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後來終於明白了,那是各有所需,但既然那樣,以後就別再說什麼愛,喜歡,純潔之類的字眼了,你不配,可我當初卻是喜歡你的初衷呢,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當然不會相信那些東西了。算了不和你扯了,樓上還有帥哥等着泡我呢,你也去開房禍害校花吧!如果哪天想起我來,我還會伺候你的,而且是半費的…..”說完,鄧佳妮就扭着腰肢上樓去了。
毛俊看了一會她上樓的背影,嚥了口唾沫,然後轉身下樓去了。
他又回到了三樓的西餐廳,來到吧檯前要了兩杯蘋果汁。左右看了看,把兩杯蘋果汁端到一個角落裡的餐桌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面,不慌不忙地展開,然後熟練地倒進其中的一杯蘋果汁裡面,用勺在裡面攪拌均勻,然後他得意地笑了。
毛俊端着兩杯蘋果汁回到張美玲身邊,把其中一杯放到她面前,說:“吃完牛排很膩的,都要喝杯果汁,即消渴又消油膩!”
張美玲看着那杯果汁,沒有急着喝,而是審視地看着他,問:“你幹啥去了?咋去了這半天呢?”
毛俊很鎮定地說:“不知道今天的牛排怎麼搞的,我吃完就鬧肚子了,足足在衛生間裡蹲到這個時候,現在還肚子疼呢!”
“那我也吃了,我咋沒感覺呢?”張美玲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有點不相信他的話。
“那是…..因爲你的抵抗力強唄。一般女孩子的抵抗力都比男孩子的要強,不知爲什麼!”毛俊開始信口開河,遮掩剛纔去了那麼久的心虛。
“你好像對這個酒店很熟悉啊?你經常來這裡吧?”張美玲凝神看着他。
“是啊,我喜歡吃西餐,經常和一些同學來這裡,當然更多時候是他們請客!”毛俊輕描淡寫地這樣解釋着。但他說話的時候特別關注張美玲面前的那杯果汁,就催促說,“你倒是喝那個果汁啊,味道非常的鮮美,你喝下就知道了!”說着,他做示範一般端起自己的那杯,用吸管吸起來,那神態很陶醉的樣子。
張美玲看着面前的果汁,似乎不太感興趣,就說:“我還真的不太想喝呢,剛纔那杯紅酒已經把我喝多了。”
毛俊頓時緊張起來,如果她不喝這個果汁,今晚的美好計劃就泡湯了。他着急地說:“這個果汁正好解酒啊,你喝進去胃裡頓時就會舒服的!”
張美玲有些猶豫地拿起吸管放進去,試探着吸了一口卻又停下了。
毛俊眼睛緊張地盯着,催促說:“你快點把它喝進去,然後我們就回去了,天已經黑了,你不是着急回學校嗎,我送你回去!”
這句話起了作用。自從毛俊說出開房的話來,她心裡就一直不痛快,籠罩着一層陰影。巴不得立刻離開這裡回到學校去。聽毛俊這樣一說,就也想把那飲料儘快喝下去,都是花錢來的,絕不能浪費掉。
張美玲不再猶豫了,憋了一口氣,一股腦就把杯子裡的果汁吸盡了………
由於毛俊竟然提出開房的硫氓舉動,張美玲心裡一直籠罩着不痛快的陰影,就算是自己同意和他處對象,也不能這麼快就發生那樣的事情啊,何況自己還是個十五歲的還不算成年女孩子呢,她心裡恪守着這樣一個標準,結婚之前絕不會和男友發生那樣的事情。因爲毛俊的這個無恥的要求,張美玲似乎和他臨近的關係又拉遠了。她此刻着急結束這個約會盡早回到學校裡去,她於是迫不及待地喝了那杯飲料。
張美玲站起來,說:“我們回去吧?已經不早了!”
毛俊沒有動,而是依然坐在那裡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她。
“幹嘛還不走啊?”張美玲又一次催促着。這個時候她似乎感覺頭有些暈,以爲是那杯紅酒作怪呢。
毛俊感覺應該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挽着她的胳膊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張美玲剛走了幾步,感覺頭更加發暈,眼皮發硬,腿卻是發軟,好像要支撐不住的樣子,急忙靠到了毛俊的懷裡,呼吸急促地說:“我好像要暈倒,走不了!”
“哈哈,你真的不能喝酒啊?一杯就喝多了?那我們先去找個地方讓你休息一會兒,然後再回去。”說着就摟抱着她的身體向樓梯口走去。
張美玲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意識也逐漸模糊,只得隨他綿軟邁着腳步。
毛俊幾乎是拖抱着張美玲走上了四樓。當走完最後一個臺階進到四樓的時候,張美玲頓覺天旋地轉的,完全失去了意識,綿軟地頹在毛俊的懷裡。這時四樓住宿部的幾個服務員都把目光投向這裡。毛俊急忙對一個女服務員說:“我女朋友喝多了,麻煩你過來幫着我把她扶到房間裡去。”
一個似乎和毛俊很熟悉的女服務員過來,眼神很詭秘地看着毛俊,說:“你的女朋友還真不少呢,這又是一個啊?”說着就在另一邊攙着張美玲。兩個人硬是把毫無感覺的張美玲駕到房間裡,又把她脫了鞋子放到牀上,那個女服務員就一臉神秘地離開了。
毛俊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返回身把房門咔地鎖上了。他感覺房間裡很悶熱,就很熟練地開了棚頂的空調。然後他就坐在大牀邊,眼神癡迷地看着她妙趣橫身的身體。就像打獵歸來的獵人,欣喜若狂地看着俘獲的珍貴的獵物那樣的眼神。
張美玲綿軟而安詳地躺在柔軟的大牀上,面色依舊是如花一般白裡透紅,眼睫毛長長地龕合在一起,鼻息裡發着熟睡的均勻呼吸。
毛俊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他急忙起身,把窗戶的窗簾拉上了。柔和的燈光下,睡在大牀上的張美玲是那般的美妙動人。毛俊已經像拉滿的弓蓄勢待發了。他開始眼睛看着張美玲,一件一件地脫着自己的衣服。
毛俊一絲不掛地上了那張大~牀。接下來他就要解除張美玲的武裝了。那是一個任他隨便擺佈的綿軟身軀,毛俊不慌不忙地把張美玲脫得一件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