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如果說,於異強姦苗朵兒,林蔭道心中多少總會有幾分痛惜的話,對白骨神巫,他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苗朵兒在他心裡,多少有點兒妹妹的感覺,但白骨神巫在他眼裡,卻只是個女人,一個美麗的難以攀折的女人,對上這樣的女人,他和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樣,在心底最隱秘的深處,都會有一個念頭——把她剝光了,壓在身下,姿意玩弄凌辱,讓她呻吟,讓她叫。

當然,這個想法只能深深的潛藏在心底,而且必須放到最隱秘的角落裡,絕不能表露出來,一則,白骨神巫是苗朵兒的師父,苗朵兒對他好,他自然不能對她的師父不敬,另一個,則是白骨神巫不象一般的美女,性子清冷自矜的女子很多,林蔭道身爲大家公子,也着實碰到過不少難以接近的女子,但一般女子的矜持冷傲只是一張臉,臉後面其實沒什麼東西,而白骨神巫可不同,她冷傲清秀的臉蛋後面,可還有一顆殺人的心,誰敢挑戰她的冷傲,後果也許就是人頭落地,這個就可怕了。

當然,正因爲有這種可怕的殺傷力,征服她,蹂躪她,就更有快感,更令男人滿足,但是,一般的男人沒有這個實力,也就沒有這個膽子,只能在心底最隱秘的深處臆想——林蔭道就是這樣。

而現在,就在咫尺之遙的廳屋中,於異居然要強姦她,強姦那個他只敢在臆想中蹂躪的女人,林蔭道心中那暗藏的黑血,頓時就涌上了頭頂,他又怎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甚至不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如果不是妖兵攔着,他真要到窗口去偷看了。

廳中衣帛撕裂聲連續響起,中間夾雜着白骨神巫的驚叫怒叱,苗朵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不要,你個惡魔,你不要碰我師父。”她的聲音略帶嘶啞,還有些虛弱,有驚怒,也有哀求,是的,林蔭道能聽出她聲音裡的哀求和虛弱,但迴應她的,是再一次的衣帛撕裂聲,然後是怦的一聲,同時夾雜着酒碗落地碎裂的聲音。

林蔭道愣了一下,突然間血氣一熱:“他莫非是把白骨神巫放倒在了酒桌子上?”

他眼前幻現出屋中的景象,白骨神巫全身衣袍盡給扯碎剝去,通體雪白,如羊脂白玉,給於異按在了酒桌子上,她雖然四肢揮舞,竭力掙扎反抗,卻無法從桌子上掙下來,反而妙處畢現,而她的臉上,再無平素的清冷驕傲,而是滿臉的驚懼羞惱害怕,於異淫笑着,挺着剛從苗朵兒體內撥出來的血淋淋的兇器,一點點逼近她如三月桃花般的妙處。

隨着他的幻想,屋中猛然傳來白骨神巫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和苗朵兒的一聲悲叫:“不要啊。”

“進去了。”林蔭道腦中幻現出兇器破瓜而入的情景,濺着血,沾着蜜,這時的白骨神巫會是個什麼樣的情形呢,她的身子一定繃緊了,雪白的脖子向後仰起,滿臉的痛苦羞辱,恰如一隻中箭的天鵝,發出了最後地哀鳴。

林蔭道只覺鼻中一熱,熱血涌了出來,而下腹熱脹欲死,只恨不得立刻找個女人來,死命的捅進去,拼命的蹂躪,而兩耳卻高高豎着,聽着屋中的響動,皮肉的交擊聲,和白骨神巫重新醒過來後痛苦的呻吟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激烈的啪啪聲後,傳來了於異哈哈的狂笑聲:“好了,你師徒倆兩杯酒,我都喝掉了,你師父這杯酒,味道更美,哈哈哈哈。”

“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受到報應的。”苗朵兒哭叫怒罵,卻更換來於異無所顧忌的狂笑:“是你們要敬我的酒,苗家的規矩,不喝下主人敬的酒,可是非常無禮的啊,哈哈哈哈。”

說他強姦,他就真強姦給你看,酒到杯乾,這樣狂妄的人,林蔭道一生人裡,真的是頭一次碰到。

就在這裡,風聲掠動,林蔭道回道,眼珠子突然瞪了起來,兩個人凌空飛來,正是失蹤多日的任青青和她的貼身丫頭香兒。

“青青。”林蔭道驚喜大叫,急忙迎上去:“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要出去,也要打一聲招呼啊。”說話間,卻發現任青青情形好象有些不對,面目憔悴,身上衣服也有些髒,腦中頓時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她們確實是給人掠了去,也給——強姦了。”

