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砰咚——”
驚醒的陳彪竟十分不悅的一把掌抽在了這醜女的臉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這瘦弱的女子連同桌椅一起掀翻滾倒在地!
摔在地上的醜女只覺佈滿疤痕的臉一陣劇痛,隨後便是一陣滾燙之感充斥上來,滿眼驚恐的她直流着斗大的淚珠,但她卻不敢叫喊,因爲她害怕她越叫喊,對方就越會有成就感、就越想要揍她!
躺倒在地上的醜女捂着臉充滿恐懼的抽噎,可是,她害怕的還是要發生,
“砰!咚!砰!咚!”
刁嘶幾人也是如陳彪般看見她那噁心的臉龐,就氣不打一出來,瘋狂的用腳喘着醜女瘦弱的嬌軀,一聲聲悶響從這女子身上被踹出來!
眼見這副慌亂的情景,木櫃後的掌櫃縮在角落裡一聲都不敢吭,生怕這醜女連累自己,而躲在柱子後的那個男小二則幸災樂禍,因爲就是他故意讓這醜女端酒去的,
‘哼!無悔你這賤丫頭,誰叫你拼死也不讓小爺我享受你的身子,自作孽,不可活!’
歹毒的小二內心毒辣的抱怨道,
“嗚——嗚嗯——!”
“砰!砰!砰!”
但一旁癱倒在地上的無悔已經被打的全身抽搐,委屈的哭聲再也忍不住的從飽含血漬的嘴裡發出來,
“呸!你這醜女竟然也敢過來給爺送酒?”
“老子喝了一下午的酒興都被你給掃光了!真是晦氣!”
“砰!砰!”
陳彪氣憤之中又踹了無悔兩腳,氣終於散盡了,而氣一散去,隨着而來毫無疑問便是可以隨意鞭打女人的成就感!
問這世道,哪怕再無能的男人也有獲得成就感的方法,什麼方法?
欺負女人就是方法!
哪怕男人再無用,在這個世界上也一定會有比他更無用的女人可以讓他欺負!
“小二,給老子拿酒來!”
“嘿,客官消消氣,小的馬上再給您拿新酒”
歹毒的小二招呼着便跑向店後的酒窖裡,全然一副陰森醜陋的嘴臉,心中也是充滿了成就感,
“喲,小彪哥,剛纔打的時候光看臉了,竟沒注意這醜女身材倒是火辣啊!”
“嗯?”
聽着刁嘶一陣淫語,陳彪和任生幾個一齊朝着地上喘氣微弱的無悔看來,刁嘶忍不住的舔了舔舌頭,身後陳彪三人更是口角流出長長的口水絲,
“身材果真不錯”
刁嘶一臉淫慾,伸手朝着無悔身上摸去,這一摸,原本已是全身污痕、氣若懸絲的無悔身子卻是突然使勁羞憤的一顫,
“淫賊,無恥!”
傷弱的無悔終於忍不住羞憤的罵了起來,佈滿血漬的銀牙緊咬着朱脣,似寧死不屈!
“哈哈哈,聲音倒是好聽,就是醜了點,但是我們可以將就啊,哈哈哈——!”
“小彪哥,我先來,你們幫我把她頭摁住,我只想邊玩兒邊聽聲啊,可不要讓這醜臉嚇到我!”
“好!就你最饞,等會兒我們再來,哈哈——!”
幾個淫賊大喊商量好便再也不顧無悔的貞潔,直接強暴的脫起無悔的衣服來,任無悔再強烈的反抗,也敵不過他們的大力,
便是瞬間,無悔的外衣就被脫掉一件,撕心裂肺的她被這幾個淫賊任意的撫摸着充滿污痕的身子,漸漸的,無悔開始把牙咬到舌上,
可是!
“砰!”
突然客棧的大門被一腳踢開,屋內強烈的燭火一下便將門外黑夜下的人影映射在衆人眼簾,是陶冶!
“住手!你們這些混賬!”
看着被欺負的無悔,暴怒的陶冶一把拔出手中官配的鋼刀朝着刁嘶砍來!
陳彪三個也是一驚,但很快就躲在一旁拎起桌椅,惟有正在解褲子的刁嘶來不及躲閃被一刀切掉了脖子!
“嘶——譁——!”
大股鮮血自無頭的刁嘶身體內噴出,很快這無頭的肉身就給栽倒在了地上,
“小悔!”,“嗚嗯——,陶大哥!”
“砰——轟——!”
眼看斬殺了淫賊的陶冶勢不可擋,就要一舉救下無悔,可突然哐的一聲,一把破爛的木椅敲在了陶冶頭上!
碎渣木屑亂飛,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在陶冶腦中升起,瘦弱的陶冶迷迷糊糊之中就想要倒下,但是,遍體鱗傷的無悔突然使勁盤起身子拉了他一把,這一拉,陶冶終於再次燃起鬥志,向着陳彪揮刀而去!
“砰!”,“砰!”,“陶大哥——!”
可是,刀還未揮下,王莽和任生二人手中的木椅就又砸到了陶冶頭上,隨着無悔的一聲哭喊、隨着木屑的亂飛,一股股鮮血自陶冶頭頂流出,他還是倒下了...
“陶大哥——!”,“嗚嗚嗯嗯——”
“呸!真是晦氣,玩個女人而已,怎麼會攤上這種事”
看着抱着官兵痛哭的醜女,陳彪又是一股悶氣無處發泄,但現在這裡已經出了人命,不能再待了,
“王莽、任生,快些跟我走!”
“額...嗯!”
這二人還在看着刁嘶的無頭屍體恍惚時,陳彪便強喊着他們溜走,王莽二人也不是傻子,不再看醜女,直接拔腿就跑出了店外,店外夜色已深,只一會兒,便不見了人影...
“嗚嗚嗯嗯——”
店內火燭還在劇烈的搖晃,火紅的光芒映照着地上的鮮血,場景異常駭人,加之無悔幽怨的哭聲,這裡有一瞬竟讓人分不清這是陰間還是陽間...
掌櫃的還躲在櫃子角落裡瑟瑟發抖,小二拿酒也沒有回來,屋子裡只有哭聲,而屋子外有着讓人十分惶恐的風聲,突然
“噶——”
客棧的木門被一股寒風吹得大開,整個屋子升起陰森森的寒氣,發抖的店掌櫃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請問,有人嗎?”
但與寒風不同的一聲極爲溫暖帶有磁性魔力的女聲傳來,
“啊啊——,厲鬼!你不要找上我!”
嚇破了膽的店掌櫃還是拔腿就往客棧後門跑了,
“嗯?”,“嗯?”
剛進門的天帝幾人還沒看清楚局面,只是北雨問了一聲,躲在櫃檯後的掌櫃就被嚇得落荒而逃,
“嗚嗚嗯嗯——”
不過無悔的哭聲倒是一刻也未停過,天帝三人很快就瞥到了她和她懷中的男子,當然也有那無頭的屍體,
“師尊,這裡看來剛發生了一場命案,我們要不要換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