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澄澄。”簡易霸道的警告夜非白,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簡易,我開誠佈公的跟你說。”夜非白嘴角的笑容拉大,“我……要追清澄。”
狹長的眼眸微彎,裡面寒光森森,紅豔的脣瓣挑着妖嬈的弧度,配合他一身白衣,說不出的妖冶邪氣。
和從前在人前那個溫柔陽光的大男孩夜非白,簡直判若兩人。
簡易看着夜非白,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試……試……看。”
“簡少在威脅我嗎?”夜非白冷笑着問,“你現在的立場比我只劣勢不會優勢,你認爲我還會像以前那樣退一步讓你過去嗎?”
說着他忽然斂去臉上那一抹妖豔的笑容,也一個字一個字的警告道:“簡易,你該檢討你自己,如果你要是再以你的方式對澄澄,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想到他在m國找到清澄時,她過得生活環境和她面黃肌瘦的模樣,他就痛恨自己當初爲什麼要做君子。
如果當年他帶她上飛機,去了m國,她在金大安心的學習,就不會吃這幾年的苦。
簡易問:“夜非白,你認爲你現在的立場比我優勢?”
其實夜非白的話簡易是有感觸的,他對澄澄的確是不夠坦誠,用他的方式比較多。
但是他那麼高冷傲嬌,自然不會在夜非白麪前承認。
“我想簡總應該不會告訴澄澄我的身份。”夜非白又笑起來,“因爲簡總那麼疼愛澄澄,怎麼會忍心告訴她這麼殘忍的事實?”
他的語氣篤定,讓簡易瞳孔都不禁一縮,他眯着眸子,目光陰鷙的看着夜非白,“夜非白,當真是我小看你了。”
那一年,莊曉吸毒的事情,清澄幾乎對自己的消極了。
如果現在,在她這種狀態下告訴她夜非白的身份,她可能對這個世界都消極了。
而且現在他們兩這樣,他說,她也不一定會相信。
真是該死,她那麼狠心的離開他三年,他現在卻連一個殘忍的事實都不忍心告訴她。
簡易,你真是病入膏肓了。
夜非白莞爾,“簡總過獎了。”
說完他擡腳,從簡易的身邊走了過去。
簡易看着夜非白。
他的心裡忽然生出一絲危機感,夜非白將會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
葉清澄跑出動漫展覽中心,已經是淚流滿面。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跑着跑着就哭了。
她跑到展覽中心大門口的一個大廣告牌下坐着,雙手抱着腿,無聲的抽泣。
“喲,美女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一個痞痞的聲音從葉清澄的面傳來,葉清澄聽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趕緊坐直了身子,用手抹抹眼淚,調整情緒。
然後轉頭,眼圈又紅又腫。
高瘦的大男孩痞痞的笑着朝他走來,那模樣在葉清澄的眼裡,真真欠揍。
她皺眉,剛哭過,聲音帶着點鼻音,“小屁孩,你跟蹤我幹什麼?”
傅行之走到葉清澄身邊,卸下肩膀上揹着的書包,往地上一放,然後盤腿坐下,看着葉清澄,“美女姐姐說的我好像是跟蹤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