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翻了個白眼,很不客氣的回道,“彼此彼此,你也令人喜歡不起來。”
以爲自己多討人喜歡似的,心地善良纔沒拿簡易刺激她。
“是簡易殺了他外公。”喬雪涵忽然說。
葉清澄臉色一變,目光凌厲的掃向喬雪涵,“別在我面前放屁,當心我用熱咖啡潑你臉。”
表面上她一副不相信喬雪涵的樣子,可心裡卻有了想法。
她竟然會覺得喬雪涵並不是完全在信口雌黃。
易仲盛的死,教官表現的太冷漠了,竟然連葬禮和出殯他都沒有露面。
曾經易仲盛的壽宴他都有參加,有什麼理由不出席他的葬禮?
教官和他外公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衝突?
葉清澄皺眉思忖着,又聽喬雪涵輕笑着說,“葉清澄,你除了一張嘴賤一點,硬一點,你還有什麼本領?那咖啡潑我,我讓你趴着出這家咖啡廳你信不信?”
葉清澄點頭,“我信,當然信,你一個特工對付我這個只會點花拳繡腿的弱女子不是處處有餘麼。”
還有這麼囂張的女人?囂張的太逗比了。
還讓她爬着出咖啡廳,她讓教官找人把她給輪x了,哼。
“你別仗着簡易要你你就囂張。”喬雪涵說着,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簡易他不止在乎你一個人。”
“喬雪涵,你放屁能放得痛快點嗎?到最後我不是被你的驚天秘密給氣死難過死的,而是被你急死的。”葉清澄嘴像抹了辣椒油的刀子一樣又鋒利又辣,“你說說簡易怎麼在乎睨了,舉例說明一下。”
喬雪涵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易雪玲每次會被葉清澄氣的半死,易仲盛曾經爲什麼會被他氣的心臟病復發。
她那一副你說什麼她都接受的無所謂態度,卻又給人感覺佔了上風,真真讓人又惱又恨,恨不得端起面前的咖啡潑過去。
“葉清澄,你的女兒是我綁架的。”喬雪涵終於不再拐彎抹角,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葉清澄,“但是簡易卻說是他綁架的,你說爲什麼呢?”
聞言,葉清澄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一抹異色,垂着眼眸沉思。
‘簡易打電話給蔣行遠讓他幫忙找一個孩子,一個小女孩,是你的女兒嗎?’
不是他綁架的甜心,教官他爲什麼不解釋?
這件事她一直想要問他的,每次到了嘴邊又被另一件事給打斷,然後就忘了。
想了想,她惱怒的問:“喬雪涵,你神經病啊?綁架我女兒幹什麼?”
要不是有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她現在保證衝過去揍死她。
“我就讓你誤會是簡易綁架的。”喬雪涵笑着說,“我就是想看看簡易會不會把我送去警察局。”
說着她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更加得意,“結果他沒有,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攬下了。”
葉清澄自知打不過喬雪涵,這口氣只能先忍着。
她看着喬雪涵那幅得意的嘴臉,在心裡發誓,這件事她不但會追究,而且還非得讓簡易找喬雪涵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