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妖狐在盧家教授艾鵬與盧鑫武藝,展小俠則請來私塾先生教兩孩子讀書,艾鵬與盧鑫在一起,互相有了伴,學文習武也不會覺得枯燥,自然學什麼都快,而且他們也聰明,會學一反三,而且倆人私下還喜歡瞎琢磨,比如學了一套拳路,二人就會把每招每式拆分開來,變換成其他招數比劃,而後再練給智化看,智化瞧之大喜,心道:這倆孩子倒挺機靈,以後必有大成。
智化是用心的教,艾鵬與盧鑫是認真的學,與此同時智化對展小俠說:“貧道曾見盧鑫練過盧家通背拳和盧家躥天十三劍,盧家的武藝博大精深,不能沒有傳承,你可否把盧家武功秘法拿給盧鑫,讓他自己研習?!”
展小俠聽言點頭同意,於是把盧家的武學秘法交給了盧鑫,讓其好生研習,然而盧鑫與艾鵬比親兄弟還親,他便對智化說:“師爺,我可否和師兄一起研習?!”
智化捻髯思量了片刻,說道:“這是你家的秘法,你自己拿主意就行。”,盧鑫聽罷很是高興,於是與艾鵬一起研習盧家武術秘法。
這一晃就是八年,智化把平身的武藝傾囊相授,艾鵬與盧鑫就差了火候,於是智化對展小俠說:“貧道要帶這兩個孩子出去闖練闖練,不知你捨得與否?!”
展小俠心中確實難捨,可雛鳥總有離巢之日,她只得含淚點頭答應,智化帶着艾鵬與盧鑫離開了盧家莊,行名山遊大川,四處拜訪高人,這也是爲他倆揚名立萬,這一晃又是四年,最後黑妖狐智化帶着艾鵬與盧鑫來到峨眉山八十一門總壇,讓二人拜見八十一門總門長白芸瑞,白芸瑞見智化來訪大驚而喜,趕忙帶着衆人降階相迎,把智化請上了總壇,智化將艾鵬與盧鑫引薦給了白芸瑞與衆位老少英雄,並讓二人當衆獻藝。
艾鵬與盧鑫也不含糊,施展出渾身的本事,白芸瑞與衆英雄瞧他二人武功精湛,大爲讚賞,當場爲二人赫號戴花,艾鵬爲粉面哪吒,盧鑫爲八臂童子,二人滿心歡喜,然而智化在峨眉山小住了幾日後得知白琦行去西九華,打聽失鏢與佟大山之事已有數月沒回,於是智化立刻命艾鵬與盧鑫去西九華尋找白琦行,並幫他查出失鏢與佟大山之事,二人二話不說,立刻答應,在二人臨行前智化將艾虎曾使過的寶兵刃歸靈七寶刀贈予了艾鵬,而盧家世代使劍,白琦行則把一把百鍊的天罡寶劍贈給了盧鑫。
艾鵬與盧鑫下山,直往西九華而去,他們一路上聽人說開封府的府尹顏查散也到了淮西一帶,他們一想保不齊到了西九華能碰上開封府的衆英雄,可自己不認識開封府的人,開封府的人也未必認得他們,因此他們乾脆把各自父親留下的開封府腰牌掛在了腰間,他們心想若真遇上開封府的人,只要見到他們佩掛的腰牌定會來盤問,到時就能相認。
然而他們找白琦行心切,問道又急,隨便拖了個人問西九華往哪兒去,那人隨手一指,說:“就是那兒。”,他們趕忙往所指方向趕去,然而他們哪知遇見的竟是個酒鬼,而且已喝了二斤的酒,這指路哪能指準,他們走來走去竟走到了鞍山縣。
他們進了鞍山縣一打聽才知走錯了地兒,這裡離西九華差了十萬八千里,二人沒法,只好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瞧見路邊蹲着個老漢,正捂着臉嗚嗚悲哭,他們本就是俠義之士,瞧不得人受委屈,於是上前詢問那老漢怎麼回事,原來這老漢正是木大爺,他因討不回女兒而傷心悲痛。
二人聽聞居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還得了,於是要去爲木大爺討回公道,可盧鑫一想不行,不能就這樣登門要人,於是對艾鵬道:“鵬哥,我看這事就交給我去辦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說着找了個人家,花錢換了身兩節的衣服,而後進了家客棧,讓艾鵬在此等他,自己則隨木大爺前往安山王府討要木秋,之後便有了鄒總管當衆施家法,鞭打李九。
劉士傑、沈明傑、白琦行與韓飛虎聽罷之後紛紛點頭,忽然韓飛虎問道:“對了,盧鑫,你把艾鵬一人丟在客棧,他不會等急了吧?!”
