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異上樓去,到裡間,卻見牀上躺着個女子,於異到有些訝異,想:“這丫頭乖過頭了吧,居然還給我安排女人侍寢。”然而一看不對,牀上躺着的,竟然是火鳳凰。
於異這下真個有些奇了,走近去,湊到面前細看,說實話,他看女人有些看不太準,女人多變,往往轉身換一個妝就是另一個樣子,看得人頭昏眼花的,不過這一細看,確定是火鳳凰沒錯,訝道:“你真是火鳳凰?”
火鳳凰卻給他看得羞不可抑,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聽了這話,強睜了半眼道:“還請郎君憐惜。”
原來火鳳凰摸不清於異的性子,只從他辣鳥和把她變狗折辱這些事情來看,性情不是太好,狂野,暴虐,而且沒什麼憐香惜玉之心,火鳳凰心下就有些忐忑了,雖然於異來了,可她還是擔心啊,想着自己得罪過於異,於異這次來其實先還是來問罪的,現在卻還想着要他出力救自己父親,怕他心中存了怨氣不肯出力,那怎麼辦,女孩兒家,能怎麼辦,就一個身子唄,雖然自薦枕蓆有些兒沒羞沒躁,但反過來想,如果沒有板毛王橫插一腳,算算日子,這會兒她也早是於異的女人了,又是有媒人有婚書的,誰也不能說個什麼,所以就讓丫環引了於異來,盼着用自己的身子徹底熄了於異心中的怨氣,救人時他自然也就會全力出手了。
於異自然不知道火鳳凰心中還有這麼多想頭,聽火鳳凰低聲乞憐,玉容如火,嬌媚無限,心中春意兒倏一下就蕩了起來,忍不住抱着火鳳凰就去臉上嗒的親了一口,嘿嘿笑道:“你即是我娘子,我自然憐惜你。”反手就把被子掀去了。
火鳳凰脫得只剩一個肚兜小褲,這被子一掀,玉臂粉腿,盡露在外面,忍不住呀的一聲羞叫,身子微微一縮,不想這個時候的男人最聽不得女人的這種叫聲,給她這一叫,於異徹底獸化,一面親,一面伸手就去她身上亂搓亂揉,那肚兜兒就細細一根帶子,哪經得起他那雙手,兩下就脫掉了,雪光緻緻的身子盡露出來,於異搓了一陣,忍不住了,把自己衣服一脫,一跳上牀,把火鳳凰兩條長腿舉了起來,到也忍不住贊:“好一雙美腿兒。”
往腰間一纏,挺槍直入,海棠枝上試新紅,這一夜婉轉嬌嘀,春光無限。
春眠不覺曉,於異醒來,火鳳凰還象一塊揉軟了的絲帕一樣綣在他懷裡呢,全身上下不着寸縷,瑩白如玉,但胸脯及頸脖處卻有不少紅中帶紫的印子,極爲打眼,自然是於異的傑作。
於異一動,火鳳凰也醒來了,嚶嚀一聲睜開眼睛,一眼看到於異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頓時大羞,眼睛急忙閉上,紅雲卻如燒開去的山火,飛速的爬上臉頰,甚而從頸脖一直到胸脯處都染得通紅,當真是嬌羞無限,不過隨即又睜開眼來,羞羞的叫一聲:“郎君,妾身服侍起你起牀。”
山中的野辣椒,化身繞指柔,如果是昨天,於異還有些不習慣,但昨夜一夜風流,抵死纏綿,徹底亨用了火鳳凰身子的同時,也徹底消去了於異心中的生疏感或者說殘存下來的一點點芥蒂,嘎的就是一聲笑:“你能起來?”
火鳳凰掙了一下,奈何整個人就彷彿在醋罈子裡泡了千百年似的,根本掙扎不起來,然後還牽動傷處,一痛,啊呀一聲,便又軟在了於異懷中,一張玉臉兒頓時更紅了,偷偷瞧一眼於異,羞羞搖頭:“妾身起不來。”
於異大笑,火鳳凰大羞,終忍不住拿粉捶在他胸膛上捶了兩捶:“都怪你。”
“怪我,怪我。”於異越發大笑,看火鳳凰羞不可抑,怕她因羞生惱,換在昨夜之前,別說是惱,你就去跳河看,不過現在不同了,現在是自己的女人了嘛,惱了就不好玩了,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我穿衣服。”火鳳凰掙扎着要爬起來呢,不想於異手一伸,又把她抱在了懷裡,笑道:“不必。”神念一動,便進了螺殼,直接泡進了池子裡。
突然入水,火鳳凰難免吃驚,呀的一聲驚叫,雙臂便緊緊抱住了於異脖子,女人有了男人,果然是全不相同,換了平日,一驚之下是急動玄功,這會兒則是急往男人懷裡躲,隨後看清了,訝道:“這是哪裡?”
