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哦,不對,應該叫您嚴夫人,我想您不會介意這個稱呼吧?”王媽樂呵呵的說道,雙眼樂得眯成了一條縫,她在嚴家幾十年,最願意看到的便是這個情景。
嚴夫人?蘇夏聽到王媽如此稱呼她,心中泛起一絲漣漪,這是她渴望得到的稱呼,今天王媽雖然如此稱呼她,但這個稱謂今天卻變了味,因爲新郎嚴辰玩消失,所以王媽對她的這個稱呼,僅僅是禮節上的改變,而並沒有實質性的變化。
嚴辰之所以在今天這個關鍵的時刻玩消失,應該還是把自己當做那個花五百萬元買回來的千金女傭,自己再怎麼喜歡這個高帥富,應該都是癡人說夢,因爲嚴辰根本不屑和她發生感情。想到這裡的蘇夏,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點自信心又瞬間崩塌。
“當然不介意,王媽,您是嚴家的功勳人物,更何況您又如此的慈愛,無論你稱呼我什麼,我都很樂意。”蘇夏一副小蘿莉的模樣。
“那就好,嚴夫人,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您只管批評就好,我虛心接受,一定改正,不過我想我們現在是不是趕快進去,前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們肯定都等急了。”王媽雖然臉上很焦急,但是她的話語卻絲毫沒有咄咄逼人的態勢,反而讓人聽了感到很親切。
“嗯,現在我們就一起進去吧,無論發生什麼異常情況,我想我們都應該齊心面對,因爲我們嚴家是一個融洽的大家庭!”蘇夏說完就去牽嚴老太太的手。
“好,說得好,夏夏,我的好媳婦,我們現在就進去!”嚴老太太的臉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有這樣的好媳婦,她又有什麼不快樂的理由呢。
一行人等在嚴老太太的帶領下,迅速的走進城南賓館的宴會廳,他們剛一露面,宴會廳內部本來就因爲等嚴辰小夫妻急的亂糟糟的人們,更加的混亂起來。
“嚴老太太,怎麼新郎官到現在還沒有來呢,該不會是瞧不起我們這些來的親朋好友吧?”
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一個年輕人對着嚴老太太率先發難,眼見得局面就要失去控制!
“這個--”嚴老太太被客人的搶先發問卡了殼,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您好,歡迎您來參加嚴辰和蘇夏的婚禮,請問我可以說幾句話嗎?”蘇夏見嚴老太太無法從容應對突如其來的率先發難,趕緊向前一步接過話題。
“您是?”此人被蘇夏說的一愣,她剛纔只顧着對嚴老太太發問了,倒忽略了蘇夏的存在,聽到蘇夏這般說話,不禁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蘇夏。
見蘇夏極其姣好的容貌,身上潔白的婚紗,說話之人立馬明白了蘇夏的身份,內心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怪怪的情緒,嚴辰這個小子的新娘,果然是美色絕倫呀,這真是讓其他男人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您應該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吧,怎麼看不見新郎官,只見你一個人呢?”此人一語戳到了蘇夏的痛處。
蘇夏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身體搖晃了幾下,不過最終還是穩住了心神,該面對的,你註定要面對,是不可能逃過去的,現在自己首要的任務,就是完成這場一個人的婚宴。
“是呀,我就是今天的新娘子,下面我就像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另外我告訴大家都非常關心的話題的答案!”蘇夏先入爲主。
“好,新娘子說話真爽快,是我喜歡的風格,我喜歡!”一些年輕人聽蘇夏這麼說,立馬開始起鬨!
嚴老太太見這般情況,剛剛放鬆的心態立馬又變得緊張起來,她害怕蘇夏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畢竟她還只是個小姑娘,可是自己又能幫上什麼忙呢,充其量只能給個精神鼓勵!
她把詢問的目光轉向了蘇夏,想看看她的反映和態度,蘇夏看到嚴老太太包含隱憂的目光,連忙衝她莞爾一笑,連連擺手,意思是要她放心,這種事情今天自己絕對能夠應付得了。
“大家好,請安靜一下!”蘇夏緊走幾步,拿起了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話筒,銀鈴般的聲音立刻充斥了整個宴會廳。
本來亂糟糟的宴會廳,因蘇夏這句銀鈴晃響般的話語而鴉雀無聲,真的是邪門了,難不成大家都因蘇夏聲音的甜美所震驚?就沒有個例外?
