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扶額,“……”
上次被打的那麼慘,他怎麼還不長記性?
簡易臉色陰沉沉的看着傅行之,脣瓣冷硬的抿着,眼裡露着殺氣。
忽然,他伸手抓着傅行之的肩膀,把他往旁邊拉。
傅行之不甘示弱,也擡起手,抓着他的手腕,與他交手。
二十來歲的小青年力氣和身手明顯不如年長他八九歲的簡教官好。
三兩下,就已經分出勝負。
“哎喲,姐夫你不能這樣對我。”傅童鞋被簡教官制住,摁在地上,四肢只有一條腿能動,可怎麼也近不了簡教官的身。
力氣也使的差不多了,他趴在地上,不滿的瞪着簡易,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真的救了你老婆,你就這麼對待你老婆的救命恩人?這麼對待你的小舅子嗎?”
葉清澄聞言,嘴角抽搐。
低頭一臉黑線的看着在地上痛嚎的傅童鞋。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
人慫嘴不慫!
這小子就屬於這種,典型的例子。
雖然很不耐煩他毫無節操的‘賤’,但正如他所說,他現在是她的救命恩人。
纔剛救她於水火之中,她不當涌泉相報就算了,不能還打人家呀。
想了想,她伸手拽着簡易的衣角,輕輕的拉了拉,“教官,今晚多虧了傅行之,要不然現在我恐怕凶多吉少了。”
簡易聞言,轉頭看向葉清澄,蹙着眉。
葉清澄點了下頭,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他這才緩緩鬆了手,放開了傅行之。
傅行之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被簡易放開後瞬間滿血復活,從地上爬起來,躲到葉清澄的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可憐兮兮的說道:“姐姐,姐夫怎麼能這麼暴力?”
葉清澄眉心顫了顫,這小子從外星來的嗎?
臉皮厚的得拿捲尺量了。
姐姐,姐夫,他怎麼叫的這麼順口?
算了,懶得理他。
“教官是這樣的。”
葉清澄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簡易。
傅行之時不時插上一句,把當時的情況誇張化,把自己吹神了。
但簡易從葉清澄的描述裡聽出來,傅童鞋今晚的確功不可沒。
他沉默了一會兒,目光看向傅行之。
目光冷冷的。
傅童鞋小心肝猛地顫了一下,脖子本能的往裡鎖了兩三釐米,他一臉戒備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當時的情況真的跟拍好萊塢大片似的。”
“我跟你講,就好像在拍某某與激情,過程太驚險了。”
“嘿嘿”他突然又咧嘴嘿嘿笑,伸手拍了拍葉清澄的肩膀,“不過也多虧了我姐機智勇猛,我們兩才能配合的這麼成功。”
說完他手臂很自然的摟住了葉清澄的肩膀,痞痞的半靠在她的身上,很哥們兒的姿勢。
簡易給他一記警告的眼神,他趕緊把手收回來,腳往一旁移了一大步,與葉清澄拉開距離。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是在人家的地盤,他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葉清澄看着他的舉動,很想笑。
臭小子,背後大言不慚,各種詆譭人家,現在當人家面跟個小癟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