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了。”出租司機嘆氣“他的車也經過專家調校。”
白洪普瞪着眼不說話。
“沒用了放棄吧不就一個包嘛能裝多值錢的東西那是你女朋友?”出租司機問。
“不是我不認識她。”白洪普回答。
“那你這麼賣命幹啥?”出租司機不解。
白洪普找不着措詞他心裡想最初我倒是想見義勇爲來的後來不知怎麼着就和那眉清目秀較上勁了。
“唉行了行了人家早沒影了回吧回吧。”
“不!”
“唉呦你這人怎麼還認死理停車我下去我這胳膊疼着呢得去醫院查查。”出租司機怒了。
“你那皮外傷都算不上頂多就是抻下筋。”白洪普用餘光瞅出租司機。
出租司機嘬牙花子。
“老大人家那是保時捷你真追不上咱放棄啊行嗎?”
“追不上也要追我老師說過你決定放棄的那一刻就一切都結束了。”白洪普說。
“這哪個老師說的我找他去如果革命老前輩不放棄舊的作戰策略能有農村包圍城市?能有你現在飈車?”
“那是摒棄不是放棄。”
“有什麼區別?”
“放棄是現辦不到停止而摒棄是現做的是錯誤的停止。”
出租司機無語。
“你現在做的就是錯誤的!趁早回頭是岸!”
白洪普說“你知道爲什麼我和高老師打星際的時候經常場面佔優但最後卻是我輸的時候多嗎?”
“爲啥?”出租司機懂點星際。
“因爲高老師永不放棄。”
“你當我傻子?星際不是光靠意志就能力挽狂瀾的遊戲。”
“但沒信念不行有一次我三礦他零礦最後我輸了。”
“你沒兵?”
“奇兵滿員二百人口。”
“那?”出租司機的理解能力不足以想出緣由。
“他打出了gg然後我便退出遊戲等待下一盤但是他卻沒有退出所以我輸了。”白洪普偏頭說。
“這……”
“還有一次他打出了gg然後屏幕上也出現了dongfangbubaihas1eftthegame但我退出後還是我輸了。”
“這?”
“dongfangbubaihas1eftthegame這行字是他打上去的。”
“……”出租司機一口氣到嘴邊又繞了個彎從鼻子噴出來了。
“他這算永不放棄意志堅強啊?明明是死皮賴臉嘛再說打星際那是遊戲遊戲和現實不一樣你得講究現實你非用小捷達追保時捷這就是不現實!什麼是現實?你趕緊打道回府纔是現實!”
白洪普不吭聲。
出租司機沒轍他目光呆滯的看前面本已銷聲匿跡的保時捷又出現他視野內。
“人家逗你玩呢。”出租司機苦笑。
“那小偷下來了。”白洪普說。
“什麼?”出租司機眯眼睛看“還真是等等他打手勢呢。這是……”
“他認輸?”出租司機皺眉“他以爲跟你這飈車玩呢啊?”
眉清目秀嘴角含笑的等着後面的車停下來他確實認輸了儘管自己剛纔甩的身後對手無影無蹤但那憑的是汽車的性能而不是技術在鬧市他無法開哪怕多一米。
最主要是自己的車沒油了這前不招村後不招店的地想搭便車都難。
只是一個包而已眉清目秀沒往心裡去他不是一般的竊賊眉清目秀盜東西后就喜歡扔車裡等人來追然後和人飈車如果失手他便會謊稱開個玩笑並且用大量現金澆滅對方的不滿情緒所以即便他的同行也只是把他當成愛賽車的瘋子。
智商高如眉清目秀也有走眼的時候這次捷達沒有如眉清目秀所料降下來興師問罪捷達排着義憤填膺的尾氣直衝而來。
此時警用直升機也現了他們他們報告魏立福疑犯方位副駕駛拿起望遠鏡瞄。
“我靠!你這什麼破剎車?管慢不管站???”白洪普慌了。
眉清目秀想覺情況不妙想躲時已經來不及了。
儘管手剎腳剎雙管齊下眉清目秀還是被撞出去5米遠臉和路邊的梧桐親密接觸梧桐樹上頓時留下一大片白點。
白洪普和出租司機大眼瞪小眼。
飛機上兩人一對視異口同聲:
“我靠!夠狠!”
“唉我說老五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副駕駛說。
“哪個?”被叫老五的那個探頭。
“地上躺的那個。”
“國際臉。”
“不對你看他左臉下面有道疤以前被粉遮着看不出來這一撞粉沾樹上了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你噁心我是吧?我讓飛機轉圈你信不?臉上抹粉那能叫男人?我要看人妖還不如看你呢起碼是原裝的細皮嫩肉。”
“這疤我看着眼熟你給掃張照片我得問問刑警隊。”副駕駛一臉嚴肅。
“太遠照不清。”
“飛近點飛近點。”
刑警隊很快來電隨着通話時間的增長副駕駛臉上的表情逐漸呈鮮花怒放狀態。
“刑警隊懷疑這人在紅色通緝令上榜。”
“戰績?”
他們內部將犯罪分子的前科戲稱爲戰績。
“有記錄的17輛7個寶馬5個奧迪3個奔馳2個法拉利不確定的1個是本田有3起越境作案作案時間是2oo5年——2oo7年”
“這麼久都沒現?魏隊這回逮了個大魚啊!”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看看。”出租司機着急了。
白洪普摸眉清目秀脖子找脈。
“沒事就是暈過去了。”
出租司機犯難。
“打12o咱們走吧。”
“放着不管?”
“廢話你管得了嗎?你看人家開的車保時捷!把你賣了都買不起人一軲轆你還在上學是吧?你要以後還想在學校呆就當不知道這事你看我幹什麼?不是我找你麻煩是他是他你撞錯人了!有錢又放蕩的公子哥是你惹得起的?就算公子哥不找你麻煩圍着他轉那些下腳料能放過你?”
“還不走?等警察抓你來怎麼的?”
白洪普上車點火車嗒嗒嗒響動機沉默是金。
捷達也沒油了。
出租司機苦笑。
你揹我下去。
“這車我也不要了反正警察順藤摸瓜也摸不到我身上咱們趕緊走。”
一輛警車卷着沙塵暴在他們身邊停下魏立福提着手銬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