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說喝酒了,沒嚐出個啥滋味來,等到那一天的時候,好好弄一回,也就知道女人是咋回事了。”
“那今天沒喝酒,咱就親熱一回,弄個明明白白,你看好不好?”棗妮說着,就解開了老王頭的褲子,緊貼着他皺巴巴的肚皮,一路下滑,見裡面竟然啥也沒穿,就笑着問一句:“咋這樣呢?”
老王頭紅了臉,難爲情地說:“俺一個人在那裡,穿那麼多幹嘛呀,穿來脫去的,多麻煩。”
“你又在騙我!”棗妮手握着那物,上下活動起來,接着說,“是不是本來就有想法了,啥也不穿,還省事些。”
“沒有,真沒有!”
棗妮往前靠了靠,身子貼過去,嬉笑着說:“俺還真是頭一次說過,大男人家還不穿內衣,又不是個小孩子了。”
老王頭說:“跟你說實話,你可笑話俺”
棗妮說:“我都跟你這樣了,還有啥好笑話的?”
老王頭嘴角扯了扯,說:“俺一共就兩條,身上的一條夜裡給弄髒了,找出另一條來,抖開一看,竟被老鼠咬了個大洞,沒辦法就只好光着裡面,只穿褲子了。”
棗妮玩笑道:“咋弄髒的,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不會還像年輕人那樣自己玩吧。”
老王頭扭過臉去,說:“這不是想你想的嘛,撈不着真的,就想着你的模樣摸,結果呢,摸來摸去就那樣了。”
“瞧瞧你那個沒出息勁兒,費那麼勁幹麼?這不是有現成的嘛,想弄直接來就是了,咱們之間還客氣個啥呀?”棗妮爽快地說。
“那咋成呢,咱還沒結婚呢。”
嗨,這熊人,他可當真了!棗妮心裡罵一句,嘴上說:“那還不一樣嘛,我又不是不給你,你情我願,誰也管不着。”
“那可不行,還有法律呢。”
“就這樣的一點騷事兒,法律值當的去管嘛,人家沒事幹了!”棗妮說着,把另一隻手也伸到了下邊。
一般情況下,這樣的手法是讓男人無法抗拒的,意志力再堅強的男人也會把持不住,繳械投降的,更何況是老王頭這樣的未婚老男人了。
果然,玩了不大一會兒,老王就控制不住了,仰起了頭,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氣。
棗妮趁機把胸頂了上去,在老王頭的前胸部位一下一下蹭動着。
老王頭擡起胳膊,手試探着摸上了兩個軟乎乎肥嘟嘟,小心翼翼地捏着,揉着……
棗妮聽到了他砰砰的心跳聲,以及嗓子眼裡咕咚咕咚的吞嚥聲,就呢喃着問他:“大老王,你餓了?”
“哦,餓了……餓了……想吃……想吃了……”老王頭夢話似的說道。
棗妮鬆開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襟,托起自己的飯,對着老王頭說:“你吃吧……吃吧……讓你吃個夠!”
“哦。”老王頭低下頭,瞄一眼那個雪白的精分饅頭,問道:“裡面還有嗎?有吃的嗎?”
“有……有……你吃吧……吃吃就出來了。”
“嗯,那好,有吃的就好,就能幫俺生養個孩子,也好幫俺傳宗接代。”老王頭說着,張開嘴巴,試探着含了上去,用力吮吸起來。
吸了一陣子,老王頭一定是嫌沒嚐到滋味,就用上下牙擠咬了起來。
“哎喲……喲……”棗妮被咬疼了,禁不住叫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咬痛你了吧?”老王頭滿臉愧疚望着她,見沒有怪罪,就笑着說:“你這東西真大…
…真白……”
棗妮盯着老王頭那雙癡迷的眼睛,知道他又雄起失控了,就琢磨着利用這個時機,跟他把話說清楚,別讓他再打自己的主意了。
老王頭見棗妮閉着眼不說話,就直啦啦地說:“俺想幹那事了。”
“可以了?”
“你不是試過了嘛,早就那樣了。”
棗妮覺得還不到火候,等到把他撩撥瘋了的時候,就把話說實了,讓他死了那個心,就說:“不行,我裡面還不到火候呢,進不去的。”
老王頭倒不服氣起來,說:“俺那鑽頭厲害,哪兒哪兒都能進得去的,不行你試試……試試……”
棗妮攥上去,果然硬度不錯,但她故意不急着答應他,讓他憋着,直到他按耐不住,昏頭轉向,不顧一切要胡來再說。
這一次老王頭倒是一改往日的含蓄,主動起來,說:“要不……要不……咱耍一耍試試?”
棗妮說:“再等等,硬來會很痛。”
“哦,那俺給你擺弄擺弄吧。”說着,右手就探了下去,邊動作邊唏噓道,“這不是已經溼了嘛,還有那麼多的水。”
“那不是我身子裡頭的,剛纔坐水上了。”棗妮說起了假話。
“哦。”老王頭答應着,卻解起了棗妮的衣服。
棗妮剛想阻攔,卻又沒了底氣,畢竟自己欠人家老王頭的太多,不忍過於生硬,只得由着他去了。
老王頭見棗妮不但沒阻攔,反倒哼唧一聲,閉着眼後仰起了身子,便一口含了上去,有滋有味吃起來。
棗妮有些暈眩,唯恐栽倒,一隻手便掛在了老王頭的脖頸上。
老王頭往下滑的過程中,觸到了一個軟處,以爲是“到站”了,就往裡揉捏了起來。
“不是……不是……”
“啥不是?”