“我叫蘇夏,也是今天的主角--嚴辰的新娘,再次感謝大家來捧場。”蘇夏語言非常得體。
大家的目光此時全都聚集到了蘇夏身上,不由得同時發出感嘆:“新娘子好美呀!”
只見蘇夏雲鬢蓬鬆,幾縷劉海溫順的垂在眼前,俊秀的面容上薄施粉黛,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玉齒,說起話來從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最難能可貴的是蘇夏面對如此陌生,如此衆多的上流人士,能夠處變不驚,泰然自若,本身就是一個驚喜!
“新娘子,可以馬上給我們解釋一下新郎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嗎?”一個客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都關心這個話題,還不是爲自己爭取點茶餘飯後的談資,蘇夏內心對她們的追問非常不滿,但是又不好直接發作。
“好的,大家請不要心急,無論大家想知道什麼問題,我都會認真解答的!”儘管蘇夏心裡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是她的言語和情緒中卻絲毫顯現不出來。
“還是請新娘子先說一下新郎爲什麼不來的原因吧?”剛纔那個客人好像誠心和蘇夏對上了,抓住這個話題不鬆口。
“首先我替嚴辰給大家道歉,因爲他未能如期來答謝大家的捧場,在此我自罰三杯,需要說明的是,我這三杯是替我的最愛--嚴辰喝的!”蘇夏說完之後並不猶豫,抓過一旁的高腳酒杯,一仰脖就下去一杯,緊接着她又抓起了第二杯。
別人還沒有來得及上前阻攔,蘇夏已是三杯酒下肚,本來蘇夏就不勝酒力,再加上這三杯喝的太猛,蘇夏已有了半分的醉態。
“下面我就說一下嚴辰到現在還沒有出場的原因。”蘇夏說話的語氣多少有點含混不清,可能和剛纔的三杯酒有關。
“大家都知道在我們公司所從事的鑄造領域中,嚴氏集團最大敵人是哪一個集團吧?”蘇夏醉眼朦朧,這個話題她最不想提起,但是現在必須要給人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知道呀。”蘇夏話音落地,立馬有一人起身說道。
“那就請您代我解釋一下吧。“蘇夏吐氣如蘭,秀目轉向了說話之人,目光之中全是企盼,真的是個楚楚可憐的美人。
那人一見蘇夏這般模樣,心中大是不忍,連忙開了腔:“嚴家最大的商業對手,應該就是臺灣的田氏鑄造吧。”
“這位大哥說的非常對,我們嚴家最大的商業競爭對手,便是臺灣的田氏鑄造!”蘇夏立刻對這個答案做了肯定。這純屬意
外收穫,沒成想田宇的田氏集團竟然是嚴氏企業最大的競爭對手。
“那又和今天的婚宴有什麼關係呢?”一個人又繼續發出了疑問。
“是啊,還請嚴太太解釋一下,我們推掉其他應酬,前來參加二位的婚禮,如果新郎不到現場的話,恐怕對我們大家有點不大尊重吧。”
“是啊,嚴太太,我們如此尊重嚴家,放下手頭的事情前來捧場,希望嚴太太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時間來賓們全都七嘴八舌的開始嚷嚷,連個思考的機會也不給蘇夏,眼見得局面就要再次失控。
嚴老太太看到這個情況,趕緊站起身來:“大家靜一靜,希望大家聽夏夏把話說話,如果感覺理由不滿意的話,再發問不遲!”
