爲這些不注意出事了我這回管了沒準你們以後就收斂着點開了看你們歲數也不大年輕輕的條件就這麼好不容易要是因爲小違章導致掛點彩兒多冤哪你們是閒逛的小情侶吧這人身的樂趣纔剛開始我仗着多吃幾年鹽就這倚老賣老一回什麼也不如規規矩矩做人怎麼規規矩矩做人管好自己就是規規矩矩做人。”
交警遞給張景淑駕照說:“我這次自作主張一回也不沒收你駕照了以後一定要小心開你不去找別人麻煩保不齊別人會找你麻煩這點路燈還沒開要特別留意對頭那些大車躲遠點安全一定要留好後路。”
張景淑點頭高文經目瞪口呆他知道樊巍有次違章討要駕照的過程被他寫成了一部血淚史在當地一家小有名氣的晚報連載了半個月導致的後果是樊巍的駕駛證到今天也沒能要回來該後果導致的更直接的後果就是樊巍選擇了註銷駕駛證然後用稿費重新去駕校接受培訓了一回。樊巍再次拿本後哈哈大笑他說幸虧爺爺我過去用舊身份證辦的駕照老子的是舊身份證是農曆生日新身份的證公曆生日從兩個身份證的號碼看查不出來是一個人要不這輩子甭指望摸車了。
和樊巍的遭遇比起來剛纔遇到的那個交警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了高文經由此感慨還真是什麼人都有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他感慨還沒維持兩分種福克斯又被勒令停在一旁。
張景淑和高文經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是該計劃生育了。”
“我怎麼了?”張景淑問。
“。”交警準備撕條。
“先別撕你還是沒收我駕照吧明天我取去再交罰款今天沒帶錢你撕了還得自己墊付。”張景淑制止交警動作。
交警奇怪執勤這麼多年來頭一回見到主動請降的司機。
張景淑問“不過我得問問我前面看限是8o我這一直4o邁巡航哪了?”
交警伸手指點迷津。
張景淑順着手指看在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小樹旁看到了限牌。
“快路限5o?而且還局部限?”高文經問。他之前看到路邊大牌子寫着限8o也就剛過不到一百米。
“這是彎道這麼做是爲了安全。”交警義正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