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一語道出,趙煜也已經完全無招之力了,花衝也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趙煜想要和包大人鬥,還差的不是一丁半點啊...
趙煜面色發紫,完全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硬憋了半天,這才反擊道:“就算本侯說錯、記錯,那又怎麼證明此案就是和本侯相關?沒有人證,物證不足,你包黑子也休想制本侯的罪!”
趙煜現在狀若瘋狂,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每一句話語雖然吼的很大聲,但是也明顯的感覺到趙煜也有點怕了。
包大人也完全掌握到了行事,宋輝也是暗暗讚歎,包大人審案辦案的能力當真是了得,短短數語就將趙煜的心理防線徹底擊潰。
包大人繼續說道:“哼,沒有足夠的證據,本相焉敢開堂問案?”
說這話,包大人也便將之前給花衝看過的紫檀盒取出,端在手中,三枚紫河車還歷歷在目。
包大人說道:“小侯爺!你可認識此物!?這三枚紫河車可就是從你的房間中搜出來的,這三枚紫河車那每一枚也都應該是一鮮活的聲明,到頭來也只淪爲此物,難道你還死不認罪不成!?”
這件證物一出之後,趙煜臉如紫羊幹,早已變的毫無血色,身體也緊隨的一陣踉蹌。
堂堂證物,一切事情都也簡單明瞭,趙煜已經可以說是百口莫辯了。
趙煜咬了咬牙,還想繼續狡辯,隨說道:“哼,就算這紫河車是在本侯房間中搜出來的那又有何干?這紫河車是本侯通過正常藥店購買得到,你們難道就想要靠這個知罪本侯?”
趙煜現在也根本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了,其每一句話也只能硬着頭皮狡辯下去了。
但是現在趙煜這種反擊顯得完全那麼的蒼白無力。
包大人也是聽得冷笑連連,說道:“趙煜啊趙煜,到了如今你還想要繼續狡辯下去,那好,本相就再給你找一個人證!”
“來人吶!帶人犯周坤!”包大人驚堂木一拍,冷聲喝道。
當聽到周坤二字之後,趙煜腳步也是一陣踉蹌,好懸沒有直接摔到在地。
而這周坤也不是別人,此人正是趙煜的心腹之一,之前在揚州鄧家堡的時候蔣平等人也從羣賊之中擒住了不少的賊寇,而這周坤就也是其中之一。
這些個江湖草寇顯然也都沒有幾個有骨氣之人,這羣人再被帶回開封府之後,也被蔣平弟兄以及張龍趙虎王朝馬漢等人連嚇唬帶哄騙,也還真有不少人就全部招認了罪行。
周坤也正是這羣人中和趙煜走的最近的,趙煜所作所爲這周坤也是瞭解頗多,甚至有不少事情周坤都也有直接參與,其中必然也是包括這件震驚大宋朝的陳州命案。
從周坤口中開封府衆人也才得知趙煜那累累罪行。
周坤此時身穿囚服也被帶到了公堂之上,周坤見到包大人之後就也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包大人驚堂木一拍,點指趙煜,喝問周坤道:“周坤,你可認識此人?”
周坤嚥了口唾沫,看了看趙煜,嚇得也是一陣哆嗦,這才說道:“認,認識的。”
“他是何人?”包大人道。
“小侯爺安平侯趙煜,襄陽王趙王爺的獨子。”周坤回答道。
包大人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有關陳州命案一事,你又知道多少?”
周坤看了看包大人,又看了看趙煜,咬了咬牙,這才說明其中緣由。
原來這趙煜從小就癡迷道教,對那些個遊山道士很是崇拜,並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他們的練丹煉藥起了濃厚的興趣。
這也就是爲什麼之前宋輝假扮成算命道人的模樣趙煜一開始還禮遇有加,因爲一開始趙煜也還真的就沒有認出趙煜是個假道士,所以纔會發生了之前宋輝那一故事。
這趙煜也真是喪心病狂,平時不但結識不少的綠林中人爲自己賣命,更是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個偏方,相傳這是從一本古籍中找到的,據說按照此方煉製的丹藥能夠長生不老,根據古籍中的記載,當年呂洞賓就是因爲用了此藥才羽化飛仙的。
當趙煜得到這藥方之後那更是欣喜若狂,但是這藥方中除了一切極其珍貴的草藥和補品外,其中最關鍵的一道藥引就是那紫河車,而是這紫河車還是極其有講究的,時間太久的老了不成,時間太短的嫩了不成,只有那些個剛懷胎四五個月左右的纔是最合適的。
趙煜雖然急攻進切,想要修煉成不老的丹藥,可是這紫河車一時之間也根本沒辦法弄得,但是趕巧不巧的便是,趙煜這個時候認識到了花蝴蝶花衝。
這花衝本就是一採花大盜,乾的就是那如民室奸民女的勾當,對於趙煜安排的這種任務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自此以後兩人狼狽爲奸、沆瀣一氣,花衝也正好還敢那採花問柳之事,然後再將盜取來的紫河車交給趙煜,趙煜再幫花衝保平安,如此一來,就算花衝殺的人再多,又有幾人能夠查到趙煜腦袋上?
周坤一口氣講完所有經過,開封府衆人臉色都也變得極其沉重來,這件案子其中原油也總算浮出了水面。
屏風後面的宋輝楊蘭等人也是面面相覷,這些人無不對趙煜咬牙切齒,爲了那所謂的長生不老藥方竟然殘害瞭如此多的性命,如此的泯滅天良,人人得而誅之!
趙煜聽完周坤言語,臉色也是變得青一片紫一片,能夠看得出,趙煜此時也是怒髮衝冠,腦子嗡的一下,擡腳便揣在了周坤身上。
趙煜罵道:“狗、狗奴才!你休在這裡血口噴人!!”
趙煜這一腳力道還是奇大的,直接將周坤踹了一個踉蹌,如果不是身後有王朝馬漢將他止住,恐怕趙煜還會跳起來補上一腳。
包大人看到趙煜到了此事還不認罪,氣也是不大一處來,只見包大人怒眉倒豎,驚堂木一拍,大聲呵斥道:“趙煜!公堂之上焉能讓你放肆!?如今人證,物證都也聚在,你難道還要再繼續狡辯下去不成!?”
趙煜眼前一黑,腦袋也有點發懵,腳步踉蹌,身體也險些站立不穩。
現在趙煜已經到了山窮水復的地步了,其現在根本無法再繼續狡辯下去了,現在人證物證聚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無法爲趙煜開脫了。
包大人見時機成熟冷哼一聲:“哼,趙煜你身爲安平侯,又爲皇親國戚,本應體恤上聽,爲皇上分憂,可是你居然勾結匪類,草菅人命,盜取紫河車,欺君罔上,接連害死四十八條人命,其行可鄙,其罪當誅!今日本相如果不將你明正典刑,怎對得起大宋律法之嚴明,當今聖上之仁澤!來人吶,脫去他的紫金冠,摘取他的紫龍袍,龍頭鍘伺候!”
包大人現在也已經動了殺心,這趙煜作惡多端,如果不將他繩之以法,包大人也將會愧對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