雖然嚴老太太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起到了鎮場的作用,畢竟她是嚴家目前最有威信的人,她的話沒人敢無視,人們亂糟糟的聲音慢慢靜了下來。
“那好,我就給大家解釋一下!”蘇夏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嚴老太太一眼,正好碰上了嚴老太太瞧過來的目光,老太太的目光之中,盡是鼓勵之色。
“剛纔婚禮剛剛舉行完畢的時候,阿辰接到了一個電話。”蘇夏開始搜腸刮肚的找詞語,儘量編織一個圓滿的謊言,把眼前這一關度過去。
接電話?一干人等聽得蘇夏如此解釋,不禁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可是由於剛纔嚴老太太已經說話,自是不好再次繼續追問,還是耐着性子先聽下去爲妙。
眼見得衆人雖然眉頭緊鎖,但是沒有人再次率先發難,蘇夏的心裡稍微鬆了口氣,這也能使她更加從容一點。
“阿辰接到的那個電話,關乎整個嚴氏集團的生死存亡!”蘇夏語氣陡然一轉,變得十分嚴峻。
賓客們聽到這句話,全都傻了眼,今天來參加嚴辰的婚禮,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是接踵而來,先是嚴辰的突然落跑,現在又是蘇夏的驚天之語,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嚴默生聽蘇夏這般說話,卻差點樂出聲來,沒看出自己的準兒媳如此厲害,這倒是個意外的收穫,對於嚴家來說是個天大的喜事呀。
“是的,夏夏說的沒錯,辰辰在來這裡的途中,接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嚴默生順着蘇夏的思路說道,他必須配合夏夏演好這齣戲,讓這場婚宴圓滿結束。
“沒想到田氏集團竟然如此下作,在我和阿辰結婚的這個大喜日子,居然打電話恐嚇我們!”蘇夏故作悲憤之色。
恐嚇?聽到這個刺耳的詞語,賓客們全都傻了眼,不過也有一部分人持懷疑態度,因爲田氏企業的聲望,賓客裡面多多少少有幾個和田氏集團合作的企業,他們並不認同,至少現在不認可蘇夏的說法。
“那就請嚴夫人給我們詳細的說一下吧,我想絕大多數人還是非常希望您能仔細解釋一下的。”不知是哪個賓客說了一句。
蘇夏沒想到賓客的反應速度如此之快,現在就要自己說出理由,實在是--咳咳,有點不好說呀。
能幫助本小姐的有木有?蘇夏求救的目光看遍了整個嚴家的人,可這次就連嚴老太太都不再吱聲了,就算是他們想幫忙,也不知道蘇夏這個彌天大謊從何說起。
蘇夏感到悲催得很,自己本來憑着一時之勇,想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不成想現在不好收場了,自己連理由還沒有想好呢,別人已經開始發問了,自己到底該怎麼說?
“我聽嚴辰剛纔說,好像田氏鑄造要聯合其他城市的鑄造業,進行區域壟斷,不僅僅要重傷我們嚴氏集團,就連和我們嚴家有一絲牽連的也不放過!”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蘇夏才憋出了這麼一個理由。
她這憋出來的一句話不啻於引爆核炸彈,宴會廳裡頓時開了鍋。
田氏集團真的會這樣嗎?不可能吧,怎麼說田氏集團在臺灣也是數一數二的企業,不至於如此下作吧,可是在利益的驅使下,難保他不會這樣做。
尤其是和嚴氏集團有着合作的企業,更是對這個消息感到震驚,就算是田氏集團和嚴氏集團是最激烈的競爭對手,何必拉他們墊背呢,如果切斷他們利益鏈的話,恐怕大家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嚴董事長,果真如嚴太太所言嗎?”一個大企業的負責人終究還是有些懷疑蘇夏的話,出言問道,畢竟他是嚴氏集團的大合作商,如果嚴氏集團出了什麼狀況,自己的企業肯定會受到牽連。
“的確是這樣,嚴辰之所以放下自己的婚宴,就是趕去公司證實這件事,對方既然已經說出口,就難免他們在背後搞些小動作,辰辰急於去證實一下,以免給嚴氏集團,或者說是給我們大家造成什麼損失。”嚴默生索性隨着蘇夏的理由繼續編下去,不過在這樣一個場合說這樣的謊話,在他嚴默生幾十年的人生歷程中尚屬首次。
蘇夏也驚詫於嚴默生的話語,她沒有想到嚴默生竟然能夠把她的思路發揮下去,而且還發揮到了極致,剛纔自己絞盡腦汁想的這條幹巴巴的理由,被嚴默生的這幾句話,給形容的繪聲繪影,甚至可以讓人想象到嚴辰接了電話之後急匆匆趕路的樣子。
“嚴辰接到了田宇的電話,不僅僅在電話裡對田宇大發雷霆,更是對田宇說了相當重要的話語。這絕不是他一時的衝動,是他急於維護我們這個大集體的利益,纔對天宇說那番話的!”蘇夏說的是聲情並茂,她真的該去做一個演員,相信她可以做的很好。
