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蔣大少搖搖頭,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辜。
“哦?”秦深笑着摸摸下巴,饒有興趣的打量着葉清澄,“有點意思。”
相較於秦二少和寧小公子,同爲伴郎的簡易顯得無比的淡定。
他一雙冷眸盯着葉清澄,情緒絲毫不外漏。
“這是怎麼回事?”新娘家長也沉不住氣了,站出來一箇中年男人,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婚禮突然來了個女人砸場子,蔣家自然是理虧,蔣父忙笑着解釋,“廣霆啊,我看這就是誤會,行遠那樣的身份一直單身,難免有一些不自量的女人上趕着往他身上貼的。”
夏廣霆臉色發青,低聲道:“鬧到婚禮上來了,太不像話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父母教,一點教養都沒有。”
礙於面子,他頭都不敢擡。
臉都丟進了。
聞言,葉清澄也怒了,“喂,誰沒有教養了?是他兒子先做的陳世美好不好,別以爲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就能改變他以前是屌絲的事實,騙女人錢,騙女人愛,功成名就了就給人家一腳蹬,沒教養的是他。”
她頓了頓,又指着夏廣霆接着罵:“還有你女兒,仗着自己有錢有臉,做小三橫刀奪愛,是你們家缺教養好嗎?”
不管她對不對,反正罵她沒有教養就不行。
她爸爸是國家軍人,精忠報國,不可以隨便讓人辱罵。
蔣父聽了葉清澄的話哭笑不得,“姑娘,這位是我兒媳婦的哥哥,不是父親,還有……你確定你說的騙女人錢的屌絲是我兒子?”
葉清澄鼓着腮幫子,低頭翻着眼皮兒看臺上的新郎官,聲音很小,“不……不是他還能是誰?”
明顯底氣不足。
她現在可以確定自己跑錯地方,砸錯場子了。
可是隻能硬着頭皮砸下去。
草泥馬,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噗’
秦深和寧小公子實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大哥,你原來還是個騙女人錢的屌絲啊。”
他們的笑聲將所有人的目光引去。
蔣行遠挺直腰桿,也忍俊不禁。
他還是頭一次見他們家老爺子露出那麼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呢。
在場的恐怕就只有簡大少最淡定。
葉清澄的目光自然也不例外,看向臺上。
眼睛忽然一亮,“啊,教官。”
像是在黑暗中尋找到了一絲曙光。
簡易假裝不認識她。
但葉清澄的目光的的確確是落在他的身上沒錯。
秦深和寧小公子又將看向簡易,他們又不懂了。
“簡教官真的是你啊,你怎麼在這兒?我本來還想跟你請假,昨天夜裡折騰的太久了,今晚實在沒力氣了,沒想到你也沒去。”
葉清澄開心的往臺上奔,到了簡易面前停了下來。
她伸手拉着簡易的手,低着頭,皺着眉,嘟着嘴,用腳尖噌地,模樣可愛極了。
教官,求求你幫我挽回一點面子吧。
“……”
昨天晚上折騰的太晚了?今晚實在沒力氣了?
這是什麼情況?
在場所有人眼珠子都快要瞪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