盧鑫一拍腦袋道:“哎呀,我怎把這事給忘了。”說着趕忙起身道:“劉大叔、沈二叔、白兄弟、韓兄弟,你們先吃着,我這就去把我兄弟請來。”
然而盧鑫剛要動身,白琦行忽然一把拉住盧鑫道:“盧兄弟且慢。”
盧鑫一愣,忙道:“白兄弟還有何事?!”,白琦行起身又一拉韓飛虎的手,對劉士傑與沈明傑說道:“二位盟叔,你們且在此等候,我們去去就回。”,說着拉着韓飛虎與盧鑫就往外走,韓飛虎不解,嚷問道:“白老弟,你這是幹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說着白琦行就把韓飛虎、盧鑫拉出“朋來酒家”,出了“朋來酒家”就見這街斜對面也有家酒樓,名叫“四季春”,白琦行拉着他倆就往“四季春”奔去。
三人進了“四季春”酒樓,這裡的客人明顯沒“朋來酒家”的多,可還是有不少人,白琦行走進酒樓就往四下尋望,而店小二一瞧來了客人,忙上前招呼:“吆,三位遠道而來,要吃點啥?!”
白琦行也不理會,直接道了聲:“找人。”說着拿手一指最裡面靠牆角的一桌,韓飛虎與盧鑫隨之望去,忽然就是一愣,只見在這桌上吃飯的竟是木大爺與木秋,三人瞧罷默不着聲走去,無聲無響來到了木大爺身後,店小二不明就裡,可瞧這架勢就知準有事,他也不想惹事上身,於是頭一低又忙活其他去了。
白琦行、韓飛虎與盧鑫立在木大爺身後默然瞅着這對父女,而木秋坐在木大爺對面,也沒擡頭,她美滋滋倒着酒道:“哎呀,我說二叔啊,這錢咋就這麼好得啦。”說着微微一擡頭,忽然就一愣,臉色驟變,呆然望着木大爺身後,顫手指起道:“你、你、你……”,她顫語半晌楞沒說出話來。
木大爺瞧她這副模樣十分不解,立刻問道:“丫頭,你這是怎麼了?!”說着就順她手往後望去,他剛回頭就“啊!!!”地聲驚叫而起,身子一歪差點摔坐在地上,盧鑫臉色一沉立刻喝問道:“木大爺,這是怎麼回事?!”
木大爺臉色嚇的慘白,支支吾吾道:“這、這、這,這不是那樣。”
“這不是哪樣啊?!而且你閨女剛纔喊你什麼來着?!”
木大爺與木秋聽言額頭鬢角都冒出了冷汗,一時不知怎答,韓飛虎則一步跨到木秋身後,一把拎住她脖領將其提起,白琦行也一把揪住木大爺的後脖領,他們拎起二人就往外走,掌櫃的與夥計一瞧這還得了,他們想上前阻攔,可一瞧韓飛虎的個頭和他兇悍的眼神心就一寒,立刻撇過頭去全當沒看見,就這樣木大爺與木秋被三人提出了“四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