“相當重要的話?我們可以知道嗎?”一個人出言問道。
“當然可以,您作爲今天來參加我和嚴辰婚禮的親朋,當然有權知道,如果您是我們嚴氏集團的合夥人,那您就更應該知道嚴辰所說的話。”蘇夏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
“嚴太太,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你們嚴氏集團的合夥人,雖然在業務量上不是最大的,但肯定是最重要的。”此人自信滿滿的說道。
“如果這兩個條件都具備的話,我想您應該是臺灣的合作商吧,雖然我已經把公司交到了兒子手中,但是我想我的直覺是沒有錯的!”嚴默生略微思忖了一下,慎重的說道。
“您是嚴總裁的爸爸?”此人看向嚴默生的目光變得尊敬了許多:“對不起嚴老先生,我之前不知道是您,請多見諒,我的確是貴企業在臺灣的合作商,我叫王天華!”此人對嚴默生畢恭畢敬的說道。
“哦,我想您應該就是臺灣最大的鋼鐵供應商王總的公子吧?”嚴默生有點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斷。
王天華並沒有說話,而是極有風度的點了點頭。
“哦,果然是王總的公子,我們老哥倆幾十年的感情了,不過由於我逐漸把嚴氏集團轉交給我兒子,所以我很少再接觸生意上的一些朋友,所以怠慢您了!”嚴默生很是謙遜的說道。
“這個倒沒什麼,嚴叔叔,我想我們還是先聽一下蘇夏的話吧。”相應的寒暄之後,王天華話鋒一轉,還是切入到了正題。
“哦
,應該這樣,應該這樣!”嚴默生訕訕的說道,看來今天這個事情的確不是那麼好處理的。
蘇夏看了一干人等一眼,發現大家的目光全都注視着一個方向,那就是自己所站的地方,看來大家都想馬上知道嚴辰說的什麼重要話語。
“嚴辰所說的話也着實震驚到了田宇,他告誡田宇道,只要田氏集團敢打嚴氏集團,以及所有和嚴氏集團合作的老總們,嚴氏集團會給所牽連的企業雙倍的補償,至於具體金額範圍是多少,我想就不用我給大家解釋了吧。”蘇夏來了一個欲擒故縱,她要看一下大家的具體反映。
不知不覺間,蘇夏舉手投足之間,把自己當成了嚴家真正的一份子。
聽着蘇夏的話語,嚴老太太不禁連連點頭,她沒有想到蘇夏竟有如此才華,在自己新婚之日出現異常狀況,蘇夏並沒有像普通女子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運用自己的智慧,替自己婆婆家的公司解圍。
同時蘇夏的肚量又很大,自己的新郎竟然給她玩消失,她都能從容應對,這要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馬上大發雷霆,或者說是哭哭啼啼,而蘇夏的做法並不是前兩者之中的任何一個,這着實讓嚴老太太和嚴默生驚喜不已。
“既然嚴家如此重信譽,我們又有什麼理由不和人家好好合作呢,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不知道嚴太太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聽的蘇夏以上的話語,此人並沒有善罷甘休,他竟然又要提出什麼條件。
真是得寸進尺!嚴老太太心中暗想,她不知道蘇夏如何應對這個要求。她想出言幫助蘇夏,卻又怕弄巧成拙,引起王天華他們的反感,那樣反倒是得不償失,莫不如賭一把,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或許倒可以收到奇效。
“希望您的要求不要太過分喲,王總裁!”嚴默生的話語是柔中帶剛,這個人的步步緊逼,讓他感到極度的不爽,如果不是今天的日子特殊,恐怕他早就大發雷霆了。
“當然不會過分,我提的這個要求,應該是代表大家的意見,同時這個條件對於嚴太太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此人故作神秘的說道。
“那就好,您請講,”聽的此人不是要成心的爲難蘇夏,嚴默生的語氣放緩了,更何況自己也守在這兒,萬一有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的話,自己肯定饒不了他!
此人故作神秘的看了一眼蘇夏,然後緩緩的說道:“嚴先生,我希望我們公司和貴公司之後的合作事宜,全部由嚴太太來掌控,不知您是否會反對?”
由蘇夏來做主?嚴默生對王總裁的要求感到很奇怪,之前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爲什麼以後要換成蘇夏來操作這件事情,難不成看蘇夏不懂得鑄造行業的內部事情,想要坑嚴氏企業一把?