“這是神螺子的螺殼裡。”於異就讓火鳳凰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雙手摟着她腰,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斜躺在池邊,把神螺子的事說了,到最後笑着說道:“這水有奇效,泡一個時辰,身上的印子就沒有了,傷也不痛了。”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火鳳凰才留意到身上到處都有的印子,尤其平時自己極爲珍愛驕傲的一雙玉乳上,更是傷痕累累慘不忍睹,更回想起昨夜給他連搓帶揉又啃又咬的情形,忍不住嗔怪道:“你——真是野蠻。”
於異大笑,托起她下巴:“怎麼這麼客氣了,你萍姐可是直接說我是大惡狼呢。”
“還不是你欺負的。”火鳳凰眼圈兒可就紅了。
於異便再不解風情也知道,自己的女人,尤其這麼光着身子倚在懷裡的時候,得哄,忙道:“好了,好了,以前是我不對,以後一定對你好好的,絕不欺負你。”
“嗯。”火鳳凰秀媚的眼波兒在他臉上一溜,便就信了他的話,收起傷心,道:“萍姐是高萍萍?”
“是啊。”於異道:“以後你們就是好姐妹了。”又把高萍萍因爲擔心朝庭對付高家不敢嫁給他的苦衷說了,火鳳凰到是大起同情之心,道:“我一定當萍姐是自己的親姐姐,一起好好服侍郎君。”
“這才乖。”於異心中舒暢,在火鳳凰的雪臀上拍了一板:“你以前要也是這麼乖,就不要吃那些苦頭了。”
他這一說,讓火鳳凰想起給他變狗折辱的事,眼圈兒頓時可又紅了,這下完蛋,得意忘形,於異忙又來哄,火鳳凰只不理他,忽地張嘴,一口咬在於異脖子上,這一口還不輕,咬得於異作鬼叫,火鳳凰這才得意洋洋的道:“以前的就算了,以後還要敢這麼欺負我,我就咬你。”
在這一刻,那個野辣椒可又回來了,於異又痛又愛,看着火鳳凰咬着小白牙的模樣兒,說不出的嬌媚,一時間竟是春意大動,大鳥擡頭,火鳳凰雙腿盤在他腰上的,自然立即就感應到了,可就嚇得尖叫:“啊呀郎君饒命,妾身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着她驚羞慌怯的動人模樣兒,於異大是得意,那頭大鳥更是搖頭晃腦得意非凡,不過也知道火鳳凰確是承受不起了,只得強自收了綺念,猛想到一事,叫道:“啊呀,天亮了,得發兵去把岳父大人救了出來才行。”
先前醒時天還沒有全亮,又一閃進了螺殼,火鳳凰看不到外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聽說天亮了,也急了,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於異知道她掛心父親,道:“不過你再泡一會兒吧,螺殼在我身上,隨身帶着的。”
火鳳凰確實還覺得身子隱隱作痛,看於異一臉關心,便含羞點頭,心下想:“他到也不全是個蠻子,也知道心痛人。”
於異出了螺殼,召集八怪,鐵冠子盡起火山城兵馬,也有三千人,一萬五千大軍,浩浩蕩蕩殺向豬公山。
鐵冠子帶路,抄的是近路,不到兩百里地,大半天時間也就到了,於異先進螺殼,火鳳凰也休想得差不多了,真水池療傷解乏確有奇效,火鳳凰不但一身歡愛後的傷痕消失無蹤,肌膚更隱隱泛出玉白之色,更添三分嬌豔,當然,這也許是才做了新婦的緣故,不過於異進來時,火鳳凰已穿上了衣服,聽說到了豬公山,也跟着出來。
到山下,板毛王已聽到消息,大怒,他卻頗有勢力,寨中小妖也有七八千,尤其多的是各類豬精豬怪,豬能生啊,吃的又雜,自然比其它精怪要多些,一窩蜂涌下山來。
板毛王乃是百年老公豬成精,個頭極爲高大,便是靈犀王也要矮他一頭,差不多能和獨眼王相較了,不過人形沒變全,兩根獠牙收不進去,長長的呲在嘴巴外面,偏又還不講衛生,白中帶黃,黃中帶黑,怕的覺得駭人,不怕的便覺得實在有些兒噁心,火鳳凰以前沒見過板毛王,這會兒一眼看見,想着昨日於異若不來,昨夜裡她便會給板毛王抱上牀去,這樣一個醜陋至極的阿物兒在身上爬來拱去,想想真是不寒而粟,情不自禁的便悄悄牽着了於異衣裳。
板毛王早看清了於異旗號,出陣叫道:“辣鳥王,出來答話,我與你無怨無仇,如何犯我山寨?”
這等兒黑毛怪物,可憐見人樣兒都變不全的,於異也懶得理,尤其見火鳳凰牽着他衣服,臉上似乎有害怕的情形,更懶得出去,反手牽了火鳳凰的手,道:“別怕。”對板毛王卻是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