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二

窗外明月窗外明,簾內紅燭玉生香。

“你,不許晃來晃去的”言默舌頭打結的指着眼前不聽話變成三個的人。

被他指着的身着藏青衣袍的人只含笑抿酒,不理會眼前這個想把自己灌醉卻反把自己灌醉的人。

呵呵,果酒也是酒,不會喝酒就不要喝。

“我都說了不許晃”言默伸手就要固定住亂晃的某人,他好暈,都怪他,要晃別地晃去,幹嗎非怎在他眼前,害的他頭越來越暈,不道德。(默默,一直都是你在盯着人家看好不好。——霹靂旁榔#¥#%作者參叫——結論,千萬不要和酒醉的人講理——繼續慘叫,謝絕觀賞)

青衣人扶住不穩的言默,笑着在言默停翹小巧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笑嗔道:“真是,醉了也不老實”看着言默因爲酒精作用而變的象紅蘋果一樣的臉頰,伸手又捏了一把。

言默抓住把自己弄痛的討厭狼爪,放任自己倒在青衣人懷裡,左右上下看看,捏捏好硬,咬咬,唔,不好吃,吐出嘴裡青衣人的手,白皙剛勁的手背上多了一排小巧的牙印,青衣人哭笑不得的任言默摧殘着自己的手。

這個小傢伙,搖搖頭抱起言默,不知言默是否看見,此時青衣人臉上那明顯的寵溺表情。

把言默放到錦塌上,拉過被子爲言默蓋上,只是動作卻在中途停止了,只見青衣人一臉怪異的擡起頭,看向還在玩弄自己衣角的醉小人

“你什麼時候下的藥?”平淡的語氣,不一般的詢問。

“呃?”言默不明所以的歪了下頭,然後恍然大悟,進接着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不無得意的說到“這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當你是慕容復啊!)

“我下的只是迷藥”意思是你下的是**。

而且還是不一般的**,感覺到自己開始變的異樣的身體,青衣人暗中又加了一句。自己對藥物也是小有研究,竟然沒有發覺,哎!嘆口氣。

“我就是把你的藥給你喝了”言默不明白青衣人什麼意思。

“我中的是**”這句話說出來怎麼這麼不對味啊?

“咦,你竟然下錯藥,不對,你竟敢對我下**?”言默厲聲質問,小樣竟然膽敢下**,不把你這種民害滅了,就太對不起廣大女同胞了,不對,是廣大男同胞。

“中、藥、的、是、我、太、子、殿、下。”青衣人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話,他感覺周圍越來越熱了,牀上的小臉好可愛。

“活該,誰讓你往自己杯中下藥,我什麼都沒動,你不能誣賴我”言默笑的奸詐,他確實什麼也沒動,只不過讓對方以爲他動了。

“我知道你沒有換酒杯,重點是我服過解藥了,那迷藥對我根本不管用,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現在中的是該死的**”

“你下錯藥關我什麼事”言默怕怕的看着眼前好似要撕了自己的人,明明是你的錯,爲什麼要怪人家,不講理的傢伙,藥也能下錯。

嗚~~~人家好委屈。

看着眼前無辜的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的言默,青衣人無可奈何的嘆口氣,不打算再和一個喝醉的人計較什麼,現在解決自己的藥性最重要。

起身,打算離開——

下一刻,“砰”——摔倒——

“噢~”言默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砸死他了,唔好重好重……

“太、太子……”慌張的腳步聲,伴隨着救星出現在言默眼前,言默剛想求救,就見——

“啊!太子恕罪,奴才該死——”話音還沒落,看見曖昧場面的秋夜、秋鳴已經很識相的自動閃人了。

“秋鳴”言默氣的大喊,這幫狗奴才,沒看見自己快被壓死了嗎?竟然跑的比兔子還快,減俸,一定要減俸。

“啊,太子恕罪啊,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什麼都沒有看見,奴才這就滾的遠遠的,奴才一定不會再讓主子受到打擾……”兩個奴才以爲言默要怪罪自己剛纔的莽撞,嚇的語無倫次,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去了,還不忘貼心的把其他人帶走,爲主子清出一片天地,只盼望那個人能把主子伺候好,只要主子心情好,大概就不會再追究自己的過失了吧?

