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麻子回了回神,兩隻渾濁的老眼癡癡盯着杏花衣襟內的旖旎風光,咽一口唾沫,說:“你要是真有想法,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到了嘴邊的肉,不吃才傻呢,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舒坦一回是一回了。”
“你就不怕李金剛跟你拼命?”
李二麻子說:“就算是真辦了,你有膽量告訴他嗎?那正好,等於是不打自招了,連自家的叔你都勾引,更何況是別的男人了。”
“那可不一定!他肯定只相信我,不相信你,你就是說下個天來,那也是一個屁!”
“那你就說去,我纔不怕他呢!就算挨聲罵那也無所謂,只要能吃到天鵝肉,管他個姥姥的!死了也值了。”說完,呲着黃牙,嘿嘿笑了起來。
杏花接着嚇唬道:“你就不怕被抓?你就不怕蹲大牢,吃牢飯,說實話,就像你這麼一把年紀了,一旦進去了,那可就出不來了,直接死在裡頭就成了,你信不信?”
李二麻子說:“我抓了對你有啥好處?再說了,黃順昌也是你長輩,你也喊他叔,他還不是照樣耍你嘛。他能耍,我爲啥就不能耍?”
“那可不一樣,他是外人,你是本家。”
“去個吊的!”李二麻子滿臉不屑地說,“這麼多年,李家人誰拿我當一家人看了?也就是面上裝裝樣子罷了,老子壓根兒就不姓李!”
“你咋就這麼不要臉呢?簡直豬狗不如!”杏花烏着臉,忿忿地罵道。
李二麻子卻不以爲然,壞笑着說:“是你主動引誘的我,那就怪不得我了,亂不亂的我纔不管呢,只要舒坦就行!”
杏花逼視着李二麻子說:“等我喊來人,那可就不是一回事了,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看看人家會相信誰,不把你砸個稀巴爛纔怪呢,讓你舒服……讓你舒服到死!”
“那可不一定,別看我老,說不定真就讓你舒坦了,到時候讓你喊,怕你也不捨得喊了。”李二麻子已經立起了半截身子,瞅着杏花的臉說。
杏花眼睛一熱,突然看到李二麻子身上蒙着的牀單動了起來,看上去那個位置正好是使壞的部位。
天呢,李二麻子這個老混蛋!老雜碎!他……他竟然真的有了那種想法,竟然還用手……
“李二麻子,你這個老雜碎,你在幹嘛?”杏花大聲喝問道。
李二麻子眼睛看着杏花衣襟裡面,含混地說:“我還能幹啥,你這樣誰受得了啊,就算你是侄媳婦,可你也是女人啊,女人這樣,男人能受得了嗎?”
“你說……快說……你聽到啥了?”
“要不……要不……你上炕,讓我……讓我受用一下,我就告訴你……”李二麻子喝醉了酒一般,說開了胡說。
杏花將計就計,說:“那你先告訴我,我就給你。”
“那不行,吃不到嘴裡不作數,我跟你說了,你轉身走人,我還不是空歡喜一場嗎?”
杏花一聽這話,就斷定他肯定是知道了有關李金剛在外面耍女人的事,就說:“我不騙你,可要是我給了你,你再翻臉不認
人了呢?”
李二麻子已經把自己耍地熱火朝天了,呼呼直喘粗氣,一雙血紅的眼睛放着綠光,看上去很嚇人,他說:“來……快來,已經這樣了,耍耍就說給你聽,真是折磨人,實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杏花說:“你必須先告訴我,要不然我絕對不給你。”
李二麻子說:“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怪我老不正經了,你這樣,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杏花問:“你想咋樣?”
李二麻子說:“我就想跟你來一回。”
杏花說:“那你就告訴我呀。”
李二麻子搖搖頭,嘴裡唸叨着:“你快呀……快呀……我都受不了了,要不……要不……你過來……過來……坐到炕沿上。”
杏花問:“你想幹嘛?”
李二麻子說:“我還能幹嘛呀……你過來呀……我辦了就告訴你。”
杏花心想,我靠前一點有啥好怕的,就是不上炕,就是不從,你還能拿我咋樣?
於是,就走到了炕前,偏着身子,坐到了炕沿上。
不料想,屁股剛剛着實,李二麻子的一手粗拉拉的大手就摸到了杏花的身上,飢渴地摩挲起來。
杏花驚叫一聲,身子卻沒動,人被嚇了個半死一般,閉着雙眼,鼻翼扇動,喘息不順暢起來。
李二麻子的手摩挲了一陣,然後又往上移動,畢竟是自己的侄媳婦,他不敢過於放肆。
杏花竟然失控了,心裡頭一隻野獸橫衝直撞,鬧騰得她暈頭轉向,她努力掙扎着,告誡自己一定不能胡來,不能留下千古罵名,更不忘此行的目的,就強撐着睜開了眼睛,問李二麻子:“你說,李金剛是不是在外頭有了人?”
