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典出手如電,而且狠辣。
被他打倒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昏迷不醒,甚至有人被到骨折。
因此,他鎮住了徐老二馬大山等人。
在衆人懼怕的眼神當中,蘇典帶着司鳳和蘭茵直接坐傳送下了樓。
看到蘇典走了,徐老二等人才舒了口氣。
“快去看看縣知事大人!”
衆人這纔想起來,七手八腳的衝到了八樓盛普的房間裡,看到了盛普仰面昏厥在地,一番搶救之後,纔將盛普喚醒。
盛普甦醒過來,破口大罵:“我一定要抓住那個外國人!我要千刀萬剮了他!”
自始至終,蘇典都是用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的外貌見人,所有的目擊者都知道這個外國人心狠手辣,哪裡想得到會是一個殷國人?
在盛普盛怒之下下令徹查的時候,蘇典和司鳳已經將蘭茵送到了張大帥的身邊。
張大帥在聽說了蘭茵簡單的訴說之後,已經怒不可遏,操起了傢伙就要去找那信任的縣知事拼命。
可被蘇典攔了下來。
“那個新來的縣知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最好趕緊離開縣城。”蘇典如是跟張大帥與蘭茵說。
張大帥眼睛一翻,看着蘇典,道:“你幫了我老婆,我感謝你。但你若是攔着我,我連你一塊打!”
司鳳哼了一聲,道:“張大帥,你犯渾是不是?林……他都是爲了你好,聽他的準沒錯。”
張大帥心裡對司鳳懼怕,聽了之後,只能氣哼哼的停住了腳步。
蘇典道:“聽我的,馬上收拾東西,躲一躲風頭再說。”
張大帥還是不服氣:“憑什麼我們要躲?那縣知事就算是當官的又能怎麼的?還沒有王法了不成?!”
蘇典淡淡的道:“在這裡,他就是最大的法。你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張大帥還要反駁,被蘭茵一把拽住,對蘇典說道:“多謝這位先生救我。我還不知道先生你怎麼稱呼呢?你國語說的太流利了。”
蘇典想了想,搖搖頭說:“不必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不是殷國俠客的標準嗎?叫我俠客就好了。”
司鳳在旁邊聽了蘇典的這句話,先是撇了撇嘴,隨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裝逼的話,很到位啊。
實則,蘇典是不可能說出來自己的真實姓名,也不能說赤水這個代號,於是,乾脆就不說而已。
蘭茵眉頭緊鎖,道:“我們一走了之可以,但是你們倆可是得罪了那個縣知事,他們一定會抓你們的。”
“放心,他們抓不住我們的。”蘇典淡淡的會用。
“對!別說是這個小小的黃龍縣知事了,就算是再厲害十倍的人,也抓不住我們。”司鳳更是信心滿滿。
在蘭茵的勸說下,在司鳳的壓迫下,張大帥總算是勉強答應了暫避風頭,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躲一陣子。
蘇典和司鳳出了張大帥的出租屋之後,蘇典問司鳳:“你身上還有多餘的人皮面具吧?”
“當然有了。”
說着,司鳳有又掏出來了一張精美的面具。
司鳳去了附件的一間衛生間,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另外的一張臉,顯得有些普通些的女孩子,不再那麼的國色天香。
而蘇典也已經變換到了黑醜的那一張臉。
如今,蘇典的這張黑醜的臉,司鳳反而看的很熟悉,很親切。
“我若是能夠像你一樣自如切換自己的臉孔就好了。”司鳳嘆氣道。
“你不是有精美的人皮面具嗎?”
“可是總有一天用完的時候啊。早知道,我就從師門裡多偷點出來了。”
蘇典斜眼看了看司鳳。
方纔,她是說漏了嘴吧?想想也知道那能能惟妙惟肖換另外一張臉的人皮面具十分的珍貴難得,而司鳳的身上恐怕不只幾張那麼簡單。
除非是提前有預謀,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倉促之間能從澹臺那樣的神秘門派當中順出來那麼多的好東西?
蘇典自然是不相信司鳳關於被逼婚之類的說辭,也不想揭穿她,自己並不是因爲道義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與司鳳在一起,而是因爲自己打賭輸了而已。
“走!咱們回去看看現場,現在那個縣知事一定大發雷霆呢吧。”司鳳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拉着蘇典就走。
回到了黃龍閣客棧的時候,發現現場有很多的巡捕在封鎖現場,客棧裡的每一個人都在被仔細的盤查,客棧門口更是設立了巡捕戒線。
蘇典和司鳳兩個人就站在了外圍看熱鬧。
司鳳更是假裝沒事人一樣問旁邊同樣吃瓜的羣衆。
“勞駕,這位大兄弟,怎麼回事啊?”
司鳳此時的臉孔顯得平凡蒼老了些,看起來像是二十多歲的少婦,語音更是學黃龍縣當地人的說話惟妙惟肖。
旁邊被司鳳問到的那個看熱鬧的少年看了看司鳳,道:“聽說好像裡面發生了什麼兇殺案,沒看到這麼多的巡捕都過來了嗎?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整個巡捕局全體出動的。”
旁邊另外一個人說道:“瞎說什麼?什麼兇殺案?我聽說好像是新任的縣知事被人給打了,巡捕們正在搜查嫌疑人。”
“是嗎?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打縣知事?”
衆人議論紛紛。
而作爲當事者的蘇典和司鳳兩個人也是不住的點頭,隨聲附和,似乎真心的與自己無關。
看那些巡捕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有個結果的,蘇典和司鳳就離開了現場。
“客棧是不能回了,現在我們要去哪裡?”司鳳問道。
“會找到地方住。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看着蘇典翻身躍上了旁邊的高牆,然後快速的攀爬上了黃龍閣客棧的牆體,如同一隻靈活的猿猴,很快就爬到了客棧的某間房間裡。
過了不久,蘇典從客棧裡再次爬出來,身上揹着幾個包裹,卻是手提記憶石等隨身的用品,還有司鳳房間裡的東西。
此時,有人發現了蘇典的身影,一時之間人聲鼎沸,巡捕笛聲大作。
可等那些巡捕們追下來的時候,蘇典和司鳳兩個人早就已經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