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看着程邵晨,笑得大方自然,“所以你說的這件事我得先回家問問我老公,他如果同意得話我沒意見啊。”
自從上一次醉酒惹簡教官生氣之後,她一遇到不好直接拒絕的事情就拿簡教官做擋箭牌。
她要說簡教官不同意,誰敢懷疑?
簡少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老婆在外面喝酒?簡少那樣的人怎麼會讓女兒進演藝圈?
聰明的女人懂要得拒絕。
在外人眼裡她是個怕老公的女人沒關係,只要自己心裡清楚老公是寵她的就行了,不必在乎外人怎麼看。
程邵晨沒有爲難葉清澄,“好,我等你消息。”
葉清澄點點頭“嗯”了一聲。
程邵晨微微一笑,目光不經意掃向路口,笑着對葉清澄說,“簡易來了。”
葉清澄看過去,簡boss依舊是趕緊的白襯衣搭黑色西裝褲,一沉不變的穿着打扮,卻讓她怎麼看都看不厭。
“那程總我先走了,拜拜。”她笑着對程邵晨擺了擺手,然後迎向簡易。
“教官。”
葉清澄走到簡易面前,熱的紅撲撲的臉蛋被汗水滋潤的更加細嫩。
帶着笑容,嬌憨可愛。
簡boss臉色有些黑沉,看了眼葉清澄之後目光又掃了眼還站在原地的程邵晨,不高興都寫在臉上了。
“教官你怎麼滿頭汗?”葉清澄沒有多想,舉起手,用剛纔程邵晨給她的手帕幫簡boss擦汗。
手帕上有兩種香味,一種是葉清澄用的護膚品的香味,還有一種貌似是男士香水味。
簡教官曾經當過特種兵,嗅覺很靈敏,而且這手帕上的男士香水味和他用的一模一樣,所以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他臉色一變,伸手逮着葉清澄的手腕,眯眼打量着她手上拿着的手帕,狐疑的問:“你怎麼用起手帕了?”
自己的女人他當然瞭解,不是那種出門包裡會放手帕的細心女人,有時候紙巾都忘記帶。
除非帶孩子出門,她會仔仔細細的檢查該帶的帶了沒有。
而且這藍色的手帕明顯就是男士的。
葉清澄說,“這是程總剛纔見我滿頭大汗又找不到紙巾,所以給我擦汗的。”
她真的沒有想過簡教官會因爲一塊手帕吃醋。
聞言,不得了了,簡易伸手把手帕扯過來,放到鼻尖聞了聞,一股男士的香水味,他的臉一下子變得黑沉沉的,眸子裡閃着森森寒光。
葉清澄感覺到氣溫明顯下降,這才意識到簡boss吃醋了,她縮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個……程總說這是塊新手帕,還沒有用過。”
一塊手帕而已,至於嗎,真受不了。
簡易抿着脣沒有理她,目光凌厲的掃向s|j大門口,程邵晨碰到了熟人正在跟人家有說有笑的聊着什麼。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再看他,他募得轉頭,對上簡易一雙幽深森冷的黑眸,他從容不迫的彎了彎脣,對簡易點了下頭。
簡boss向來高冷傲嬌,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他故意抖開手裡的手帕給程邵晨看,正好離他三四步遠距離的位置有個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