“大老王,你錯了……錯了……”
“你都是俺的人,還有啥錯呀?”
“不是……不是……那是肚臍呀。”棗妮解釋道。
“咋會那麼深呢?”
“嗯,俺胖着呢,那玩意兒就深。”
“哦,怪不得那麼幹呢,一點水汽都沒有。”老王頭說着,手又順着臃腫的小肚子往下滑去。
棗妮刻意夾了夾雙腿,說:“你手乾淨嗎?”
老王頭說:“來之前洗過了,要不再去洗洗?”
“不用了……不用了……乾淨就好,那裡面怕髒。”棗妮喘息着說。
“嘿嘿,你講究真多。”
棗妮軟塌塌的身子滾燙灼手,直翻白眼,嗓子眼裡呼哧呼哧,看上去已經難以自拔了。
老王頭攔腰一把抱起了棗妮,放到了裡屋的炕上。
棗妮果真就暈眩了過去,眼前一片飛花繚亂,迷失了自己。
完事後,老王頭還非常體貼入微地把棗妮的衣服提了上了,紮好腰帶,並把她垂在下邊的腿搬到了沙發上,擺正了,說一句:“打個盹吧。”
棗妮迷瞪了一會兒,心裡翻江倒海地後悔起來,責怪自己道:咋就拿捏不住了呢?
又不是個一戳就暈的小姑娘了,想好要挾他一回嗎,這下可好,白搭了,反倒讓他嚐到了甜頭,沒準就更吃上癮了……
見棗妮眼角掛了明晃晃的淚滴,老王頭心頭一顫,急忙問她:“咋了?弄痛你了?不舒服是不?”
棗妮搖搖頭,說:“沒……沒有……”
“那……那你流啥淚呢
?”老王頭又恢復了一臉的憨態。
“還能只是不舒服還流淚呀?”棗妮反問道。
老王頭傻傻一樂,說:“那一定就是……就是俺把你給弄受用了,是不?”
棗妮問他:“你咋就突然變了個人?”
老王頭問:“咋了?沒變了,還是俺。”
棗妮說:“這一回不像從前了,熟門熟道的,手法也老練,那股子勁頭,不亞於一個小青年。”
老王頭被誇得紅了臉,說:“還小青年呢,連老青年都不是了。”
棗妮斜睨着他,說:“瞧瞧你那個吧,咋看也不像個六十多歲的人了,位置摸得很準,一炮就搞定了,真像是換了一個人。”
老王頭嘿嘿笑了一會兒,說:“這會子不是不一樣了嘛。”
“咋就不一樣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老王頭看她一眼,說:“你現在是俺的人了,從前可不是,搞別的女人肯定放不開。”
棗妮一下子卡殼了,不知道該說啥好,心裡更加糟亂起來,越發覺得事態嚴重了。
老王頭站了起來,說:“那俺回去了,你歇着吧。”
棗妮嘴脣翕動了半天,卻只蹦出一句話來:“你這就回去?”
老王頭眼裡閃着某種渴望,舔了舔嘴脣,說:“還是回去吧,現在就住在一起,村裡人會笑話。”
這一下,棗妮更是哭笑不得了,張着嘴巴,直翻白眼。
棗妮把故事講到這兒,停了下來,沉着臉望着杏花。
杏花說:“瞧瞧,你這纔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呢,你以爲人家傻呀,白白幫給你們家幫了那麼大的忙,就不付出一點點代價了?”
棗妮說:“這不是覺得老王頭傻兒巴嘰的,不會拿着當真事兒,誰承想,他就認實那事了呢。”
“活該!”杏花指責道,“誰讓你下邊那玩意兒透鬆透鬆的,連個把門的都沒有呢。”
“咋就沒把門的了?我搞得有你多嗎?”棗妮不服氣地說。
“我再能搞,也沒讓人給纏上,你倒好,讓個老頭子給惦記上了,看你咋把他給甩掉。”
棗妮一臉無奈,嘆一口氣,說:“誰知道他那樣呢,早知道這樣,纔不敢隨意拿自己說事呢。”
杏花說:“其實後來他去你家,就該把實話撂給他的。”
棗妮問:“你說得倒是容易,咋撂?”
杏花說:“找時機呀。”
棗妮問:“啥時機?”
杏花說:“你就是沒把握住嘛,其實吧,他準備往裡進的時候最合適,男人那個時候心眼就不全乎了,只是一門心思往那個洞裡鑽,你說啥,他還不就答應啥了。”
棗妮嘟着嘴,喃喃道:“不是暈了嘛,啥也不知道了,就稀裡糊塗地讓他耍了。”
杏花說:“別扯了,我看你就是沒出息,不等人家有反應,自己就先暈了,幾輩子沒吃吊似的。”
棗妮被擊中了要害,嘰咕道:“人家來,是爲了讓你幫着打打譜,想想辦法,你倒好,就知道數落人。”
“活該!誰讓你沒數的,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賣乖,現在多好呀,方慶餘半道里去縣城當了工人,還是正式工,這可是天上下屎的美事,一般人誰撈得着了,你還想白得呀!”
棗妮說:“那你的意思是?”
杏花說:“你不是都已經去水庫住過了嗎?”
棗妮一愣,問:“你咋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