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一凡下了車,接着繞過車身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還極其溫柔的用手擋住了車門頂,很快那個有着酒紅色長髮的女人伸出一隻腳來,她和陳一凡對視了幾秒鐘,接着莞爾一笑。
我終於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很年輕,很漂亮。我也看到了她的胸部,儘管外面穿了厚厚的羽絨服但是我仍舊能夠感受到她的堅挺。是因爲她年輕,她的胸部有彈性,所以陳一凡才爲她癡迷,我緊緊的攥住了雙拳,直到骨節泛白,青筋暴起。
表姐沒說話,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沒事,我還能忍住。”現在還不到捉姦的時候,我一定要隱忍着,我知道男人是世界上最嘴硬的一種動物,你要是不捉姦在牀,他們打死都不會自己跟身邊的女人有姦情。
女人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伸出一隻手臂。我看的很清楚那個女人的手很白,很嫩滑。我曾經也有那樣一雙柔嫩白皙的手,卻因爲不斷的忙碌着家務現在變成了現在的主婦手。
是不是因爲我的手變得粗糙了,陳一凡才會拉起別的人女的手,是不是因爲這樣他纔對我沒了感覺,拉着我的手就像自己的右手拉着左手。那麼他跟我*時的那些勇猛表現呢?難道是把我想象成了別的女人,他之所以那麼的愛我,難道只是因爲我是別的女人的替身?我的心因爲我的想法一點一點的冷卻了下來。
陳一凡也對那個女人報以微笑,接着伸出手拉住了女人的手。女人藉機下了車。
“賤人就是矯情,自己不會走下來麼。”表姐在我耳邊罵了一句。
想到我抱着軒軒下車的時候都未曾遇到過如此體貼的待遇,我的眼圈開始發紅。
“走了,他們進去了。”表姐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這纔回過神來。
“表姐?”我看着表姐,眼淚還是洶涌了出來。
“林曦你可要想好了,也許在跟下去,你看到的場面更加讓你無法接受。你確定還要跟下去麼?”
我沒說話,而是堅定的打開了車門,順着陳一凡和女人走進去的樓棟跟了進去。
樓棟裡沒有人,只有不斷上升的電梯數字,很快在十八層停了下來。
我看着那個紅色刺目的數字冷笑了起來。這樓層選得多好,十八層那一定是地獄的樓層,只是即將要陷入地獄的人是誰?陳一凡麼,還是那個女人,或者說是我自己。
十八層很快就到了,我和表姐下了電梯,我正在茫然失措不知道那對狗男女進了那個屋子,表姐用眼神給了我暗示。
有道門是虛掩着的,我和表姐輕輕的走了過去。是狗男女太急不可耐了,還是他們真的只是工作關係?那一刻我還抱有一絲僥倖。
我輕輕的打開那道虛掩的門,那是一個還沒有裝修的房子。我和表姐同時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呻吟聲,我順着聲音走了進去。
當我看見陳一凡和那個女人的時候,我最後的一絲僥倖就這樣被血淋淋的現實給破滅了。