就這樣,言默的一叫,徹底的斷了求救的路——

眼見自己的嗓子就要喊啞了,也沒見半個人進來,言默終於放棄,使勁推着壓在身上的死豬。

真是的姬宮衍這個太子當的真是窩囊,連下人都不理,言默一般抱怨,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把青衣人推到身側,這傢伙那麼這麼重,真看不出來。

“咦?你沒有暈過去?”這時言默才發現他是睜着眼睛的。

青衣人沒有理會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酒壺,現在他只想苦笑,沒想到自己竟然還中了“千風酥”,景雲啊景雲,王兄知道你是好意,但是——青衣人眼裡閃過一抹利光。

西順使館內聽取斜影報告的霍景雲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冷戰。

“喂,你有沒有事啊?”言默毫不客氣的拍着青衣人的臉

“咦?這是什麼?”言默醉眼迷離的趴到青衣人的臉上,一層皮?扣扣,咦,竟然,被自己扣下一大塊。

“人皮面具?真的有這種東西”言默因爲在這裡看到只有在小說中讀到的易容物而異常興奮(其實現實中應該也有易容術的,畢竟現代科技之發達無與倫比,只是不普遍罷了。)。

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薄嗎!恩,果然還是有技術問題的,現實就是現實。言默扯扯拽拽的手裡的人皮面具,啪,怎麼壞了,質量,這絕對是質量問題,電話——3、15——唔,忘了,這裡沒有銷協,而且這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哦!

腦筋遲化的言默這時纔有,把別人的東西弄壞的意識。

嘿嘿,掛這討好的笑,言默轉向青衣人,道歉應該有用吧,不知道這東西貴不貴,會不會讓自己陪啊,嗚~人家不是故意的嗎!

青衣人也看着言默,他耗費無數人力物力的心血啊,就這麼讓這個太子給毀了。

自己今天真是——青衣人閉上眼,不想再想了。

“唔,好熱,看來酒喝多了”言默見青衣人沒有開口讓自己陪,鬆了口氣,嘟囔道。(默默,藥效發作了,只不過你沒有歷過情事,反映慢點罷了。——作者幸災樂禍)

聞言青衣人啪的睜開眼,他也——

也是,自己都沒有逃過,他怎麼可能,估計他自己還不知道吧,看着不斷拉扯自己衣衫的言默,青衣人苦笑更甚。

自己現在是既不能動,也不能言,這“千風酥”果然厲害。

青衣人看着已經袒胸露乳,不不,應該是袒胸露背的言默,指望他只怕還不如求神有用。

咬住下脣,努力壓住慾火,自己該不會慾火焚身而死吧!好歹自己也是一國之主,沒想到竟落得如此狼狽。

“好,漂亮”言默呆呆的看着面具下絕世的面孔,剛纔只顧興奮了,竟然沒有注意到。

劍眉,狹長的鳳眸,雕刻般的容顏,漆黑如墨的眼睛好似可以毀滅一切,淡淡的薄脣,透着誘惑的氣息,美,腦海裡出現的唯一意識。

不同於女子的嬌柔,不同於男子的剛毅,那是一種可以包含萬物的美,沒有形容的語言,沒有可以表達的詞句,威嚴、氣質、華貴與之,紅蓮、白梅、牡丹相之,淡然、從容、霸氣共之,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美,多年後的言默纔給出答案,這是後話,暫不相提。

此時的言默似被蠱惑了,可是他並沒有錯看那黑瞳中,一閃而過的鄙視陰沉。

“我對男人沒興趣,我也中**了吧?”見青衣人不答“你不能說話?”看見對方眨眼,言默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儘管自己也是頭暈眼花,言默還是儘量保持自己的清醒,沒辦法,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勞力了,瞥了灘在自己牀上的人一眼,肯定中的不止**。

好在自己沒有喝那第一杯酒,言默暗慶。

不過那酒壺裡的**應該是自己府裡的人放的吧?黑線!!!

沒有心情再去調笑青衣人,自己也是泥菩薩,慾火焚身啊!唔,不行了。

言默努力爬下牀,打算叫人,拉了拉不整的衣衫,衝倒黴的青衣人道:“我去給你找人,你忍一下”說完也不回頭,跌跌撞撞的朝門而去,自己應該也很需要一個美女的說。

青衣人複雜的看着那不穩的身影,勾起一抹邪笑——

是你讓我不要丟下你獨自歸去的,那可就別怪我嘍!(異異啊!你怎麼可以斷章取義啊!——某熾,假惺惺的爲默默抱不平。——————不明白的看前文“一見”)

這時門前的言默——

“他嗎的,誰把門鎖上了?”哀號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