李二麻子說:“有……肯定有。”
“你聽誰說的?”
李二麻子的手越發深入,哼哼唧唧地說:“很多人都……都說……他在外頭有人了。”
“那女人是誰?”
李二麻子說:“你上炕來,我對你說是誰。”
“你先告訴我,我就上去。”
“是……是咱們村裡的。”
“誰,到底是誰?”杏花豁然睜大眼睛,大聲問道。
李二麻子被嚇了一跳,慌亂地抽出了那隻手,不要臉地說:“你吼啥呀?老子耍了那麼多的女人,還不見那一個敢嚇唬我來着。”
杏花說:“你別磨磨蹭蹭,快說呀,她是誰?到底是誰?”
李二麻子譁一下撩開了身上的牀單,亮出了自己,雙手一撐爬了起來,看上去已經剋制不了自己了,吼叫道:“好,老子就來點利索的,看你還嫌我磨蹭不磨蹭!”說着就伸手拽起了杏花。
杏花被驚嚇得啊喲一聲大叫,下意識地往後一跳,逃脫了李二麻子的抓撓,傻愣愣立在那兒,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等她稍稍平息,這纔看到,李二麻子看上去身體乾瘦,肌膚黢黑,但男人那物竟然還威武得很,跟正常男人的大不一樣,又粗又長不說,看上去就像分了叉子似的,
與家用的二齒鉤子還真有幾分相像。
“你來呀,躲啥躲?我可不想對你來硬的,要不然早就給你辦成事了,你信不信?”李二麻子面色紫紅,五官移位,蹙到了一起,看上去非常恐怖。
杏花一隻手按住起起伏伏的胸脯,說:“你先告訴我,要不然來硬的也沒用,我不給,你也白搭。”
李二麻子一隻手非常不要臉的活動着,每動一次,那個嚇人的東西就明晃晃搖擺起來。
杏花目光盯着李二麻子的臉,餘光卻掃視在那根“怪物”上,渾身着了火一般,燒燎得自己異常難受,連毛髮似乎都有了一股很衝的焦糊味兒。
“你這小x,是不是真的要我動手呀?”李二麻子直接蹲了起來,毫不保留地面對向了杏花。
見杏花驚得說不出話來,李二麻子探手撫弄着自己,流着口水說:“你要不要……想不想……稀罕不稀罕……”
杏花罵了起來:“死不要臉的老東西!老驢草滴!你瘋了你?”
李二麻子道:“看看你,又不是看不出來,其實你心裡也饞得夠嗆,來吧……趕緊了……耍完我就告訴你。”
“老狗熊……死壞蛋……你個死雜碎……”杏花雙目迷離起來,嘴裡懨懨無力地絮叨着這幾句,看上去已經軟得沒了站立的力氣,更不用說對付一個瘋狂勃發的男人了。
“你來還是不來?”李二麻子聲音悶在嗓子眼裡問道。
杏花更是沒了迴應的力氣,軟軟地說:“你先跟我說……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來。”
李二麻子不再說話,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呼的從炕上跳了下來,雙手緊緊抱住了杏花。
杏花被這猝不及防的陣勢嚇懵了,驚慌失措嗷嗷叫着,本能地反抗掙扎着,不但無濟於事,卻越發激起了這個變態老男人的鬥志。
李二麻子把杏花推倒在炕沿上,上半身踏踏實實鋪在炕面上,雙腿站立,被緊緊抵住了,絲毫都活動不了。
“死雜碎……你……你……”杏花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將會是啥了,只是本能地掙脫了幾下,便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了,軟面一般,聽之任之了。
李二麻子見時機已到,騰出一隻手來,熟練地活動起來……
“死壞蛋……死壞蛋……你……”杏花臉被擠在炕上,連腮都變形了,說話都含糊不清。
李二麻子嘴上仍然在絮絮叨叨:“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又是你自己先撩撥了我,是你在引誘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再說了,女人嘛,長了這麼好的身子,閒着也可惜了,是不是呢?”說着嘿嘿壞笑起來,笑聲很恐怖,聽上去陰森森的。
杏花感覺自己就像在夢魘之中,已經毫無反抗之力,迷迷瞪瞪真就要睡過去似的,心裡卻莫名地坦然起來。
李二麻子把手拿回來,放到鼻子下邊,深吸鼻息聞了聞,感慨道:“奶奶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連味道都格外香,都趕上開花的香氣了。”嘴上嘰咕着,手又開始活動起來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