“怎麼?嚴先生還真的心存異議,不支持我這個良好的提議?”王總裁用奇特的眼神看了嚴默生一眼,也難怪他的反映這樣,因爲嚴默生聽了他的話之後,呆立半晌,沒有給他任何答覆,換成其他的任何人都會這麼想。
“怎麼可能呢?王總裁!”嚴默生此時纔回過神來,聽得王總裁這般說話,不禁心裡一緊,這不就是要逼宮嗎?本來自己想好好考慮一下王總裁的提議,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好像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考慮的餘地。
自己如果不能痛快的答應王總裁的提議,相信等着自己的,不是關係決裂不再合作,就是被田氏集團給爭了過去,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給公司造成的損失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我當然答應你的提議,只是這代表大家的意願嗎?”嚴默生把球又踢給了其他合作公司的來賓們。
“我們的意見和王總裁的一樣,我們也希望我們和貴公司之間的合作,以後全都由蘇小姐,不,應該是嚴太太來操作!”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嚴默生這下可傻了眼,蘇夏一個外人,剛剛和嚴辰的婚禮還沒有徹底完成,爲什麼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評,他不懂,他實在是搞不懂爲什麼?
“大家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我有點甜蜜的煩惱,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麼如此堅決的選擇夏夏,雖然你們的選擇對於我們嚴家來說並不是壞事,但是我還是非常希望你們能給我解釋一下,誰來?誰來給我答案?”嚴默生鬱悶到了極點,心裡簡直比剛纔還難受。
“從今天嚴太太的言語來看,我們都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她相貌美麗,談吐大方,當然還有另外一點需要說明。”依舊是王總裁首先開了口。不過隨即給嚴默生賣了個關子。
“另外一點?”嚴默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還有需要另外說明的東東?他疑惑的看着王天華,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是的,嚴先生,我希望我們之後的合作全由嚴太太來掌控,這也是一個雙刃劍般的決定,如果她做的好,我們不僅可以保持原來的業務合作量,甚至可以大量增加,”
嚴默生聽的是目瞪口呆,本來剛開始王天華所說的決定就夠他震驚的了,不成想王天華之後的話語更是字字驚人。
蘇夏本來是一個啥也不懂的外行人,怎麼可以左右嚴家偌大的生意鏈呢,但是現在王天華提出了這個情況,自己該如何是好?
嚴默生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蘇夏,裡面明顯帶有質疑的神色。
“放心吧,爸爸,我可以的!”蘇夏神色堅定的說道。
爸爸!嚴默生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流在涌動,曾幾何時,辰辰也是這樣的稱呼自己,但是自從自己娶了李鳳姐之後,嚴辰就很少喊自己爸爸,自己老是感覺和嚴辰之間有一層隔閡,但卻遲遲無法去除。
現在蘇夏這麼一叫,嚴默生不由得心中放大了對蘇夏的好感,再加上蘇夏那堅定的神色,嚴默生隨即下了賭一把的決心。
自己乾脆就順從王天華及衆位合作商的意願,把嚴家和他們合作的事宜交由蘇夏來處理,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想到這裡,嚴默生感到心中釋然,輕鬆了好多,面色也變得歡愉起來。
“王總裁,我答應你剛纔所說的話,我把我們嚴家同各位的合作事宜全權交由夏夏來處理,所有的事情不必找我,更不必找辰辰,就讓夏夏和你們放手去幹吧,我看好你們!”嚴默生爽快的說道。
“好,我們大家爲嚴先生英明的決策,是不是該幹上一杯?”王天華笑着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舉起了手中的高腳酒杯,衝嚴默生和蘇夏示意之後,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事情倒是進行的異常順利,因爲有了剛纔出乎意料的開場白,所以接下來嚴老太太和嚴默生帶着蘇夏挨個敬酒的時候,氣氛輕鬆了很多,甚至還有幾個歲數和蘇夏相仿的小青年,開了幾句不大不小的玩笑。
蘇夏每每聽到他們玩笑的話語,臉總是紅紅的,那是一抹嬌羞,更外還夾雜着幸福感在裡面,只是蘇夏老是覺得這種幸福感就像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老有一種幻覺的樣子,這也讓她隱隱擔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