聽着白骨神巫給於異強姦,他有一種隱藏的快感,但若自己心上人給人強姦,可就要痛徹心肺了。

任青青看到他,也是滿臉的喜悅,嘴脣懦動,似乎有滿肚子的話,卻又好象顧忌着什麼,說不出來。

她心有顧忌,邊上的香兒卻心直口快,衝口而出:“是苗朵兒暗算了小姐和我,把我們關在了那邊山後的洞子裡,還找了一個木精看着我們,我們是好不容易騙過了那木精,這才逃出來的。”

“什麼?”林蔭道驚中透喜,驚的是,居然是苗朵兒暗算了任青青兩個,還把她們關了起來,喜的是,任青青的貞潔應該還在,無論如何說,苗朵兒身爲女子,不可能叫人強姦任青青的,何況香兒話中也說了,看守她們的,是一個木精,草木之精,或許會食人血肉,但對強姦女人還是沒有興趣的,很簡單,在人眼裡,再美的花兒也不如女人,而在花眼裡,再美的女人同樣不如一朵花。

“苗朵兒爲什麼要把你們關起來,沒道理啊?”

“什麼沒道理。”香兒一撇嘴:“她是因爲你,說你是她的,不許我家小姐跟她搶,說等你和她成了親,才放我們出來,真不要臉。”

“香兒。”任青青低叱了一聲,瞥一眼邊上的苗刀頭,不過苗刀頭雖然站起來了,卻一直呆在一邊,臉色似乎很尷尬,尤其是聽香兒說出是苗朵兒把她們關起來的後,一張老臉更是紅白交錯,精彩至極,任青青還以爲她是不好意思,又哪裡知道,屋中剛上演了一出於異強姦苗朵兒師徒的大戲,苗刀頭這會兒的心裡啊,恰如打翻了一個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而且他還在擔心,於異接下來還會有什麼舉動,所以是即不好意思,也沒有心思上來跟任青青搭話。

“任小姐回來了啊。”卻是於異出來了,他身上衣服已經換了,頭臉處仍有水跡未乾,卻是剛去螺殼裡洗了個澡,這手腳還真是做得乾淨,如果林蔭道不是親眼聽着,還真不相信他剛纔強姦了苗朵兒師徒,不過看於異臉色,還是能看出幾分端倪,眉眼舒張,一臉的神清氣爽啊,苗朵兒師徒的味道看來不錯——想來也不會錯啊。

“香兒說什麼,說是苗朵兒那丫頭把你們關起來的?”

“是啊。”香兒嘟着嘴。 шшш★тt kan★C○

“香兒,不要說了。”任青青低叱一聲,對於異躬身一禮,道:“於大人,證據都有了,我們可以回返京師了嗎?”她顯然不願在白虎寨說苗朵兒的壞話,出來了,人沒事,尤其於異還沒走,伸冤有望,那就行了,其它的話不必多說,但也不願在白虎寨再多呆下去。

“回京師啊,行。”於異一點頭,眼光落到林蔭道身上,林蔭道眼光與他一對,忍不住有些畏縮,於異卻笑了起來:“林公子,現在你明白了沒有,苗朵兒的話,哪半句是真,哪半句是假。”

林蔭道當然明白了,苗朵兒說的其實都是假話,但碰上了於異這種另類,說他強姦,他就真個強姦你,結果半句假話成了真話,而另半句,隨着任青青主僕突然回來,也水落石出。

林蔭道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卻不好吱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面前的於異,實在太另類了,狂妄,暴燥,神通廣大,肆無忌憚,然而你不能不承認,他很坦誠,坦誠到讓人吐血。

見他點頭,於異又哈哈一笑,道:“那林公子你什麼打算,是跟着任小姐去呢,還是留在這白虎寨?”

“我當然跟青青一起去。”林蔭道衝口而出,看任青青嘴脣欲動,他伸手便握住了任青青的手,道:“青青,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你一個人出去闖蕩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仇,就是我的仇,無論任何情況下,我都會跟你站在一起。”

任青青本來的想法,是希望把自己的身子送給於異,換取於異全力相幫,林蔭道的癡情雖然讓她感動,但與家仇比,區區兒女之情,實在算不得什麼,更何況還有個苗朵兒,所以自打見了林蔭道,她一直表現得較爲冷淡,然而這一次給苗朵兒暗算關押,卻激起了她心中火氣,本來想讓給苗朵兒算了的,苗朵兒這麼做,她反到是不想放手了,眼珠子去於異臉上溜了一下,看於異笑嘻嘻的一臉樂見其成的神情,最後懸着的心也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